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23
我的故鄉柳樹湳,本成是一个安靜的農村。 後來彼所在變成田尾公路花園的一搭。 參朋友出去𨑨迌(tshit-thô 遊玩),就會有機會轉去故鄉遊覽。 今仔日參朋友騎車出去耍,去到田尾仔的時,有人想欲佇卡拉OK唱歌、有人欲去賞花,阮就約束中晝佇遊客中心外口相等。
我參朋友去賞花,踅到一个斡角仔,感覺足成是阮厝附近,就招兩个朋友參我去揣。 踅一睏仔,啊!我又閣變成一隻[糜鹿]矣! 朋友停落來路邊共人買花栽仔,我問種花的人:請問柳鳳村按怎行? 伊手一指講:彼个青紅燈過去就是矣! 其實我足驚問著熟悉我的人,尤其頂年仔轉去參加國校仔同窗會了後,我認人的能力足差,卻有可能會hông認出來。
我是猶毋捌hông認出來啦! 毋拘阮大姐拄過。 彼是有一改伊參朋友對台北到中南部遊覽。去到公路公園,伊想講,這應該離阮出世的所在無偌遠,想欲轉去看一下仔叔伯阿嫂怹。 大姐參朋友行佇田洋,掠無厝裡的方向。 看著一个做田人,就倚問:阿伯,請問柳樹湳按怎行? 彼个人越頭一看講:啊妳都阿容! 啊!是哥哥。 原來大姐問著阮叔伯阿兄。
大姐佮怹朋友笑甲歪腰。 伊共這層代誌講予阮聽,雖然我家己嘛是[糜鹿]一隻,阮ah是共伊笑足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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