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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15 14:35:14瀏覽337|回應0|推薦0 | |
在密宗的禪定中,心觀的形象,代表著一些原型。因而對待它們需要格外謹慎。由於每個原型都具有雙重性 ——光明與黑暗——因此,當它突然從無意識的深處出現時,其力量的黑暗面就會引起虛妄的幻想,脫離現實。比如度母的原型包含了既滋養和創造萬物、又吞噬和毀滅萬物的自相矛盾方面。心理不健全的脆弱個個體,會因為原型以它意想不到的可怕一面出現而精神失常。我曾經不止一次地親眼看到,西方學生在專注一心的禪定過程中出現這種不幸的結果。 摘自《榮格心理學與西藏佛教》第六章密宗佛教與榮格:聯繫、相似、差異 那一年剛當新鮮人,雖然看過一篇小野先生寫的【長髮先生】,稍有些「由你玩四年」的警惕,不過關於學校及學習還是沒有概念,就拿學校開學時發下的一張行事曆來說,不知道表格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是個什麼,只能唯所遇。 那一天是跟同學吃過晚飯,看見餐廳旁的小禮堂內,燈火明亮,外頭站了不少人的,好奇下過了去,遇見了幾位學長姐,才知道是話劇比賽,走了進去,,在不多的觀眾中,倒是坐了個中間的好位置。 △ 全景:舞臺及現場全暗,全場靜默,高亢聲的舞臺聲起: △ 旁白: ( 學長甲 )我又何苦感慨呢!幸福是屬於年輕人的! △ 舞臺右側投射燈自「感」字起,圓柱型的燈光下為實驗桌,桌上有試管架、 分餾器、天平,老教授身著長袍,傷感的垂下頭。一會後,手抖動的拿起 試管,左手兩支試管,右手一支試管,舉起看了幾眼後,手無力的垂下。 學生甲:(激動的)舊時月色,算幾番照我,梅邊吹笛,喚起玉人。哈哈。哈哈。小 碧,小碧,今日何處?哈哈,哈哈,何事當年不見收?何事當年不見收? △ 甲欲哭無淚狀,頭猛垂下,燈暗暗下。 △ 樂效: Invitation to the Dance (weber) △ 左側投射燈亮起,乙,丙背後為夾板製道俱大樹。乙,丙倆手牽手以優雅 的姿式站在舞臺上。乙鬆手向外跨出兩步: 學長乙:有人說他當年因為戰亂而失去所愛? △ 丙向外跨出兩步: 學姐丙:有人說他當年為了追求學問負情到國外? △ 乙盈步跨回雙手握住丙的手: 學長乙:造化弄人! △ 丙鬆右手: 學姐丙:情深緣淺! △ 乙,丙深情默視,兩人雙手兩兩分開: 學長乙:我們要好好珍惜我們擁有的幸福! 學姐丙:是的,幸福! △ 乙彎身傾下,擁吻前,舞臺燈滅,幕閉,觀眾掌聲起,平、文穿過人群往 前排走去。 △ 幕再啟,演員謝幕。甲、乙、丙立中間,周圍其他演員。 △ 平,文走至第一排橫條桌,小五正收拾錄音帶。 志 文:學姐好! 小 五:怎麼樣,不錯吧! 志 文:不錯,就是最後那一幕,學姐似乎表情不太自然的樣子。 小 五:人小鬼大。怎麼只有你們兩個,其他人呢?系上演出都不來捧場。 昱 平:我們不曉得有演出啊!只看到後半段!明天有一堂課要考試,我們還是 出來吃飯路過進來的。學姐音樂配的很好! 小 五:少來,學姐身上沒帶糖。走了,人家下一場要準備,喔,好累,忙了好多天了。 △ 五甩甩長髮站起,兩女生站在桌前。 △ 舞臺上布置場景的學生們,其中有一老農裝扮的學生及解放軍裝的學生合 抬一菜櫥,其他搬著退漆的小圓桌,板凳。 △ 張貼著劇目的學生,海報上寫著:祈老爹。 這是十幾年前沒寫成的劇本,一些句子的出處是哪,倒忘記記錄了,搜尋後,才知是姜夔的 "暗香"。坦白說,現在更模糊了,當然,十幾年前的記憶就只剩下尾聲,那時候連那位編劇的學長名字也忘了,那些劇情內容的句子,只是憑一點印象記下的。 當然,當時看過之後似乎於腦海也沒有太多的留存,圖書館禁煙,看書都在寢室,而寢室又在大禮堂旁,一場一場的活動,雖然未必像大觀園,倒是覺得稍有點味道的,當時或多或少都與臨了些。 當然的,這些劇情的發酵,僅在差不多一年之後吧,那時候學習及生活中進入腦海的,堆棧應該已達到某種極限吧,包括遇上的下述,在窗外的陽光下,想及的一些,都只是懷疑起自己是不是也只是那樣的功能: 婉 琴:謝大哥!這題數學我不會? 昱 平:喔,我試看看,我也不一定會。 △ 平就著一題三元三次方程式,拿起筆算了下,皺眉。 昱 平:不對,不是這樣,這樣子解不出來。我再想看看有沒有別的解法,這是高幾的啊!這題好像以前做過,才一年多我都忘的差不多了! 婉 琴:高一。 △ 平看看封面,商科數學,邊翻找計算紙。 昱 平:你念商科又沒升學壓力,你爸媽還請家教給你,一定很疼你囉。 婉 琴:沒辦法啊,我爸說商科畢業沒什麼出路,還是希望我能考大學。 昱 平:這也不一定啊! 婉 琴:你找什麼? 昱 平:計算紙。 婉 琴:用這本好了。 昱 平:這麼漂亮的筆記簿拿來計算浪費了,喔,你跟我同姓喔,這麼巧! △ 平找到紙又拿起筆算起來。 婉 琴:謝大哥,還有件事能不能找你幫忙? 昱 平:說說看啊! 婉 琴:下個禮拜天我們學校校慶,你有沒有空? 昱 平:你們學校校慶問我有沒有空做什麼? 婉 琴:沒有啊!我們班上有幾個男的好討厭喔!我想找你去扮我男朋友,讓他們 以後別來鬧我。 △ 平停筆轉過頭,笑笑。 昱 平:他們怎麼鬧你?也許人家是喜歡妳,想跟妳做朋友啊! 婉 琴:我才不要呢,那幾個討厭死了! △ 平笑容一陣,突然僵住,頭轉至窗外,目光轉深邃。 當時還有更多類似的猶與疑,特別是學習中的猶與疑,不是將這些托的高高的、就是壓的沉沉的,沒有正確的心觀,那或早種定了離開的種子。但離開的催化劑,似乎是一場話劇競賽預備中的外場的。 那一天才晚上八點多吧,看不下一冊《社會問題》,昏昏沉沉的關了燈,躺下後卻闔不上眼睛,聽見了開門聲後,而另一個從房間走出來取水的同學,問起了開門進來的同學,也就是那位婉琴的家教,那天是因為她學生家裡附近施工,才帶他過來看書的: 「妳怎麼這麼早回來,你不是去話劇排練嗎?」 「不演了啦!不演了啦!學長給我那什麼角色!」 「喔?他們要妳演什麼?」 「他們要我演壞女人!你看我像嗎?嗤!」 「那他們少了妳怎麼演?」 「我才不管呢!叫他們找別人!」 *** *** *** 當然的,在此之前,魯性下還曾經被同學形容過「扮壞人不用化妝」的,在更後來的人生角色上,似乎也經常選擇這樣的離開,而倒也不是有人要我演壞人,包括知道別人做壞事,覺得自己又沒有能力勸的時候,激烈都激烈不起來,那應該讓我錯過了不少人生精采,包括目睹一些人改過向善的過程。 當然的,後來雖然也想過「可愛之人有其可惡之處,可惡之人有其可愛之處」,而在另一層的因果律中,也檢討過那或錯失了某方面的鍛鍊,也知道這種心態不是種完全,但或是在那個時候,某些種子或早就已經種下了吧! 當然,前頭放下的那段書摘,是我當時沒遇過的,當然,「腳撲朔、眼迷離」,這個教科書裡教過的,在課堂上是六個字,當時或早已不在,就算那一年那種心情下給我遇上,或是有人指出,是不是就是能避免的,就不得而知了。 當然的,預防針及乖乖針這種東西,施打的時候有一定的對象性及時間性,至於這段心情的表述,又是出自「心六倫」還是「九億」,是出自「和」與「尚」還是「千金」,要釐辨這些我又昏沉沉囉,倒希望有人看過之後,是能夠有為有守的奮發向上的,讓心的善與行動的善都是善上加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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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