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所以在這裡並不是偶然的,存在需要你,如果沒有了你,整個存在將會好像失去什麼似的,沒有人能夠來代替你。因此,你有你的尊嚴,整個存在都會惦記著你。星星、月亮、太陽、樹木、小鳥、和大地,宇宙中的每一樣東西都會覺得有一個小小的地方是空的,除了你之外,其他任何人都無法來填補那個空缺。
這給你一種很大的喜悅和滿足,使你覺得你跟整個存在是相關連的,存在是關心你的。一旦你很清楚地了解這一點,你就能夠感覺到有無限的愛從各個方向降臨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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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07 11:07:38瀏覽2620|回應0|推薦0 | |||||||||
歇後語20200107「我是誰」在返內探究「我是誰」時,所檢視的「我」是自我,這是自我在行使探究,真我無所謂探究。那個探究之行使,是自我。在行使探究的那個「我」,也是自我。探究的結果是,自我泯然無存,唯真我獨存。 《拉瑪納尊者教誨薈萃》p.48 呼吸與心思,皆從同一源頭而萌起。若能控制其中之一,則另一亦可控制。事實上,在探索的道路上---較正確的方法是探究:「我自何處萌起」,而非僅是「我是誰」。 《拉瑪納尊者教誨薈萃》p.49 你若觀察、探究「自我感」從何而來,心思便會集中。此即是苦行。你在持咒時若探究、觀察梵咒聲音來自何方,心思便會集中。此即是苦行。 《神的遊戲》p.94 欲達解脫,則需盡滅一切心緒傾向。 《神的遊戲》p.148 每一件事都是祝福、都是至樂。但是,對至樂的渴望造成了痛苦。也因此至樂成為痛苦的種子。整個宇宙的痛苦都是出於欲望。如果能夠放下求取快樂的欲望,你甚至不會知道什麼是痛苦。 《我是那》p.113 既不要為自己,也不要為別人,而是為了做本身。一件值得做的事情自有其目的與意義,不要讓任何事情成為另一件事情的手段,不要綁在一起。神不會創造一件事來服務另一件事,每樣事物都是為了自身目的而存在。因為它是為了自身而存在,所以不會有牴觸。 當你的注意力從一件事上頭離開、還沒跑去另一件事時,那段空檔你就是純粹存在。透過明辨及離欲的修行,你就會忽略那些心理和感覺的狀態,純粹存在就會顯現為自然狀態。 把注意力集中於「我是」、集中在這種存在感上,那麼「我是這個、我是那個」就會消解掉,只有「我是觀照者」會留下來,但接著也會沒入「我是一切」之中。再接著,「我是一切」成了「一」,而這個「一」、也就是你自己,與我是一體的、而非分離。放下有一個獨立的「我」這一念頭,那麼「是誰的經驗?」這樣的問題就不會出現了。 《我是那》p.122 所有方向都在心智中!我不是要你看任何特定的方向,只是把視線從你心智所發生的一切移開,並把它帶到「我是」之感。「我是」並非一個方向,它是對所有方向的否定。最終,甚至「我是」也不得不走開,因為你不必持續去聲明那顯而易見的。把心智帶向「我是」之感,只是在幫助心智從一切別的東西上移開。 當心智從專注的事物上移開,它會變得安靜。如果你不打擾這份安靜、安住於其中,你會發現它瀰漫著你從不知道的光和愛,然而你會即刻認出那是你自己的本性。一旦你經歷過這種體驗,你將永遠不再是從前的那個人,不過不受控的心智可能會打破平靜並洗刷掉這份看見,只要堅持努力,它必然會回歸。直到有一天,當所有的束縛都被打破,妄想和執著終結,生命會變得極其專注於當下。 《我是那》p.339 有兩種方法:你可以付出全部心力和心智進行自我探究;或者你接受並信任我說的話,同時依此而行事。換句話說,要不就變得完全關注在自我之上,要不就變得完全不關心自我。「完全」很重要,你必須做到極致以臻於「至高」。 《我是那》p.341 對於剛開始以「參究自我」進行修練的人,拉馬納會建議他們把注意力置於內在的「我」的感覺,而且能維持那感覺越久越好。如果注意力被別的念頭所分散,只要一察覺到注意力跑掉了,就立即把它帶回到「我念」的覺知上。他建議了幾種輔助的方法,例如問自己:「我是誰?」或「這個我是從哪兒來的?」但最終的目標是,要持續地覺知那個自以為在負責身心一切活動的「我」。 剛開始練習把注意力集中於「我」的感覺時,它是種心念活動,是個念頭或知覺的形式。當修練有所進步時,這「我」的念頭就變成一種感覺到「我」的主觀體驗,而到了這個感覺不再和任何的念頭和事物有所交涉、執取時,它就會完全消失,剩下的就是一種對本然狀態的體驗,當下對個體的意識都會暫時停止。初時, 這個體驗可能乍有乍無,但是一旦熟練,它就會越來越容易來到,也越容易留駐。當參究自我到了這個地步,就可以毫不費勁地覺知到本然狀態。其實也無從努力,因為那個要出勁的「我」已經暫時不存在。但這還算不上是證悟真我,因為那「我念」仍然時不時會冒出來做主,可是這已經是修練的最高境界了。重複累積對本然狀態的體驗,就能削弱乃至於摧毀那生起「我念」的習氣。一旦削弱了盤踞的習氣,真我的力量就能完全淨除餘習,「我念」今後永遠不會再生起。這才是證悟真我最終的、不再退轉的境地。 這種把注意力帶到自己或覺知「我念」的修練,不需要用那些慣見的壓抑方法去控制心智,可算是一種溫和的技巧。它不是在訓練專注,也不求壓制心念,只是啟動我們對於冒出心智那個源頭的覺知。「參究自我」的方法和目的就是要安住於心智的源頭處,而不去關注、不去愛好不是自己的那些,從而覺知真正是自己的那個。起初修練時最重要的是,別把注意力放在心念上,而是轉移到思惟者自己。可是,一旦已經能夠堅定地覺知到「我」的感覺,再努力就會有反效果。到了那個階段,過程就在於「是」(be)而非「做」(do),這是無須費力的,不是透過努力而「是」的。 既然已經「是」了,就不需要再有何作為才是「是」;那個本然狀態時時刻刻現前,我們時時刻刻都能體驗到它。而要裝扮成不是自己本來的樣子(例如身體和心智),反而會需要持續用上心力,當然此種心力幾乎總是會在下意識層面活動。因此,「參究自我」可說是深入到某個階段,刻意用心力反而無法體驗到本然狀態,一旦心力止息,它自然會現前。歸根究柢,真我無法因為有所「做」而被發現,只能透過「是」。正如同拉馬納所說: 不用冥想它─「是」即可! 不用思惟自己是什麼─「是」即可! 不用思惟如何「是」─你已經「是」! 參究自我不是修練冥想,不是要在某個時刻、採取某種姿勢來做。只要是清醒的時刻,不論在做什麼事,都應該不停地去參究。在拉馬納眼中,參究自我和工作並無衝突,他強調只要稍微修練,在任何狀況之下都可以做到。他也的確曾說過,對初學而言,刻意安排時間專門做這項修練者是有益的,但是他從不建議長時間去靜坐冥想,若是他的追隨者表示想要放下俗務專門從事冥想,他一定會表示反對。 《走向靜默,如你本來》-參究自我-實踐,p94~p96 卡比爾說:我笑,當我聽到魚在水裡會口渴。 靜心意味著單獨的喜悅,愛就是和別人在一起的喜悅。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21 只要做兩件事情:第一,不要餵養自我。第二,變得更加覺知。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52 佛陀說:「成道不是一個成就---他是存在的禮物。」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73 當頭腦清醒時,他編織了思想的美麗系統。而當心醒著時,他唱著愛的歌。它慶祝---只是純粹存在的喜悅就足以慶祝。它愛---愛是無言的,愛不是對一個特定的對象流動。當心醒來了,它開始流向四面八方。它愛整體,它只是愛---這就是愛。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96 你必須學習如何傾聽。傾聽意味著完全靜默,不詮釋,沒有批評,不評價---既不贊同也不反對---只是在場。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100 我 必須脫掉防護衣物…… 你披覆著你自己所有的盔甲。一個人必須在完全的信任中。一個人必須準備死---即使被存在殺死,這是好的。只有這樣你才能放下你的盔甲。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123 靜心不是一個閃躲的事情;它需要極大的等待,它需要愛、信任,它需要一個很悠閒的方式。事實上,它需要頭腦不以目標導向的。但如果你在趕時間,這將是不可能的。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131 革命是「不」,叛逆是「是」。革命是負面的,叛逆是正面的。革命對所有那些錯的和不適宜的說「不」。叛逆對所有那些美好的和好的說「是」。革命是過去導向的,叛逆是現在導向的。他們不是同義字。 革命是破壞性的,叛逆是創造性的。革命永遠不可能是陰性的,接受的,說是的。這是不可能的。但叛逆總是陰性的,總是接受的,總是說是的。 我是在談叛逆,我不是在談革命。革命是政治的,叛逆是心靈的。革命是人群的,叛逆是個人的。你可以是一個叛逆者,而你不需要別人跟著你---你獨自一個人就可以是一個叛逆者。 革命永遠都會失敗的,因為它們只是敵人的反應。絕對不要成為革命的;要做個叛逆的人。一個叛逆的人不會反對過去,過去甚至是不值得的。反對它意味著成為聚焦於它的;反對它意味著你對它付出太多關注;反對它意味著你已被他催眠。 我教導叛逆的方法。那是宗教的方法---宗教是叛逆的,它不是革命的。他給予個人極大的尊重。每個人都可以是一個以自己的方式去叛逆的叛逆者:只是簡單的從過去滑出。不需要與他爭鬥---它就不會在那裡。 宗教只是說:「成為更靜心的,成為更覺知的。成為就在此時此刻的!」在這個覺知,在這水晶般清晰的意識中,你將看到過去是一種不必要的負擔---你不必帶著它。沒有人可以強制你攜帶著它;是你自己攜帶著它,它是你自己的決定。 革命是針對過去和未來---而過去和未來都是非存在的。 叛逆由現在組成,而且只有當下。它不關心過去,它也不關心未來。它愛,生活,跳舞,歌唱,它的空間在這裡,它的時間就在現在。然後你可以是女性化的,你可以是容易接受的,你可以說是的。 節錄自《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p.155~159 從不知道的狀態開始,你就會變成能夠知道。(般若經:「般若無知,無所不知。」)從乾淨的石板開始,讓神寫東西在它上面。抹掉所有你知道的。在神面前,只是赤裸的、天真的、無知的一個孩子,你就會知道。我們在這裡才知道,但那個知道不是透過經文,那個知道是透過靜默。而豐富知識的頭腦不可能保持靜默。它是如此充滿著知識,如此充滿著想法,它無法放空自己。 放空妳自己,清空你所有的知識、夢想和願望。將這些腐朽的家具從自己內在扔出去。建立一個純粹的空間,在這個純粹的空間裡,你變成能夠走向你純粹的內在,你變成一個磁力。你變成主人,神會來做客。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172 持續不斷的用頭腦運轉是你的苦難。如果這個運轉消失了,你將被留在靜默、孤獨,沒有思想圍繞著你,在那一刻和平與寂靜的當下,你就在天堂---你是天堂!靜心就是這麼一回事。 你不用害怕任何天堂與地獄。你只需要靜心,越來越安靜,越來越脫離頭腦,越來越不認同你的思維。只是觀照!持續觀照在腦海中出現的任何東西,就是這個觀照的過程,有一個秘密在它裡面。慢慢慢慢地,你會看到思想越來越少,因為你不再歡迎他們,因為你不關心,因為你不偏執,因為你不選擇這個,反對那個;而且你不再批判,好想法,壞想法,一切都是一樣的。偉大的思想,微小的思想,一切都是一樣的。你保持超然,疏遠,像一個在山上的觀照者。 慢慢慢慢地,越來越少的思想運轉……突然有一天,間隙開始發生。幾秒鐘的間隙,你將有一個對未知的品嚐。一旦嚐到沒有頭腦的東西,你的真實生命就開始了。接著一片歡樂,那麼一切都是幸福的。 但要成為靜心的,巨大的智慧是必要的。你不能再繼續你的方式,你不能再繼續被愚弄。你必須非常警覺!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178 真正具宗教性的人就是走出一般人群催眠的糾纏。人群制約著你:你要反抗它;走出這種人群的制約,成為獨立的個體。只有這樣,你才能重新記得你從哪裡來,只有這樣,你才會知道你是誰。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198 真正有意識的人會隨著生命而改變。真正有意識的人不可能一致的。一致是平庸的想法。我不是說要刻意不一致;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成為一致性的意味著成為傻瓜,成為一致性的意味著留在過去,盲目的現在。如果你看到現在,你必須隨著生命而不斷改變。 你受苦於不確定性---而不確定性是生命的自然特性。確定是死亡的一部分。確定後你將會死去。保持流動,保持不確定性,保持空的,在瞬息萬變的環境,你將保持越來越活生生的。 全然地活著,意味著完全活在當下,沒有過去的干擾---然後你回應當下片刻,反應來自你的意識而不是你的良知。良知是一種欺騙;良知是社會的把戲。社會創造了良知。而師父的功能是摧毀你的良知,以便你的意識可以被釋放。 社會創造害怕在你裡面---害怕被辜負,害怕被譴責,害怕被留置獨處,害怕沒有名氣,害怕成為默默無名的。然後你準備屈服,低頭行禮,對著任何無意義的事。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p.230~231 宗教並不認為生命需要任何答案。生命需要生活在它的全然之中,生命需要被慶祝。生命需要被穿透—這是知道它的唯一辦法。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251 是的,有一個真理永遠不會改變,但它必須被經歷。不要把它當成一種信念。真理不是在你的外面,真理是隱藏在你的內在—真理是你的觀照能力。只有觀照從未改變,其他一切都在持續變化著。有一種意識在你內部,持續看著,看所有的變化—童年來了又去,青少年來了又去,老年來了又去,有一個在裡面的觀照者,它只是簡單的看著。 所有的靜心不過是一個努力—為了知道這個觀照。你的外面沒有神,神是永久性的,永不改變的;你的外面沒有真理,真理是永恆的。是的,有某一些現實在你裡面,在你最深的核心。……但要找到它,你必須去做深深的靜心。當所有的想法消失了,所有的欲望消失了,當沒有什麼可以被觀照時,你會意識到觀照。然後觀照轉過來看到自己。沒有別的可以看了,它開始看到它本身。如果某些東西保留在那裡,被當成一個客體,它仍然會聚焦在那個客體上。靜心是一個過程,當你拿掉一切客體,所有的思想都被帶走。慢慢慢慢地,有一天……間隙產生了,突然間空無出現了。當沒有什麼可以看,沒有內容可以聚焦,奇蹟就發生了。觀照到能量,轉一個圈後找到它自己。這就是耶穌所稱呼的metanoia,它被錯誤地翻譯為「悔改」。它應該被翻譯為「回報」,而不是「悔改」;一百八十度轉彎—然後突然間,你看到自己。而這個觀照者還沒有名字。它既不是印度教徒或回教徒,它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它只是純粹的意識。 是的,這個純粹的意識絕對是不變的。除了這個,其它的一切都會改變。當我對你說到慣性,我不是在談觀照,我是在談你的意識形態,在談你的知識,在談你的經歷。每天他們都應該被丟棄:每天都讓過去死去,這樣你就可以保持新鮮,使你能夠應對現實,應對當下的它,而不是根據過去。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p.259~260 生活在生命中所有可能的象限;不選擇,不反對,也不要試著處在中間。不要刻意去平衡自己—平衡不是你自己可以培植產生的。平衡是生活在所有象限的經驗產生出來的東西。平衡是「發生」的東西,不是你「帶著」的東西。如果你帶著它來,它就是虛假的,強迫的;如果你帶著它來,你會保持緊張,不會輕鬆,因為一個人怎麼可能試著放鬆地保持平衡呢?它總是害怕:假如他放鬆,他可能會開始移向左或移向右—它一定會繼續緊張。成為緊張的就是錯過了整個機會,整個神賜與的禮物。 不要緊張。不要生活在規則當中。只要生活在生命的全然當中,飲用生命的全然!是的,有時候它的味道苦些—但那又怎麼樣呢?那苦澀的滋味,讓你有能力去品嚐它的甜美。你能夠欣賞到甜度,只有當你已經嘗過了苦澀。一個不知道如何哭泣的人,也不會知道如何笑。一個不會深度大笑的人,它的眼淚將是鱷魚的眼淚—它們不可能是真實的。 我不教導你中間路線:我教導你整個的生活方式。然後,平衡會自己來到,來自它自己的步調。這種平衡具有很大的美麗和優雅—你沒有迫使它,它自己到來。透過優雅地移動到左邊,或移動到右邊,或移動在中間,慢慢慢慢地,平衡找到你了,因為你保持如此不認同。當悲傷來到時,你知道它會過去,而當快樂來到時,你知道它也會過去。沒有什麼會留下。一切都會過去。 唯一始終遵守的事是你的觀照。觀照帶來平衡,觀照就是平衡。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311 不只思想無助於使你更接近你的存在,感覺也沒辦法—但感覺還是優於思想,它更接近真實,但它還不是真實。首先,人必須丟棄思想,然後人必須丟棄感覺,讓內在世界變得完全是空的。在這個空當中,你的意識會轉向自己,而真實就被知道了。 真理既不是一個念頭,也不是一種感覺,也不是一種情緒。真理是自身的意識經驗。靜心並繼續拋棄……一層又一層。人像是洋蔥—持續地剝皮。靜心是剝洋蔥的藝術。當然,當你剝洋蔥時,眼淚會湧上眼睛—那些必須被接受。它是痛苦的。繼續剝洋蔥,直到沒有東西留下—那個無就是真實。 你可以稱它為神,你可以稱它為涅槃、成道或無論你想要稱呼它什麼。名稱並不重要。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321 它是不可能的。自我不能被犧牲,因為自我並不存在。自我只是你所有的想法:在它裡面是沒有任何東西的。它不是一些東西—它只是單純的沒有任何東西。你信奉它,給它現實。你可以撤銷信念,現實就不見了,蒸發掉了。 自我是一種缺席。因為你不知道自己,因此有自我。當你知道自己的那個片刻,自我就不見了。自我像是黑暗;黑暗沒有它自己的真正存在;它只是光亮缺席了。……如果你想對黑暗做任何事,你必須對光做一些事。如果你把燈打開,就沒有黑暗了;如果你把燈熄滅,就會有黑暗。 黑暗只是缺少光亮—自我也是:缺乏知道自己。你不能犧牲自我。 沒有,我沒有告訴你:犧牲自我。相反的,我說嘗試看看自我在哪裡。仔細端詳它;試著找到它,它存在哪裡,它是否確實存在。在一個人可以犧牲什麼之前,一個人必須確定它的存在。但是不要從一開始就反對它。如果你反對它,你就不可能深入去看它。沒有必要去反對任何東西。自我是你的經驗—也許是不明顯的,但它仍然是你的經驗。你的一生繞著自我在轉。它可能是一個夢想。 但是,對於你是如此的真實。 我們無須反對它,只要深深地潛入它,進入它。進入它意味著帶著覺知進入你的房子,帶著光進入黑暗。警戒著,注意著。注意自我的方式如何運作,它如何管理的。而且你會驚奇地發現:你進入它越深,就發現它越少。當你已經穿透到你存在的最核心,你會發現完全不同的東西,它不是自我,它是無我。它是自己,最高的自己—它是神。你不再是個島嶼,現在你是整體的一部分。 試著去了解自我。盡可能地從多個角度分析它,解剖它,注意它,觀察它,而不要急著去犧牲它,否則最大的自我主義者會出生:這個人會認為他是謙虛的,這個人會認為他已經沒有自我。這是同樣的故事再次演出,一個更微妙的層次。這就是自古以來宗教人士一直在做的:它們已經是虔誠的自我主義者了。他們已經讓她們的自我更加穩固;它已經帶有宗教和聖潔的顏色。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第12章 我是誰? pp.333~335 它實在非常難,要丟掉這個頭腦—要丟掉這個頭腦實在非常困難,因為誰去丟掉它?就連「丟掉」這個想法都是頭腦的一部分。實在非常困難讓一個人丟掉它的頭腦,因為即使你丟掉它,這個丟掉它的人還在—這將會再變成你的頭腦。這是一個非常惡性的循環。如何從它走出來呢? 頭腦是虛幻的,因此稱它為「瑪雅」(MAYA)—意指所有的幻覺。它不是真的在那裡;它不是真的存在,但它仍然不斷地堅持—一天來了,一天過了,你的頭腦持續著。想法、夢想、欲望、想像力、記憶力……持續又持續交流著。一切都是非實體!如果你醒過來,突然間你會發現所有的夢想、欲望、思想都消失了。但要如何丟掉這個頭腦?誰去丟掉它?如果你嘗試去丟掉它,你就是頭腦。 你可以逃避到喜馬拉雅山的洞穴,而頭腦會跟隨著你;你可以放棄家庭,但誰會放棄?你可以站在你的頭部,但它將是相同的頭腦—你只是被愚弄了。它必須被了解。 關於你,沒什麼是必須做的,因為完成任何事情的想法,總是頭腦在做的事。做事是頭腦的主要功能。所以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用頭腦來丟掉它。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371 一個非壓抑的人是一個非自我主義者;他不能帶著自我。沒有道具支持它。他變得謙遜,他變得簡單,他變得平實,他沒有要求—他知道他微不足道。這整個過程卡比爾的描述是美麗的。 壓抑不是好方法:轉化才是出路。不要壓抑什麼。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386 只有極少數的人發現了秘密通道。在一百個人裡面,有九十個仍然沉醉於放縱獸性;他們從來沒有超越動物。但剩下來的十個人裡面,有九個會變成壓抑和病態的。一百個人裡面,只有一個人發現了真正的路徑。什麼是真正的路徑呢?真正的路徑是:了解你的想法,而不是丟掉它。真正的路徑是:靜靜的坐著,看著你的頭腦—所有它狡猾的方式,細微的方式,所有它的策略—只是看,只是成為一個對你的想法的觀照。慢慢慢慢地,觀照到它,你就會明白它對你已經玩了什麼把戲。你從一個門阻止它,它會從另一個門出來;而你再從另一個門阻止它,它會從第三個門出來—它持續不斷地出來,令人作嘔。 注意:不要拋棄世界,不要嘗試丟掉頭腦。只要變得更加警覺。在這個警覺中,突然頭腦就消失了,隨著頭腦的消失,整個世界就消失了。當沒有頭腦和沒有世界時,神就在了。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392 首先,你必須學習的是,觀照所有持續在腦海中的思想,因為頭腦是一種社會現象—它不是神賜予的禮物。它是社會的剝削;它是社會製造了一個思想在你裡面,並透過那個思想來控制你,讓你坐牢,鎖住你,把你降級為奴隸。你不是那個思想!你是觀照者,觀照可以非常容易地看到頭腦。你可以看到那個思想在你的意識裡面移動—那些思想是意識的內容,但它不是意識本身。 這就是靜心:創造一個你與頭腦的距離。一旦距離在那裡,你會驚奇地發現,整個頭腦是你的監禁—事實上,你是自由的,因為你和它是分離的。一旦你開始享受自由,所有的目標就會消失,所有的目的地就會消失。 頭腦只可能活在目標當中,因為頭腦只可能存在於未來。頭腦不可能存在於此時此地—試著活在此時此地,並嘗試讓頭腦持續著,你會發現它是不可能的。不是頭腦持續下去,然後你不在此時此地;就是你在此時此地,而頭腦不在這裡。頭腦根本沒有現在式;它是過去式或是未來式—它是非存在的。而神是那個存在的。神不是目標,涅槃不是目標,成道不是目標,它不是個成就—正好相反。當你已經忘記所有目標,當你已經丟掉整個實現的想法,那就是成道—成道是一個沒有頭腦的狀態。 成道沒什麼特別的。它是最普通的自然現象。它看起來特別,因為你對它定出一個目標。佛是最平常的人類—平常,從感官來說,他沒有心思,他存在於純粹的當下。他沒有自我,他怎麼可能是特別的?他無法以自己跟任何人比較,他不可能是較低劣的或較優越的。 河流不是為任何企圖而流著,海洋不是有任何企圖才在那邊。除了人,沒有任何東西喜歡到處都是有企圖的。生命是簡單的「是」。存在是完全的「是」--它不是某種要到達某個終點的手段;它是一個到達它自己的單純情況。 它簡單的說就是超越的—既不是有企圖也不是沒有企圖,既不是有意義也不是沒有意義。它是哪裡都不去。生命沒有目標,如果你有一個目標,然後你就要抵抗生命,你將會受苦—因為你會力爭上游。你必須去奮鬥,而所有的奮鬥都是能量的耗費,所有的奮鬥都是愚蠢的,因為所有的奮鬥都是破壞性的。它只是在摧毀你。你不可能戰勝整體。放輕鬆……沒有任何的目標要被達成。簡單的活,沒有目標! 我不是在告訴你「不要試著達成目標」--我是告訴你,沒有目標,無論你嘗試與否。如果你嘗試,你只是浪費你的時間和能量。如果你不嘗試,你會開始感到欣喜若狂,因為整個浪費在奮鬥的能量變成可以給你使用。而能量是喜悅的。只要有了它,就足以充滿了喜悅。當有能量,滿溢的能量,就是一個跳舞,你就是一個慶典。 生命是沒有意義的。生命是完全超越意義的。 生命不是一個邏輯。它是詩篇,它是一首情歌—沒有任何意義,它完全是美麗的。事實上,當東西有一個意義,它不會是美麗的—它是功利的。玫瑰是很美的,因為沒有任何的功利。它純粹的存在就足夠了,它不需要任何其他意義。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p.394~396 你將必須學習如何即刻放鬆的方法。成道不是一個努力就可以實現的東西。它是一個不費力的狀態。它是一個沒有行動的狀態。它是一個非常被動、接受的狀態。你不做任何事情,你不想任何事情,你不打算成為任何東西,你不做瑜伽練習,你不用任何技巧、任何方法—你只是簡單的存在著,只是存在著。而這一個片刻……你會突然間領悟到,所有的「是」如它本來的「是」。這就是成道。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399 不過問題是:如何丟掉這個社會的催眠?如何丟掉這個調教?看著它。看它是怎麼樣折磨著你,看它是怎麼使你每一天有越來越多的苦難,以及它如何創造你們和那個「是」之間的障礙。只要持續看著它! 不需要其它的方法—只需一個洞察,你的整個頭腦是創造苦難的工廠,它只是製造苦難,沒有別的。一旦你已經看穿它,這個看就變成一個轉化。你只需轉入內在。你丟掉頭腦,或它以它自己的步調丟掉,因為你已經看到了它的徒勞。而即使只是一個片刻,頭腦不在那裡,成道就在那裡。 剛開始它只會瞬間來到,但那些片刻是永恆的。然後,慢慢慢慢地,越來越多的片刻會來,因為你會變成越來越是自己的主人。有一天主人和客人一起消失—然後,它就永遠不會離開你。而你的外表,保持著相同的形體:做著你的事,砍柴、從井裡打水……你依然是一樣的,然而,沒有東西會再是相同的。 我教你這個放鬆。我教你非行動的方式。我不會教你費力的努力,因為它們都是使自我滿足的方法。沒有任何努力可以幫助你開悟;努力將是一個分心。只要輕鬆的靜默—只是坐著,什麼都不做,春天來了,草木自己生長。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p.401~402 只要從頭部下降,回到心,你就回到了伊甸園。因此我堅持拋棄知識。但不要拋棄世界—這個世界是美麗的。……不過,有一個東西你需要拋棄—那就是知識。有一個東西你需要拋棄—那就是你的頭腦。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404 一旦你成堆的老調開始消失,你會感覺到如此自由,如此心情愉快,你會感到沒有重擔,你會開始感覺到翅膀正從你裡面長出來。你會開始感覺到你是有可能去成就奇蹟的。而且,是的,這就是它:人是有權去成就奇蹟的。但是一開始必須變成熱愛所有原來的你,深深接受原來的你—沒有否認,沒有排斥,沒有壓抑。轉化是關鍵。 《奧修談蘇菲大師卡比爾》p.447 不要前往花園! 哦,朋友!不要前往; 你的身體就是一座花園。 讓自己端坐於千瓣蓮花之上, 凝視無限之美。 《卡比爾之歌》p.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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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