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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0 09:22:52瀏覽226|回應0|推薦0 | |
璅:石之似玉者。从玉巢聲。子浩切 摘自說文解字 這張手寫紙是月初又準備丟棄一些舊物時發現的,不知道是否叔公的字跡,紙頭的角落上除了叔公的名字外,還有另一個名字。 叔公過世也近二十年了,生前也不知是境遷還是學制,倒是從未聽他提及過這些,還是十一年前嬸婆過世後,一些堂弟妹們回來整理他們的遺物後託付我上垃圾車,從一堆開了口的垃圾袋中見到些紙張及舊籍,從一些昔日敬惜字紙的觀念中給拉了出來,而當時雖然也見到了冊台日交流協會的申請範例小冊,但並未發現到夾在其中幾張印刷紙中的這張手寫紙,而或也因為未發現吧,就不像一冊附近廟宇發起印有嬸婆印贈的誌公禪師因果經,及一些舊版的新台幣轉給堂弟妹們作為紀念,是這次又覺得倉庫得清一清拿起時拿起時被滑了出來,原先或是夾在小冊中幾頁嬸婆老年時參加歌唱班的歌譜,及習字班缺頁的朱子家訓中。 二次大戰戰死和失蹤的日籍台灣兵有30,304名。遺屬經過多年爭取,20世紀90年代才得到每人日幣200萬(折合台幣約43萬元)的弔慰金。比起日本軍的慰問金數目,相差數十倍。就日軍及軍屬未付薪資、軍事郵政儲金、外地郵政儲金、簡易人壽保險金、郵政年金等五項給付,後來付給日本軍人的是原金額的7,000倍。至於付給日籍台灣兵的,則只有120倍。 2000年後日籍台灣兵拿到的給付,折合台幣只有兩三萬元。台灣國史館李展平說,許多老兵認為受到重大侮辱,氣得拒絕領取,聲稱「要讓日本政府永遠欠我們!」。 摘自維基百科台籍日本兵 一轉眼,嬸婆也過世三年多了,而嬸婆過世約半年後,我曾經夜有一夢,夢見嬸婆面無表情的站在我的房間裡,身邊還有個我並不認識的小女孩,一個十歲不到瘦瘦小小的小女孩,而什麼也沒說的,不一會就消失了。那種感覺像是在跟我道別,不過...... http://classic-blog.udn.com/seedeyes/4393453 愛情!這個詞兒必須涵蓋的有多少啊!從肌膚上最輕輕揉揉的撫摸,到精神上最遙遠的興奮;從形成一個家庭的簡單情慾,到死亡的痙攣;從永無止境的情慾,到雅各同天使的摔跤。(雷馬克《凱旋門》) 人是一個動物,即以動物的資格有時不淨,這是誠實的人類學者不得不正視的問題。學者對心靈分析所有的遺憾,並非因他公開地用相當的注重研究了性,乃是因他將性研究錯了。(馬林檽斯基《兩性社會學》) http://classic-blog.udn.com/seedeyes/2208925 當然的,若從知道甚麼、應該做甚麼、人是甚麼,或說從曾夢到過的嬸婆身邊的陌生小女孩這些年的能想像中,叔公及嬸婆的童年又有過怎樣的自我及被殖,關於教作與教息間,許多似不是矛盾的矛盾,最近因林奕含事件中的一張微仰頭照片,與一幅聖母微仰頭看天的圖像交疊又許久徘徊不去,至於那是從教科書中模模糊糊更缺乏內容及精神本源的周公,還是到十六、七歲從稍年長的同儕青梅竹馬從胎墮到情變的疑惑,還是十八歲從家人自校園攜回的一本普希金短篇小說選中的一篇〈暴風雪〉(註)中就留存過許多無法闕疑的不解,而某種得到服役初始從席慕蓉女士的一首〈無怨的青春〉才有的想感,與三十好幾才得遇的七種性自性、七種第一義,與從這些也才稍回過頭囫圇過的七印七號模糊到甚至看不見的七燈又能否尋回,及那種尋回與一之間所感覺的挫折感了,都不知道電視及網路發達下,那些引人入勝的言論小說戲劇,在引人入聖與引人入剩的差異了。 被診治中的一胎化與搶救生育率間,動物般的性欲與文明的欲性之間,文化上若僅是負債沒有剩餘又能如何利及如何潤,關於權與勢,關於正與亂,關於資源與資本,那生殖的性與不為生殖的性間,與太虛太空又該有怎樣的連結,就不知道該問周公為禮及樂的設計初衷,還是孔子的外祖父關於裔的抉擇,還是孟子的幼時環境中關於世間義的洗禮了。 至於從粗俗流行語的幼齒平權到了小鮮肉,則又是存在與被存在的度量中有一種關於特殊的量朦翳,還是人與虛空間仍缺少許多感覺知覺與理性的鏈結,是某些概念在僵化與活潑間永遠有個不知或無知的私己爽靈難以平衡,還是靠山靠水的吃水吃山歷程中胎光與幽精在動態的發展中總有著不解的真惡與假趣在亙古與當代徘迴中,僅能是在權與勢外周旋與流轉,也都發展到似乎可以數人頭的民主時代後,某些早已存在的假定,反而是若在不存了吧,就不知道那是否「作者七人的「者」,與「之乎者也」的「者」之前的「之乎」與之後的「也」,在長與師中永遠有個心與技術的多時空個人與多時效的整體問題,在幼的自然非自然的程度間仍有飄盪了。 似乎連總鋪師都忘了是幾年前春節前後上映的了,記得才剛見到電視的廣告不久,曾遠遠的看見有一群五六個約十歲的小女孩,聚在一處巷口唱起了這嘛沒ㄤ的感嘆,在帶些好笑的搖頭中,或也嘲笑起自己的或也不夠幽默下,至於他們看過電影嗎及自己該看嗎,認真說對禁菸的電影院及半年後電視上或就有,還是又半年多後才見到導演的試圖傳達,關於某些總與妙湛間,看過後倒也有些是梢慢了半年的感想。 至於這種傳達對於十歲又該怎麼看呢,而在自己十歲當時的集體教育,及都忙碌生活及因時代境遇也受過教育不多的父母,也無暇顧及或也被學習工業化後模糊掉了的家庭教育間,就不知道千種皮與百家被,分別在夏與冬中的工業化中更被轉變後,有否更模糊掉了人在或成功或失敗的秋後所給予春的定位了。而春水與繁星間的鐮刀與被派,在立法司法與行政間是否也有美語與英文的差異了。 至於「知人為難,故不輕去未彰之罪」,及「以安民為難,故不輕變未厭之君」,到郭台銘去年股利收益七十億與張忠謀八億,與八年八千億四年四千億那所謂前瞻非前瞻的差異釐辨,日前才剛參加過一位表姑丈的葬禮,第一次見到女婿的二十四拜及長孫脫胎換骨的儀程,前者在網路還能查到些大概,後者就稍尋訪不到了,至於民主的女婿當如何二十四拜,及共和的孫女又該如何脫胎換骨,又看著立法院近日那關於前瞻的體制內外超體制反體制的國民大會戰,就不知道這些又當問急診室主任的主或任,還是慢性病長期處方箋的處方或者箋了,至於民族主義黨同閥異的拘與民權主義選高反舉低的璅,在某種軍需下又能有著怎樣的人民與生活,就更不知道該不該問長鋏,還是兩舌或者頭痛了。 當然的,「之」的不管是存在或被存在,到「乎」的對關於存在與本質間的疑逆或轉,「者」又該有怎樣對概念的定與不定的中及有,及在法治與民主間的議會又能怎麼去議「也」及不也,從小溪或小川的雨順或也是無從想聳動的奔雷與暴風雪吧,只好想想許久都沒聽見的劉福助先生的「氣到剃頭做尼姑」的尼姑,是真尼姑還是假尼姑了,而這頭的公不公與那頭的呸不呸間,就不知道城姑蘇與寺寒山間,哪裡有真的能敲起普世定夜之鐘的大和尚了! 註:故事請參閱連結。當時雖聽過十幾年後才知道歌名為「為錢賭性命」歌詞中「千金女妖嬌浪漫」與「煙花女招夫嫁ㄤ」的簡單對比,但模糊中還是有些傳統戲曲中已稍是碎開,且較僅剩孟姜女與梁山伯,但尚仍留有名相的「七世夫妻」的推崇,認真說對這個故事中的那場暴風雪,當時,至今都仍多有諸多關於是純粹與或者是救贖的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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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