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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6/22 10:46:48瀏覽349|回應0|推薦17 | |
月前五月初,曾拜訪了位小學時教過我的老師,上圖的布袋則是老師的相贈,是老師的母親生前親手所做。 去年辦過同學會的,將些活動照片順道送去給老師那次,就聽老師聊起過他不久前剛過世的母親,老師曾說到他父親在幾年前過世後,他母親多次跟他提到自己也都這麼大的年紀了,怎麼都還不會死去,當然的,九十好幾的高齡,雖然沒有太大的病況,但當時腳氣上已經算不得太好,而關於在人世間的牽掛,那在他父親過世後也已逐漸的失去,而這些則是他母親在那幾年,在見到一些在穿著上已不使用的尼龍布料,想起年輕時也學過的點針線,有時間時就一個一個的做,做下了不少個,更後來並要他在告別式後,將它留給親友們做個小小的紀念。 老師也提到了他們的父母在山裡生活了一輩子,是到了頗有年紀時,才轉到他們弟弟處生活的,他弟弟成家後工作在都市,他們父母也曾稍資助了些積蓄所購置的房子裡,不過似乎因他弟媳的信仰,他弟弟認識後也加入的信仰,並不是他的母親能認識的,因此在見到他父親的葬禮過後,他母親在他過世前的幾年,就曾告知了他他已將身後喪葬儀程的所有紅包,都替自己準備好了,以及放置在何處,包括曾先備了個紅包給他,在師丈也首肯下,仍希望屆時有個幾年香火的安置,然後再回到他那高曾祖們的身邊。 但不到一天,秦一度脫離險境,而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問,「弟弟(馬英九)包給我的紅包拿來了沒?」 ............ ............ 聖德生命禮儀公司執行總監林文漢說,雖然整場費用是八萬元,但對他來說,卻是用「千萬元」的心情壓力去執行,因為每一場喪禮,都是家屬對往生者最後一次的心意,不能重來,也沒有再一次機會,所以不論多少錢,不論是誰,他都是用 「千萬元」的態度去完成,就是千萬不能出錯、千萬要圓滿。 當然的,關於禮俗在生活中的信念與實踐,關於誰的厚是誰的薄,誰的薄又早超過誰的厚,關於新與異,古與典,關於太一到鬼雄間的諸魂諸禮,並不容易認識的,而在過與不及間該以怎樣的態度圓滿,包括關於鄭捷的那個已為特異的錯向,以及流俗間的奢與煩該如何成裁,包括新聞與教育都逐漸形成一種商品化sop模式的現在,在洪範與正間又當如何取捨,雖然品秩似乎違背民主所謂的平等,但失去品秩於民主的等引又是好是壞,而從以前還有句的墨絰從公,到現在連那句都省下的大船出港,關於利大於弊後貞又該大於什麼,就不知道新分出的文化部該不該會同教育部教教我們的下一代分辨認識何謂多元的元了,也讓這稍是選而難舉的過度期民主,在許多的又送王孫去中,帶出些別老是晴翠接荒城的又抗又爭的媒體嗜味辨別,也有些民德歸厚的轉向了。 上次拜訪老師時,也恰好他剛參加了他所皈依師父的告別式後,這位師父在老師的口中,雖只聽見過他在蓋廟時,曾辭退他頗部分的款項,說是經費上大致上已足,也讓其他同修們盡些心,以及有一年的祈福法會,在敬奉時他自皮包內取出了兩千,師父也都以那太多只要執事人員收了他一千,想來倒也是位知足常樂的師父 老師也是辛苦過來的,在聊著時,老師也突然想起了他在畢業那年所買下的一件大衣,他說當時他一個月的薪俸僅750,但那年的冬天卻又特別的冷,而也稍顧及了些身為師長的儀態,因此那年他買下了件近600的大衣,當然的,他說那件大衣衣料不錯的,也穿了很多年,但當時真的也是猶豫了好久才買下的。 以前曾聽老師說起過他的婚姻是學校裡稍年長的同事介紹的,對象則是他的外甥,他說初結婚時他也較希望丈夫能在身邊近些,但學的是海洋相關的師丈,在陸上當時似乎也過的不甚適志,不久後還是回到了海上,在同學會上老師還曾以稍幽默的口吻,提及了些他身為長男媳婦時的生活,雖然結尾以還好他收入都交給他且不小包,較以幽默帶過,而雖然是些較聚少離多的生活,他仍覺得他的幸福與許多人比較起來,也仍不失美滿,尤其在子女也都還不失長進,及師丈在歷經三十幾年的海洋生活退休後的現在。 聊著那件大衣後,老師不知怎地也提到了關於退休金改革被提起時,有以前的同事邀他北上參加抗爭活動,他說他倒是認為若政府的財政有困難,少一些就少一些吧,而雖然想起些老師的儉樸樂道,但畢竟所遇的不同間,包括各地地產價格不同,子女們也未必照自己的意向走,而雖然最近又聽到了個十七兆,就不知道當時設計的本源基礎,又能如何重新的審時定勢了。 在書桌旁找了處得稍仰頭的地方掛起時,倒不知為何想起了老師父母在那個年代及環境裡所曾給他的薰陶,至於由簡與由奢之間,就不知道為何想起了今年清明節時,身旁有位長輩在大家上過香後,所描述的那種年輕的一代幾乎每個人人手一機,且都較低著頭的滑動情態了,至於那是不是也是種事務的相遙與政務的炒擾,反讓他們皈依到某種較另類的雲中,是種軟性的毒品,反而距一種更公信的太一更渺,就不知道又得哪一種的祭祀歌謠,才能帶出那種既能夠廣博易良,又不失奢華,且又能夠寂滅異門安立的一心一德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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