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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17 09:54:21瀏覽442|回應0|推薦26 | |
春節後不久,曾參加了位宗親的告別式。這位宗親才剛從公職退休幾年,而在元宵過後不久,就在預計為其父掃墓前一日,或者想第二天時間上能較從容些,先去鋤了草,也不知是天氣的轉換,還是一時間鋤草鋤的過勞,在心臟負荷不了下加上身旁也沒有其他人,就離開了人世。 他的公職在鄰鎮,在那也生活了二、三十年吧,家屬可能也未考量到參加的人數吧,在眾多親友及同事、鄰居的參與下,式場的廳內坐滿了人,廳外也站了不少人,因此在等候公祭時,瞥見到另一位宗親在也又是一波寒流後剛轉暖的陽光下坐著,也就近前與他稍坐了會。 談到了些無常,包括去年在一項戶外活動中,往生的宗親曾指出要我看的颱風草,但接著也忘了是什麼開啟,這位從軍職退休也有些年的宗親,倒談到了他的孫兒。他說孫兒去年剛從小學畢業,而兒子工作之餘所喜好的一項運動,孫兒在耳濡目染下也算頗有天份,也就進了所有這項運動教練及隊伍的私立中學,地點在兒子工作地附近,只不過僅才唸了半年就離開了。 問起了是何原因,他則提到了兒子或也希望孫兒不荒廢了其他學習,以致在課業上進的不是校隊的班級,而早晚的訓練再加上那些課業,雖然兒子還起早延晚的接送,但孫兒在負荷不來也只好將其轉學,而雖然也稍問起了在那兩邊少了隸屬感的問題,那個年紀也頗需要同伴,不過他僅說這就不得而知了,並沒聽兒子說起過,而腦海再轉過些文與武的科與層的希與冀後,也跟他聊到些望與子的時與間,而他倒頗達觀的,只說了那讓他兒子去費心吧,他說他兒女在那個階段,自己也很少能夠在家,雖然老婆有時也曾問起,但他多採的是信任老婆,這些他倒不曾多想起過。 而或是也因為他在其中提到轉學到的是兒子工作地附近的國中,曾問了他為何不考慮附近的國中,也退休了能多與孫兒親近,而在這裡頭他倒提到關於讀書風氣的問題,提到一些老師在一個鄉下地方待久了,有些自然而然的惰性存在,況且現在有許多不講理的家長,讓這些老師們採的都是少一事,而那種良心與自然間,被另一種眾多的引力下就降落了,還說起了柯文哲曾唸的等級高中,在他兒子那個時候考取數都在10的左右,而現在聽說的則是趨近零了,當然的,當時包括誰是柯文哲都不是我曾聽到過的。 對於這自己倒一時間想不起什麼,也許吧,去年剛參加過小學的同學會,關於十年前參加時在一種不可逆的情況下,也自嘲過的如果當時與他們一起進國中可能在發展上的不同,但經過十年後或也較平常心了,關於整體與個人也都較能朝懺後的正向,不過這時這位同宗倒突然間似乎想到什麼微笑了起來,說起還有件讓他憂慮的事,他說起他的孫兒人緣不錯的,他說他看到過他孫兒的一些畢業紀念冊內容,以及無意中見到過封他的女同學寫給他的情書,說那些露骨的字句對他的感覺而言,較是不可思議的,以致他的兒子在提起轉換學校時,他也只是點頭,並對我說他可並不想那麼早當曾祖父,他跟兒子都在二十五、六歲結婚的,至於從他轉成苦笑到搖頭的程度,我也只能將一些歸咎於偶像劇表面的感應度,在這缺少其他育樂設施的鄉下在那個年齡層的吸取了,而在農業機械化及工業化後,或更少了勞動及與家人一同工作生活後的轉變化了! 當然的,是今年農曆年過後的印象,而在生活與生命中也不知為何最近突然又浮了出來,雖然那在鄭捷事件中某些思辨中也曾稍浮出過,就不知道那與剛參加的彌撒婚禮是否有關了,當然的,證婚的主教在證婚詞中,也曾從帶過那個強烈的悲劇,以鄭捷的學校以「家人」的態度,敦勉這對自小都跟著家人信仰天主的新人「成家」,至於這些從所謂的家裡,有些關於時與間的關與鍵,不久前不巧又將《挪威的森林》中的木月與靜子,以及《萊辛頓的幽靈》中村上春樹曾表明曾親身所遇的宴會幽靈撞在一起,至於lex與lexing與lexington中的薰習與種子,跟一種宴會禮儀之外的契經間,那位精神科醫生留給建築師兒子的宅子的是怎樣的幽,及村上春樹以並未收邀請的關係,並未打開那個門僅聞其聲,就不知道是否才更是智慧了。 蘇:按照法律須有假期(註),新婦新郎歡聚宴飲,祭享神明,詩人作讚美詩,祝賀嘉禮。結婚人數的多寡,要考慮到戰爭、疾病以及其它因素,由治理者們斟酌決定;要保持適當的公民人口,盡量使城邦不至於過大或過小。 格:對的。 蘇:我想某些巧妙的抽籤辦法一定要設計出來,以使不合格者在每次求偶的時候,只好怪自己運氣不好而不能怪治理者。 格:誠…… 自《理想國》第五卷(國衛的生活) 註:其他版本譯為「我們是否最好指定某些節日」、「那麼我們必須規定某些節日」、「因此我們應該訂立一些慶典」。 這全部的幾何數乃是這事(優生和劣生)的決定性因素。如果你們的護衛者弄錯了,在不是生育的好時節裡讓新郎新娘結了婚,生育的子女就不會是優秀的或幸運的。雖然人們從這些後代中選拔最優秀者來治理國家,但,由於他們實際上算不上優秀,因此,當他們執掌了父輩的權力成為護衛者時,他們便開始蔑視我們這些人,先是輕視音樂教育然後輕視體育鍛煉,以致年輕人愈來愈缺乏教養。…… 摘自《理想國》第八卷(歷史說) 至於那架在《挪威的森林》中當時那名為「N360」讓日本汽車工業走向國際的車,與《理想國》第九卷一個「729」(註)的數字,與日與夜及月與月的年間,在政府的丁口學與家庭的人口問之間,能理想的與能更理想的為何,最近在撞上了內政部的「26萬」、「不看八字」的婚姻宣示後,又想起了「人是一個動物,即以動物的資格有時不淨,這是誠實的人類學者不得不正視的問題。學者對心靈分析所有的遺憾,並非因他公開地用相當的注重研究了性,是因他將性研究錯了。(馬林檽斯基《兩性社會學》),至於理想的國度與與理想的世界間,二十六萬跟八字間能如何導引「望春風」的少陰與「那些年」的少陽,社的稷與社的會間,似乎還有個「降」不知是該念「ㄐ一ˋㄤ」還是「ㄒ一ˊㄤ」,至於自然人與國民間公民的「雜泯一」與「一愍雜」中,還該有怎樣的修正才不會是兩杯水,突然間想起了王船山先生的「蜨翅」、「花外」,就不知道天主理想孩子的春夏秋冬的日與夜,又都該唱什麼歌、跳什麼舞了! 註:這話準確的涵義不清楚。但是畢達哥拉斯派的費洛勞斯主張:一年有364(1/2)個白天,大概也有同樣數目的夜晚;364(1/2)×2=729。費洛勞斯還相信一個有729個月的「大年」。柏拉圖不一定完全頂真,但是這種數字公式對於他像對於許多希臘人一樣永遠具有一定的魅力。 摘自《理想國》第九卷(專制者) (N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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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