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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7/20 01:42:35瀏覽435|回應0|推薦0 | |
p. 308 ●另一次完美出現.....「點燃光亮」動機與「愛」再度結合。 註33. 第313小節 44:18 。第316小節用「Maestoso」唱出稍為變化的「Accende動機」44:24 。此處歌詞 "Sind Liebesboten, sie verkünden, Was ewig schaffend uns umwallt." (愛之使者告吾人,永恆造化育眾生。) 也就是「Accende動機」與「愛」的結合。 ●最後一次.....交融在一起。 註34. 第357小節 46:02 ,此處歌詞 "Erleuchte mein bedürftig Herz!" (光明照我飢渴心!),「Accende動機」與「光」的結合。 ●而當中靈性最高的.....「崇拜瑪莉亞的博士」。 註35. 第639小節起的優美詠嘆 53:17 ,在這段音樂裡已經隱隱約約出現「聖母主題」。 第704小節 55:05 法國號吹奏的「Accende動機」; 第706小節 55:09 唱詞 "Plötzlich mildert sich die Glut, Wie du uns befriedest." (你只要稍加安撫,突然間我們又矜釋躁平。); 第713小節 55:22 大提琴獨奏 「Accende動機」。此處的解讀是,唱詞前後兩次充滿「愛」的「Accende動機」,撫慰了崇拜瑪莉亞的博士。 p. 309 ●全曲的高潮..........「點燃光亮」動機的後半。 註36. 「榮光聖母」第1249小節 1:10:53 。第1277小節 1:11:53 "Blicket auf zum Retterblick, Alle reuig Zarten" (悔悟柔和之人,仰沾浩蕩天恩),此句包含「Accende動機」。 p.310 3. 「點燃光亮」動機於器樂間奏間的處理 ●馬勒在第二部份.....表現出宗教的意涵。 註37. 這段是說,在第二部份中,在幾個器樂間奏處會加入明確的「Accende動機」,總共出現次數是七次。不過並無特別詳細指出是哪七次,且這裡的判斷基準可能是,必須是純器樂演奏的段落 ,夾在唱段裡的都不算。所以除了前奏出現的都算一次外,之後的幾處推測分別是: 第二次:第261小節 42:20 第三次:第520小節 49:31 第四次:第758小節 56:51 第五次:第956小節 1:03:49 第六次:第1243小節 1:10:23 第七次:第1414小節 1:16:17 而另外有幾處因為是包含在唱段內,因此都不列入計算,例如: 第357小節 46:03 第668小節 54:06 第704小節 55:06 第713小節 55:22 p.311 ●比較特殊的是.....已戰勝惡魔。 註38. 這段是在說明,第二次出現時,是在極樂神父唱完 "Ewiger Liebe Kern!"(永恆之愛的核心!)之後 42:20 。第三次是在較年輕的天使唱完「玫瑰合唱」之後 49:31 ,由此證明「Accende動機」代表「愛」的力量。 ●而最溫柔的一次.....代表愛的「榮光聖母」出現。 註39. 第六次出現在贖罪之女唱完 "Noch blendet ihn der neue Tag." (他還目眩於新的天光。)這句後 1:10:23 。而這次是先由法國號,再換小號小聲而溫柔的吹奏,也就是第六次等於是連著兩次出現,目的是為了接下來的榮光聖母登場。 ●「點燃光亮」動機.....終於獲得救贖。 註40. 這段是說,「Accende動機」就是代表「超越性」的動機,而這「超越性」動機在第一部代表「光」與「愛」,屬於榮耀天父。在第二部傳遞「愛」與「救贖」訊息,浮士德靈魂也因此獲得拯救。 ●Bruno Walter為.....「你看!這就是我的彌撒」。 註41. Walter認為,馬勒從兩段相距千年且不同語言的文本,找到一個共同點,就是這關於「永恆」的問題,其答案就是「愛」。至於跟Alfred Rollers的那段對話,或許也不能完全排除是在開玩笑了。 [結論 - 重點整理] 1. 兩部份歌詞中所隱含的「超越性」特質: 第一部在於詩歌本身的「神聖性」,第二部在於《浮士德》的「救贖」主題。 2. 兩部份音樂元素造成的「超越性」: 其一,根據本作中兩個極為相似的段落,即第一部的 7:34 與 50:16 這兩段。且就歌詞間的相互關係,第一部中的 "Infirma nostri corporis, virtute firmans perpeti." (世人易朽之軀,,藉恆久不滅之力茁壯),對應第二部的 "Die ewige Liebe nur Vermags zu scheiden." (只有永恆之愛,才使靈肉離分。) 其二,根據本作中最重要的「點燃光亮」動機 (Accende動機)14:08 。此動機在第一部帶來「光」與「愛」,是一種希望的祈求。在第二部中,則代表浮士德靈魂「救贖」的指望。主要表現在 Pater estaticus (心懷感激的神父)、 Pater profundus (學識深奧的神父)、Doctor Marianus (崇敬瑪莉亞的學者)、Mater Gloriosa(光明聖母)等獨唱,及各器樂的間奏中。 [後記] 因為本篇論文章節,主要是在探討馬勒音樂中的「超越性」特質。並非音樂作品解說,僅針對較具代表性的段落進行分析,不同於一般樂曲導聆。且學術論文無可避免使用大量樂譜與音樂術語,確實有可能造成一般民眾,或入門樂迷閱讀上的困難。 至於文中所不斷重複的「超越性」,它代表的是一種「象徵」和一種「概念」,一種凌駕於世俗一切之上的標準。或許很難用文字來確切描述其含義,畢竟音樂本身就是一種玄妙難解的語言。 不過本作中還是有幾處,可能也含有「超越性」訊息的待解之題。例如: (1) 第一部終曲的"Gloria, in saeculorum saecula, Patri" (榮耀歸於天父永恆不渝) 25:47 與第二部的 "Gerettet ist das edle Glied Der Geisterwelt vom Bösen" (靈界高貴的成員,已從惡魔手中救出) 47:10 (2) 第一部 2:59 "Imple superna gratia, Quae tu creasti" (賜我恩澤,教世人皆受沐化) ,與第二部葛萊卿(Gretchen)最後的獨唱: 1:08:58 "Er ahnet kaum das frische Leben, So gleicht er schon der heiligen Schar."(他還預料不到新鮮的生命,便已列入神聖之群。)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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