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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
2018/04/14 08:34:46瀏覽337|回應0|推薦0


不久前聽見有位舊識的姑丈過世了,而還是在他過世後,才知道他的名字中有個「海」字!

舊識的父親,據說是退伍時從鄰鎮來探望嫁在此處的姐姐,恰巧伯祖父巡田水時進到他姑丈家,而伯祖父與他姑丈的父親話著些家常時,也稍說起了自己小舖內正缺幫手,他父親聽見後也就問了下來,而後來伯祖父家修房子時,他父親還遇上了隨他外祖父來幫活的母親,後來婚事也說成了,他父親就在此成了家,而他姑丈家的祖居後來則遇上開路,分家後在找地蓋屋時也稍問了他父親及妹夫,因此幾家就住了隔壁。

自己跟舊識姑丈是僅說過一次話的。那是一年過年期間拜訪時,舊識恰好出去了,而他姑丈也恰在門口曬太陽,跟我說了出去一會,應該就回來了,稍後也就在他旁邊的小凳上坐了下來,而在找些話的聊著間,也就問了他有沒有也出國走走,而他倒也稍說了這些年也曾跟團出去走過幾次,而接著他則也不知怎地說起,說是去年年底也有人找他一起去日本走走,說是日幣貶值,價格很是優惠,但被他一口就回絕了,還說腳氣還好,行動要是仍方便的話,是哪裡都去,就是日本不去,當時都看不太出他已年近九十了。

而不解下,還問起了他為什麼,他則說起了日據末期,他務農的父親為了一家十幾口是都一直還餓著呢,以致藏起了些稻穀曾被查獲,被拘禁過,還挨了刑,他見到過他父親回來後那種無奈、無助與沮喪,至今都無法忘記,所以他從來都不認為日本那個國家,能有甚麼好觀光的。

舊識姑丈的父親,小時候也到家裡坐過,家人也教過稱謂,路上遇見都會稱一聲伯公的,而曾離鄉多年,稍年長後,較留下的就只有幾幕他牽著兩頭牛,記憶中有段時間是一大一小,走在那很寬敞車速也都不慢的馬路上的身形了,有幾次是經過恰遇,有幾次則是在樓頂遠眺,而當時耕耘機算是早已普及,但拆遷後他雖然住到一位兒子家,但仍捨不得那曾為他工作及一起生活過的夥伴,不只給牛隻搭起了棚子,早晚不忘餵食外,夏天時還會帶著他們到河裡泡水消暑,有時傍晚時分還會牽著牠們走走,而那時剛開起的大馬路,路旁也尚未有太多房屋蓋起,還見的著夕陽與彩霞,一次跟他問候聊了幾句後,一幕看著他跟他的牛隻朝著夕陽彩霞中走去的景色,自己都還搖起過那或是已回不去了的頭呢,而也是接著外出工作幾年間,就聽家母說起他已辭世的消息。


也是那次回來,曾跟家母聊起這件事,這次家母才跟我說起曾從家祖母那聽到過關於太太祖母的事。

在那之前,稍僅聽日據結束前,還在小學階段的家母,曾提到過關於課業都幾乎停止,教室裡則住著軍人,有時上課則到了樹下,大部分時間都在挖防空洞,及得給軍人洗菜洗衣服。而這次家母則提到自己從祖母那聽到過的,關於日本軍隊進到村子後,曾經在廟口附近的房屋放了一把火,燒毀了不少房子,而當時太祖父一家在那的工作坊也遭了火劫,而已年老行動不便的太太祖母,就是葬身在那場軍隊佔領揚赫的火劫中的。

而在那之前十幾年,或也曾因偕同搬遷伯祖父家的一張八卦床,在上頭的抽屜中曾見到過本伯祖父留下的畢業紀念小冊,見到過幾張小軍人模樣的伯祖父,以致後來在網路上曾查訪過些關於當時殖民施行的教育,不過那時連小伯祖父十來歲,戰爭時到過南洋的叔公也都過世幾年了,關於被殖民期,他們那一代所受的教育為何,當時的網路資料也有限,那次唯一較留下印象的僅有一個統計數字,關於伯祖父時期日據小學教育的普及率,約都只在十三個百分比,而到了聽起過太太祖母之事後,偶而也見到過些那些被殖民期歷史的研究,而雖然也在那前幾年,見到過「法國年鑑史學派」標示出的「地理的歷史」、「人文的歷史」、「個別的歷史」方向,也曾更想了想那與黑格爾的「真實的歷史」、「反省的歷史」、「哲學的歷史」間,不過都不知道是否有這些「個別」,從現下可見的到較多的,或較從文件或口述出發的,似乎是都見不到較初期的,至於口述或檔案外的天地,或梢也較從些「皇統」、「法制」在一、二次大戰間,在日本國內也曾出現過的爭執徘徊,但都也覺得或也無助於多了解「風」或「雷」,或者「雷風恆」與「風雷益」的!


在三十歲初,自己試圖想記下自己記憶中的一片海的時候吧,或者坐的時間太長了吧,一段時間稍覺得都有些體衰志微後,傍晚或下午較坐不住時,會在附近走走稍運動一下的,而那時結束前,有時更會在一座廟前幾十公尺外,道路拓寬前還存在的一棵老樹下再坐坐,抽上支菸,或喘幾口氣後再走回家的,而也不知過了多久,曾經遇上過位過去不曾見過的老人的。

那時樹下有根廢棄的長條狀水泥柱,有一天抽著菸時,他也朝這走了過來,讓了讓,也敬上支菸後,也就稍跟這位長者梢聊了起來。問了他以前似乎沒見過,他則說是也離鄉三、四十年了,到了台北工作生活,今年才回來的,更問起,他則說了年輕時曾業導遊,後來又進了家飯店工作,包括退休後都仍在台北住了十來年,是去年妻子故世後,他才回了來,有位女兒則嫁在附近。而隔了幾天又在那裏遇見時,他則跟我提起過個關於太祖母的事。

那天一樣的也敬上支菸後,他先問起我家裡是否曾住在當時車站後頭的大屋過,說是隔天見到我走進的地方,猜想年輕時應該也認識家祖父兄弟。當時那座大屋也正開始拆除著,地主正要改建公寓,也還是更後來才知道,那是當初到這裡墾荒的墾首之一,最初在本地建的一所小三合院,後來有些殘破了,連一旁加建上些並不整齊的護龍也都不夠居住了,才又再另覓了屋址蓋屋的,而家裡後來確實也在那租住過不少年,包括小學時仍還有位較遠房的叔公仍租住在那,那是曾聽家祖母說過的。

那次他提及的是他自己小時候也跟家人在那附近居住過,他曾聽到的是有一次有位年輕的日本警察,或是聽見太祖母在廳上誦經的聲音,好奇下未經問訊就闖了進去,還問起太祖母是在做甚麼,而太祖母對於那種並不禮貌,則回應了他:「就算在日本,也有人信奉觀世音菩薩吧!」

當然的,當時聽見這未曾聽說,只覺得也有些有趣,僅是聽聽的,也答不上話,只說自己倒沒聽過,而回到家問起家母及家祖母,他們也說沒聽見過,倒是家祖母那次提及了些我並未聽過的太祖母。家祖母說太祖母過世前,似乎曾預知自己即將壽盡,是換好衣物坐在廳上故去的,而曾祖父及曾祖母,則也不知按當時怎樣的聽說,是仍讓他繼續在廳上坐著三天後,才將太祖母入殮安葬的,而一向也寡言的家祖母,那時也才又更說起自他懂事起,太祖母就是長齋茹素的,原先由曾祖母以灶旁的一鍋一爐另外調理,而童養的他到了稍能夠做家事,那一鍋一爐就較由他接下,而姑婆及也是童養的伯祖母,則較負責那一家灶口的吃食,直到太祖母過世。

當然的,對於太祖母著實太陌生,也是那時才想起家裡改建前的神明祖宗廳上,原來曾有的一幅他的畫像的,而遷回神明及祖先牌位時,或也工作中都沒能想起,後來才在倉庫中找了出來。

當然的,那次也跟家祖母及家母提到這位長者,但從一點模樣的形容,他們似都思索不起來,還是一次他恰從門口走過,家母才說起也稍知道他,包括他唯一的女兒,還就是嫁給位在小學任教的遠房族叔的。

當然的,出生在民國五年的家祖母,一生並不識字,據說那跟伯祖母去上了幾天就不願去了有相關,或來自些曾祖父的或亦如此。當然的,連家祖母所提起的種菜養豬、拾柴洗衣時的童年,都不容易認識,就更不知當如何思索太祖母在日據前的生命,是又怎麼會知曉誦經禮佛的了!


那次停下工作的一年多前,也曾經停下工作晃蕩了半年多,那稍是帶些自己記憶中的一片海洋,與稍後不久六四那時在台北跟幾位哲學系學生稍聊,那之間的錯舛感觸,當時在腦海仍一直無法去除吧。

而那次也剛開始努力,就又自當時剛入伍去的弟弟書桌上,遇見過幾本阿含經選集,無意間翻開雖也有些感悟,但當時太過於崇尚自己也並未深思過的自然吧,一些社會科學對當時社會的迷惘,及社會科學對科學的怎科難識,更翻過了幾頁後,雖還跑了趟台北也購下了還能買下的幾本,覺得不能只是用看的,但更翻開過後仍抓不著的頭緒間,後來仍也稍仍較僅止於先當做些故事看的,也並找不出內中的一貫或連繫,而在那又稍停下會後,又見到本《小邏輯》的出版,翻看些後頹喪是還不至,但在一些頗難記憶的翻譯陌生名相間,不僅對一種老及成的感覺覺得更難以解釋,對於該如何學起也更打起過問號,甚至稍懷疑那種人文又能如何學,就自己的資質是不是該交給高個,或到觀三代的年紀後,但或又是一場因一陣強風括出的小車禍中,另一個弟弟給我帶上解悶的兩套金庸中,又在文字中見到連續劇中曾見到的「楞伽經」三字,而在那還不知道有網路可查詢的時代,是稍都不知道該向哪去找的。

而也在那稍後吧,家母說起在鄰鎮給家祖父「拜梁皇」,還說是第二年,說是祖父過世時也未聽說,後來聽說時經濟狀況也稍不允許,也就一直放著,但對於那「拜梁皇」三個字,當時也都毫無認識,還誤以為是拜哪個皇帝,家母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也就僅說了接送可以,還是在第三天結束前,在外頭候的稍久了,進到廟裡看看狀況,而也不知怎地一個牌位上「境內孤魂及三軍陣亡將士」的幾個字,不知怎地勾起些關於「宏觀」,而那稍後演示法師案上的《御製金山梁皇寶懺》經本上的「梁皇」與「懺」間,也不知怎地浮出些民與主的遐想,在演示法師聽不懂的宣唱與動作間,留下過些不少問號的。

而也是那不久前,也留意到過一本《指月錄》的,都不太記得是從注意到一座遭遇過火劫的廟宇那遭遇火劫的日期,更詢問了下那住持不在的留守之人,是從他曾贈送的一卷《清淨法身佛》,還是從一本禪宗介紹書籍上見到的「過去七佛」而來了,而從服役時曾想找一本有舊約的聖經時的印象,感覺或是還得找個時間上一趟台北吧,不過也恰在路過交大舊校區旁邊,無意中見到了一間佛教文物店,也就試著走進去,而那次雖沒能找著《指月錄》,但店主說可以幫我代為訂購,而那次倒是帶出了《御制梁皇金山寶懺》、《楞伽阿跋多羅寶經》。

當然的,當時這幾本古文書,閱看起來不只艱澀的,而在《楞伽經》裡也並能未找著「九陽神功」,但或者在大慧菩薩問的「云何淨其念,云何念增長」,也想起過點「曾」的「曾經」,與「阿牛」的「純」或「鈍」,及在一點《御制梁皇金山寶懺》「解冤釋結」中,也曾見到過「但知我求安樂,不知他亦求安樂」,尤其對關於「莊嚴劫」、「賢劫」的那個劃分中,感覺更是連「莊嚴」都還不識,對於那個浩瀚的宇宙時空得千千萬萬,雖然感覺到某種傳統較屬於「功能論」的部分,但某種「發而後禁」,「時過而後學」的陰影,也一直無法去除,到了第一次總統直選前後,報名了個影像研習班的編劇課程時,都對自己的稍曾發心都已有些意冷了,帶些以這個課程當這三年「也是學習」做個結束,包括老師因為我們普遍對電影認識程度不夠,較教授的基本功,與那自己原本發心想寫的海與牛,跟彭明敏先生在台北車站前連署桌面漂浮著的一隻「海ㄤ」(鯨魚)間,那種學界或政界間,跟某種潛藏的「人民生活快樂」間,對於那與有錢有閒,或者有些錢與有些閒的人,在「衝突」中的「互動」,或「互動」中的「衝突」,包括藝術美學的浩瀚無盡,與資金市場的殘酷現實間,都覺得有些缺少天分,是仍得更回到工作中更尋找學費,或者僅當更真確表達的認識就此結束,末了都稍較朝向後者了,覺得是甚或都該先忘記在漁船上的航末,一晚與夥伴們躺在前甲板上聽著音樂看著星星稍沉靜的聊著時,有位年輕夥伴看見流星指著要我快許願時,或是海上生活中與那六、七個小夥伴的互動間,對關於它們生活背景認識後,也較沉澱過些自我挫折心情後,自覺的相對於他們已該感恩中,在那流星落下之前,在腦海中也就僅蹦出過:「或就國泰民安吧!」


當然的,關於這本《那個人》,最近又稍催促自己看過,已經是放著十年了,感覺對不住那傳道人的用心,但卻也一直仍是停著頓著,或者吧,一種有著寶蓋的「寔」,與一種失去了寶蓋的「是」之間,一直有著關於「烈士」與「劣勢」,及「火兵」及「兵倒(冰桌)」的矛盾吧,而一向也都稍檢討的,關於文字作品能進入的順暢,與能達到欣賞的境遇間,或應也與當時的心跳與心跳的環境或也相關,包括或也因「十五歲」、「尋找山中的塞尚」觸出,又撞見的《海邊的卡夫卡》,及又見到個十五歲,而翻看時也是一直都停著頓著,就不知道是因為現在害怕冗長,還是因為進不到作者當時試圖陳述的環境心跳與試圖解構的心跳語言,還是走不進作者那試圖陳述的心跳語言與試圖排解的語言環境了。

當然的,想起這位舊識的姑丈所認識的日本,不知怎地又想起了十六歲在台北的汙水處理廠短暫工作時遇見過的一位「日本人」了。或是吧,關於近代史的戰爭與侵略,對關於「日本製造」,是一直也仍都稍存在著能避則避的防衛吧,雖然關於物質上或思想上,以現在國際化的程度都知道那有些鴕鳥,包括有些品牌或名象未必能夠代表甚麼,而這在些與舊識這位姑丈談話後,潛在中都不知是否還有加強,而有時遇上環保或價格上的衝突不得不考量時,也就仍以過去某種並不是以《日本第一》、《菊花與劍》的取向,而是以日本民族也有過某種那樣情操的人,來做防禦了!

那是位當時年約三十歲的機械技師,據那位稍通日語的老師傅曾說的,找他過來,包括他的公司付他的薪水及加給,都超出他的十倍,更別提還更得付給他們公司的其他技術費用了,當然的,也是三十歲初才又在一種稍偏向兩性社會心理的回溯中,憶及到那也僅有幾面之緣的日本人的。

那似乎是一天那加強地質結構的地底灌注機器,曾出現了點狀況,而老師傅也就將他從辦公室中請了過來,而處理完時也稍過了平常的下工時間了,在途經公司給一隊做土木結構人員居住的簡陋工寮時,與那裏的工頭在那工寮門口遇上,而那工頭則說起是他們的發薪日,他們那天也有加菜,他也邀了主任過來,主任現下也在裏頭,邀了我們進去便餐,而也在那便餐快接近結束前吧,也稍有些酒酣耳熱之際了,有位四十幾歲的工人,也不知怎地所起的戲弄心情,要老師傅翻譯起他們一會有幾個單身漢要去找女人,要翻譯問他有沒有要一起去的一幕,而透過翻譯一點留難後的「哪有要緊」的更慫恿,及在那翻譯也微尬尬的表達完後,那位日本技師也微帶愣住了會,稍尬尬的說了句後,那稍後經翻譯出的:

「他說對那種沒有感情的事,他做不來!」

當然的,相較於自己體內所浮出的兩性初夢,那似乎還是約半年前的一幕!


真理是具體的。………黑格爾

真理是整體的。………同上

邏輯理念的發展是從抽象到具體。………同上

如果事物的表現形式,和事物的本質會合而為一, 一切科學就會成為多餘的了。………馬克思

摘自:《馬克思論方法》

「惟願世尊為我等說一切法空,無生無二,離自性相。我等及餘諸菩薩眾,覺悟是空無生無二離自性相已,離有無妄想,疾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大慧!彼略說七種空。謂:相空、性自性空、行空、無行空、一切法離言說空、第一義聖智大空、彼彼空。云何相空?謂:一切性自共相空。觀展轉積聚故,分別無性,自共相不生。………

摘自《楞伽經》:(41-7)空無生性

「真理是抽象陳述與理想極限的一致,無盡的探究將帶著科學信念趨於真理,抽象陳述通過承認它的不準確和片面性而擁有與理想極限的一致,這種承認是真理的本質要素。」

摘自維基百科:真理

還是都到了都年近五十,才遇上達利的這幅《記憶的堅持》或《記憶的永恆》的,當然的,初接觸眼際,對那個不知是退潮還是乾涸的時間下的儒艮(或稱海牛、人魚)最早進入__雖然不確定那是否是儒艮或怎樣的儒艮 ,而那棵無葉的枯枝小樹還在其次,而那九十度折角的岸更其次,至於左下角或西南方那個時間,當時則沒看出那也是個時間,還是更搜尋了簡介,才看得出上頭是螞蟻,而在看介紹前,還曾岔出到「是鼻煙壺嗎」?不知道那也是個時間,至於上頭這也曾像螞蟻般的文字,雖然也曾一度稍清晰出來過,只不過或是仍在關於人文的真理之路與意見之路中,有些的繁星春水與秋風夜雨間,不知道該資誰的本或誰的資金罷了,更在培養皿與土地間,在一個「入聚落處」與「覺悟」間,也都不知道該先看眾生濁還是劫濁,至於空與不空,或關於墾丁的「春吶」,就不知為何想起了「誰沒有不高興的時候!」「我都到溪裡頭找些大石頭多及沒有人的地方吼上幾句」,但自己曾到了那裏卻是也吼不出來,就不知道也跟下頭這個1111也有相關了!

而對於《文始真經》從一宇二柱到七釜八籌九藥間,有些關於「人文的歷史」或「反省的歷史」,該如何超拔,關於「諸使的羅漢」與「陰集的僧眾」間,又當怎樣給予對「極」、「符」、鑑」、「匕」的認識,並同時間也能對「你們要完全」及「人民生活快樂」更產生情感,關於「海」或「汪洋」,現下是都不知道是該再回到「揚棄了的現象等於現實」再更努力,還是暫時姑且跳過總覺得認識不足的「揚棄了的自然界等於主觀精神」,或也先嘗試認識些「揚棄了的主觀精神等於倫理」與「揚棄了的倫理等於藝術」之間了!

一曰痛斥皮膚濫淫之蠢物。

二曰讚美、激賞、歌頌青春兒女真情,嘆惋、傷悼金陵十二釵的愛情悲劇、青春悲劇。警幻以十二釵判冊、曲子示警,但她並未游離於青春兒女真情之外。她自己就是一位多情重情之仙,對大觀園女兒悲劇一樣感同身受,詞云「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

三曰情悟。「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閒愁」,希冀情之了悟,看破意淫,自求大解脫,得大光明,後又以孔孟經濟之訓作結。

摘自維基百科:警幻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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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達利的「堅持」或「永恆」中,那北北方的「海」與「岬」,或西北角那個平台,關於那還稍未變形變色的,就不知道是該暫時交付給雨果先生的《海上勞工》還是曹雪芹先生的「警幻仙子」了,至於雨果的這個故事在台灣為何並不及《巴黎聖母院》及《悲慘世界》普遍,及十九歲及三十歲的閱讀能力,為何都沒能從《紅樓夢》或《石頭記》文句看見那「痛斥」、「讚美」、「情悟」,關於這些問題或就暫且不去問了吧。

( 心情隨筆雜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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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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