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8/09/15 15:05:10瀏覽315|回應0|推薦3 | |
剪下一片鮮麗的雲影, 抖動窄小的心房能張掛否? 析取一段月華的柔光, 淺顯混濁的眸池又可能根植? 啊,時間, 時間證明的是否稱做永恆? 正如驀然回首, 驀然回首驗實的是否喚為情愛? 還是遑論吧 ! 花木成長於自然的土培, 風而存在乎平凡的空間; 恣所意為是神子的權勢, 長虹定屬碧澄的晴空。 讓她留與的深深牽絆, 再燃你洗煉後原始狂烈的火光; 為女神彩袍上的后冠, 鑲上最美麗動人耀鑽。 75/10 *** *** *** 這是二十五歲時的簡單與狂妄。 那時候服役的生活簡單而清幽,每天執勤的時間是 6-8小時,但真正工作的時間是0.5。天氣好不用當執時,每天運動的時間是兩小時,跑步二十分鐘到海邊,在海灘上閒蕩一下,相思林中走走,再散步回山頭,那樣的生活過了接近兩年。 那時候 6-15個人在一個營房裡,關於規模經濟與規模不經濟,有時在軍隊中無從解釋,但長官房間之外,總共只有兩張桌子。一張在值班機房,另一張聽說是為了打麻將準備。 當時聽一個老兵說過,以前不懂裝備值班沒假放外,不會打麻將一樣沒假放,因為會欠「腳」,是出過事後上頭盯的緊,因此他們有些人改練氣功,有些人就練錄影帶。而一次我長官之命整理儲藏室,不小心的讓在一個窗口整理出一小塊空間,同僚裡有一位家裡開木器工廠的,聽到我「要是放張桌子」的發歎,還就大小為我改製了張,他家中工廠只做餐桌,大老遠從中部幫我帶上來,我就開始練書! 小小的單位,但一樣有個中山室書櫥,最先翻過不少,而有過一段關於夢的迷惘,那時候曾翻過《夢的解析》,還好在沒有走火入魔前,幸運的遇上過 E‧佛洛姆,以及許多的其他,記得當時正翻過本《尼采.柏拉圖.蒙田》,而在柏拉圖裡讓我又再買了次《理想國》,幾年前在【專制者】中,書曾讓我給扔了,那時倒囫圇吞棗的看到了竟篇的【來生說】,有些模模糊糊的「三張床」中所表達的「觀念」。 當然的,當時雖然也稍注意到尼采的狂,但那不是我那當時只想找回愛情、做個凡人的狂,不過薰習的一點不自覺,還是交織成了那些吧,而連同一篇以前在學校就遇見過的一份關於自戀的學報,及一些書摘,也就寄了出去,只不過那還是懦弱的意志,雖然選了個日子排了假,但在火車上還是問不出現在能說什麼,「二年多都過了,不能再等那剩下的半年嗎」?因此只加購了票,再轉了趟車到淡水,找了個朋友,乾了一夜的杯! 當然的,那種囫圇吞棗最後的結果,後來還是只夠我寫懺悔錄吧,而又最討厭懺悔錄。因此二十餘年後想起,狂笑之中,都不知道還夠不夠資格夠哀傷,因此年輕,年輕人啊,千萬還是別貪多,即使無意中走到了多,還是得接觸點自制,讓觀念與意志均衡,表與裡恆常。不然當了王無法威披四方,成了后無法母儀天下,那或還不如恩愛夫妻的愜意。 「帝王之事,藏之秘府,世故無聞。」 (註)在民主之國的理想中,應該帶有些每個人都是國王,每個人也都是國民的。當然的,是理想就有現實,畢竟國家還是需要個領導人及領導群的,而如何調和撙節那些「秘」,及逐漸讓國民成為公民前都有帝王之識及國民之識,就成了目前民主之國的課目了! 每個人或有天賦之短長,但沒有人是出生就是魔王,通常還是異化造成的不平等而來異化觀念突顯所致,而如果還是要像前八年一樣,關起門來,金子平了就好,平了金子就好,公侯伯子男還是公侯伯子男,只是換了批公侯伯子男,再加上那些公子伯子的,靠著些魔術手法遮來掩去的,那還不是仍只是種變了形的帝制,還又是四年、八年就得改朝換代的帝制,既不能共體時艱,又不能有共同的觀念及意志,那或真還不如半個甲子就從剛出生中指定一個總統,前二十年讓他學習總統之威、總統之才、總統之能,後十年讓他實習熟習事務,那我們就不需要四年任期還得等他兩年適應了,兩年後他又得開始準備選舉了! 當然的,這又不知道又是我哪種憤滿下的狂人之祈了!可能有點七夕的感傷吧,反正那沒有力量的。 當然的,還因為有過位王子還是不要王位,要是出了那種問題,也是頗難處理的。當然的,盛世為王有盛世為王的教育,敗世為王有敗世為王的教育,如果再加上考慮亂世為王,那可能三十年、五十年還不夠,那可能就需要姜太公的七十年囉! 註:出自《佛祖歷代通載》第四卷周穆王辛末年事之註,個人見於《禪與老莊》,吳怡著,三民書局印行。 |
|
(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