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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5 14:00:11瀏覽402|回應0|推薦3 | |
那一天並不是為了拍這張照片而去的。 原本是想拍這座碑文抄下的,不過因為早上背光的關係,又怕閃光燈造成字跡模糊,以致又改成改天的下午,包括翻過廣場上的棚架隨手拍下,都是個把月後整理,才注意及天空上的那片當時看見時是稍帶著些苦笑的雲的。 .......... ......... 前嘉慶二十餘年,有棍徒將赤柯寮龍脈欲為斬鑿,時幸姜秀鑾、錢茂祖阻止。不料本年五月間,突有(家)強又將赤柯寮龍脈擅行斬鑿,經該莊紳耆人等踴躍力阻,始行停止。生等即將斬(破處所僱工修補,)備禮祭賽,安鎮龍神。誠恐日後又被穿斬,則神明之宮壇廟宇被其(害者難言,民間)之家口墳墓受其傷者莫測。自此龍脈分出,該地並金廣福等處,無論大小龍脈以及砂手關闌等處,每多射利之徒,在人屋場風水架斬索銀。非蒙嚴禁,貽害匪輕。」等情。 據此,除批示外,合行出示嚴禁。為此,示仰閤保紳耆、總董,居民諸邑人等知悉:汝等須知地脈有關,凡有附近居民不許私行開闢掘毀,斬鑿龍脈,至有貽害。自是之後,倘敢故違,定即嚴拏究辦,絕不姑寬。各宜懍遵毋違!特示。(遵)。 承鄭璧 同治陸年柒月廿九日給 而當時也不太記得當時是哪個或哪串新聞的感觸了,多數是有感於政黨之間的對位時空吧,只不過當時抄下沒幾行,或是也懶的可以吧,抄著中有些關於存在到本質間的想,在帶些惰的自嘲下就抄不下去了。 小學以前課餘經常在那附近玩耍的,但十三歲就離家求學,後來更經常在外,在也尚未遷至廟前的廣場前時,約略記得原先是位在路邊的碾米廠旁,前頭還有棵用圓環保護的老樹的小時印象,而小時候去那碾米廠取稻殼當燃料外,那裡不定時的賣爆米花的三輪車,及補鐵鍋的師傅的火爐的記憶印象,及更年幼時的燙傷或跌鐵損傷藥的雜技團。還是得到那幾年前,有一次假日返家,因為有一群學生由老師帶領來拓碑,才注意到過碑文的內容的,至於其中碑文中的兩造,特別是內中所謂的「家強」也頗有些許問號,不過當時對那個時代的背景是不只模糊的,至少對其中的「墾戶」都是頗模糊的,並不知道那是經過一種當時的官方所許可的,更不知道後來更查訪才見到的有個稱呼作「墾首」的辭。 當然的,從一種思辨的地火水風水空木火土金水上,那是不是所謂的官方對「創墾」唯艱概念的保護與維持,而那些創墾者的後代在關於「福國利民」上卻只剩少繳稅及與官方保持關係,而又是有些人對那些「保護與維持」的某種制式優越感,有一種天生的反對,還是有一種壓迫到無法呼吸的生存所產生的私自發開,目前就不得而知了,而關於某種程度上的問題,頗難在對象及普遍釐辨的,而當時才在一點黑格爾的接觸後,對初認識不久的馬克思中的「沒有超出私有財產」、「還不了解需要的人的本性」、「保留人類所有的歷史遺產」的三種辨別間,又有種隔絕後初識的迷惘,對「安定辭,安民哉」似乎仍是較強、至於許許多多政稅制在面對開放國界程度上的界定,及某種英國在工業革命後生產過剩、內部社會問題,以致向外發展產生的海怪海妖的「五口通商」的槍砲,及引發日本及各國仿效間感覺中,感覺似為更是浩瀚,而最近從中環的木人黃傘,倒不知道是怎樣的選舉近了的質詢內容,會讓本《新編古春風樓瑣記》,能讓某位行政院官員能夠較為專注,是否他是有把無形的金人黃傘,讓他對更多目前的立院諸公還足以好整以瑕的夠爺,就不得而知了!
而不久前也偷閒看了本《伊凡.伊里奇之死》,雖然那或也是以往每年也找一兩本長篇閱看的提醒,而從「古春風樓」,倒是想起近代的民主發展裡,是否也有種對托爾斯泰筆下「伊凡.伊里奇」那種制式蘿蔔穩安定養下所隱藏的慨歎,及某種浩瀚中對一種傳承中諸人諸事在一種似永恆的長短波中的或姑且且、對一種望塵與莫及間所帶有的介與繫的改造尋覓,只不過現下任期都很難長的政務官,關於熟悉政務與中心信仰上,經常對那些等待果陀的臨時都或未必認識足夠,及更常在面向相對反方保持立場的他也是反正己見,而多元信仰下學制過程中若順風順水的徒養及免仰,有些桉章的章都較處在一種停歇或留押,至於那「領六萬塊做兩萬塊的事」一一姑且藉某立委曾批評的,跟「四十萬、二十萬」一一姑且簡化一種政務官的所得,關於他們之間的關係,包括總統一職在有人口中都是「最不值得做的職務」,就不知道又是怎麼的轉變之後了,而在一種自然數與複數間,都不知道在這一百零三年後,該如何認識思辯那三、四十年前曾被教育的,曾帶有刻板的「腐敗的滿清政府」了。
至於以前似乎也懷疑過的,為什麼一位總統在一個推選他的政黨內,漣一位信念共通的人都找不到,那裡頭又還有怎樣的法利賽、撒都該間,是哪一種較屬於歸納整理的類比與數位間仍有模糊,是一種關於前人與後人的相性體、力作因尚待釐便,還是僅只是某種春夏秋冬一氣的過去信念,在以往亂了套的戰爭喚回中仍無法靜定,只是某種北西南東的陰陽次第仍待尋回,就不知道了,而若僅是一種型制上的總統不兼黨主席,能否避免一些選舉中爭議,及選舉後的倫理問題,在目前的社會科學中還能夠有什麼社會方、科學法,或者科學方、社會法,還是就僅是些備禮祭賽與安鎮龍神,在一種還不夠理想的選舉中反成了備禮龍神與安鎮祭賽,而一種退而不休急診室的寂滅涅盤與一種休而難退的行銷學衝衝衝的競爭又將如何演變,其中的集與體又將怎樣改變日後的鍾鼎與山林,或就不得而知了! 當然的,就不知道許許多多人跟我一樣,連教育部長的名字都還記不下來,就被一波的夜店富二黑二的新聞給湮滅,然後又更在一些顯要、滅頂中只能更沮喪,也只能懶惰了起來,都不知道文化部長是不是也該再回到從到,多在些大道要衝也多立些一些國民能辨別的德、功、言牌坊了,不然逐漸的父母官都想擴充外交而不知道圖誰利誰,中央官又反而縮起來研究行政與應對詞彙,那幸運的一些人民有可能變成董事長的經銷商,不幸的或是連董事長都得去唱金包銀了,而真正的人與民,也都只能望著那些債留地方債留子孫,懷念起那郭金發先生的燒肉粽中還帶有希望的僅只是暫時了,至於交響樂的安魂曲,與法鼓的來者乎神該如何的春夏秋冬,就不知道佛爺的只光無緒,或者光緒的少佛無爺,又如何的再活一百年了! 天台宗認為一切法,都是真如實相,或名為如,或稱如是。十法界中,一、外顯的形相,名如是相;二、內具的理性,名如是性;三、所具的體質,名如是體;四、由體所生的力用,名如是力;五、所造的作業,名如是作;六、由作所種的因,名如是因;七、助因生果的助緣,名如是緣;八、由緣發生的結果,名如是果;九、所招的報應,名如是報;十、以上相為本,報為末,最後的歸趣即究竟,名如是本末究竟。十界中的每一界,情與無情,色心萬法,皆具此十如是。但此十法界的每一界,又皆具有十界,所以纔能昨日地獄,今日人間,他日畜生,再他日聲聞緣覺等。十界各具十界,則成百界,百界中的每一界,又名具有上述的十如,則成千如,此百界千如,是天台對於萬法的觀感。 摘自《佛學常見辭彙》-百界千如
當然的,上頭相片中的日期有誤的,正確則應該是10/10/2008,而錯誤的原因是相機當時才新購不久,在設定時稍忽略了12/24的部分了,至於在那稍早前是否也串起過"青.頸vs.相.象"中那兩次稍帶些奇異的模糊而頗有慨歎,也不少年前了,就或真的是記不得了,至於天龍國與涅槃城下該有怎樣的心地與理氣,突然間倒是想起,有很久沒有打開過的楞嚴經了,關於那個識陰區宇,一時間似乎只剩下背涅槃城,以及生.....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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