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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13 16:36:45瀏覽257|回應1|推薦36 | |
雅歌 Song of songs (Canticum) 共 8 章 (六幕) ..... ..... 第二章 新娘
新郎
新娘
新郎 耶路撒冷女郎 ! 我指著田野間的羚羊或牝鹿,懇求你們,不要驚醒,不要喚醒我的愛,讓她自便吧 ! http://www.catholic.org.tw/bible/ 「你堂姊結婚關你什麼事?有什麼好請假的!」 這是國三時,有一次幫班長送作業簿到導師辦公室時目睹的,那是個女生班導師的語句。 當時那個女生以一種稍微立正的方式,並沒有答話,而我也沒有停留的就離開了那裡。 這段目睹,過後就不存在的,那一直到廿三歲的一本《愛的藝術》,E.佛洛姆提到的愛是需要學習的,在那裡頭的最初囫圇自我回溯裡,那是屬於接著「酒也空空空啊,色也空空空啊, …. 」,一首布袋戲裡或曾重複送唱的曲調後,就浮出來過的。 「讓我撥開雲霧重重,迎接你在晨風中,讓我揮去夜色濛濛,告訴你這不是夢。」至於這一首約在那次目睹兩年之後,已經忘了歌名(註),及也殘缺了的歌詞,記得是差不多出現在我第一次在同伴間聽見墮胎後不久,而在那個經濟起飛,自己卻又不知知識為何,更沒有一種智識的觀念中,當時的溯甚至並沒能夠溯及「偶而飄來一陣雨,點點 … 」那種類似迷濛的調性又怎麼抑制或掩蓋住某些的萌發,至少當時在那種沒有「完全」的概念中,波與流就是一切。 關於這篇雅歌,二十五歲雖然就打開過舊約,三十歲初還試過放空參加一段時間的彌撒,不過卻是四十好幾才遇見,當然的,那仍是放不空吧,除了感受到週遭較年輕的教友幾乎都是隨父母從小進入外,某種扞格裡,甚至跟修女提到過韻文體的佛經當時的接受度較高,某些薰習或早已錯過。 當然的,關於「情」字該如何教,在那之前似乎也想過,除了精子卵子、家庭社會、競爭合作,不過「能確定的還能稱之為情嗎?」那個疑惑,倒是一直沒能確定過。 當然的,最近又再打開,似乎帶些自我調侃,甚至連想再想一想上次注意到過的關於「耶京女郎」於其中的角色,卻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有些「茂伯」而想不起來囉。 當然的,那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目前進不到真正的生活,知識又還脫離不了現實了! 當然的,今天的報上有一則南方碩先生藉酒井法子相關書籍出版的八卦經濟論向政治八卦經濟的論述,今天的報上還有一則少女們性凌虐少女的新聞,雅俗之間不曉得為什麼想起了被當過的一本教育心理統計學,也許吧,二十歲的當時,連自然數跟複數的概念都還沒有,老覺得那種數字沒有意義,至於天風吹籟與天風吹賴,就不知道為何能想起的仍只有蔡琴的那首當時大街小巷都聽的到的抉擇了! 當然的,雖然是觸感的表達,似乎仍是覺得愧對一位老師的指出,那位老師似乎利用過上課剩下的三分鐘,提醒過我們不要老聽些pop,要學習聽交響樂,當時那三十歲不到上起課既沒氣也沒力的老師,只讓我腦海旋律中的"live and learn from fool and sages"多轉了幾次,倒或是稍誤解了些要認識他的那門思想史,或是真的也該有些交響與指揮的認識,而不只是各自吶喊突兀發聲的初衷了! 註:〈真情可長久〉,龍飄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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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