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4/06/15 21:04:03瀏覽757|回應4|推薦59 | |
一路儘管有些小小驚奇、但身歷主耶穌基督大大恩典的冬山火車站,停留大約半小時以後(若您有興趣知道筆者是怎麼透過近似於「無頭蒼蠅」,卻終究摸索到這座宜蘭縣最美麗的火車站,歡迎您點閱此網頁超聯結),藉由南韓「大宇重工」所設計製造,以每四節車廂為一組來作運轉,總數量多達344輛之譜,以提供台鐵取代原先使用,沒有空調設備、外觀為深藍色(窗戶呈正方形)的普通車/平快車,所以每站皆停的EMU─500型通勤電車(公元2006以後更名為「區間車」)返回自己出生、成長的台北都會區途中;我突發奇想地,從通行甬道透過玻璃及反光,拍攝尚未有乘客進駐的前一節車廂。 本文所有照片,皆由筆者於公元
原先和煦若沁人心脾的微笑的初夏艷陽,等到時間邁入午後接近傍晚,就開始陰霾或盾入彷彿構思著押韻、對偶或「四六」等,或是五言與七言,又或者辭賦或樂府等方城的內在世界裡,訴說著圍繞(附註)在耳畔及心底最隱密,隱密到當事者可能無法化作有意義的言語、文字,以便講述那份只有造人肺腑的主耶和華才能完整汲取無遺的秘密。盡在不言中的氣息,是個縱然表面平靜如鏡,實則奔騰若湍流的騷動,是個棲息於冰層以下的淙淙活躍。
附註:構成本文標題的「紆」(發音「ㄩ」)字原意之一,即為「繚繞」、「圍繞」;可參考中華民國教育部所編輯、發行,我個人竊以為非常實用的異體字字典解釋。 窗外與室內儼然成了涇渭分明,以至於要從這裡跨足那裡、想由此處涉及彼處,除了列車短暫依偎於月台間隙,或者靜默等候著後方即將遲到的更高級列車,讓同伴趕場先行的空檔,否則成了誰也無法逾越的鐵幕圍牆;圈在偶爾「冷靜」過了頭的空調領域,同那道寸縷之隔的差之毫釐,卻宛若成了天上、人間的失之千里;我不知怎地,或者以肉眼,或者以鏡頭光圈,凝視著雖然知道地名,卻彷彿與我何干的失焦範圍。
腦海迴盪起那位浪跡自立於太平洋並大西洋中央的新大陸,自此再未返回遼闊無垠而渲染了紅色工農氛圍,直到二十世紀末葉的故土,深沉如同佳釀般底蘊十足的拉赫曼尼諾夫,他那雙奇大手掌譜出的B小調鋼琴前奏曲。 我低吟於黑白分際與擊槌相互交織、各色豆芽搖曳生姿、扭曲彎繞的激盪及影像,我是個混淆了悲與喜、靜與動、無感與平和之間差異幾何裡,隨波逐流的一介業餘流浪者;是迷惑於真材實料或「偽(假)文藝青年」的分野。也許詢問了十個人之後,我得到十一種讓人更加混淆與迷惑,就算實在不是個答案,它也依然是個答案的「答案」;外加到時候可能(只是「可能」喔)會清楚明白:究竟有幾個人滿臉篤定「奧斯卡你吃飽撐著」的不以為然白眼,是「無病呻吟」以及「有感而發」都對,但卻也都錯的七彩泡沫裡浮沉。 即使再怎麼絢爛奪目且華麗耀眼,它,依然是個確實看得見、摸得著(反之亦然),出現少時便幻滅的影像;否則,它又怎麼被稱作「泡沫」。只是....不願意相信稍稍用指尖做個觸碰(或戳刺,或撫摸,隨便啦),就得灰飛煙滅於鼻息之中的;就是不信。
只是,我本來選擇不必親眼見證羅曼諾夫王朝、沙皇雙雙崩塌的高沙可夫先生所創作,包含華爾滋內在的管絃組曲《平安夜》,來襯托什麼是「成調」這問題所揭櫫、隨心所欲兼自由心證、模稜兩可並賴皮到了極限的、「這樣就算(叫做)真有思想嗎」的問號並驚嘆號;原來至少對我而言,不把情緒交到週遭眼光跟隨己意而行的論斷、而是因著信靠十字架救贖而得著的安息跟讚賞裡,還真有段需要爭戰到流血的路要走。傲慢耶?或許?
只是又只是,最終定稿付梓的前夕,我又轉舵的,採用現在圍繞、敲擊大家鼓膜的弦樂並琴弓的耳鬢廝磨,或者指頭同琴弦間,是愛撫也好,是挑撥也罷;那份搖曳在旋律音符中生姿的呢喃低迴,而且不必非得等到午夜夢迴。 聳立於春夏交替之際,靜默在光陰苒荏軌跡之濱,沉澱那份鋼輪並鋼軌騷動;譜寫著風馳悠閒中的電掣。流浪到腦海或許稍稍觸摸,但仍屬未知境界的空間吧,在那裡協同神的大能話語,一齊尋覓、體會己身存在之必要吧;化妝在「為賦新辭強說愁」厚重粉餅和眼影口紅裡隱密,以至於究竟是莊周夢到蝴蝶乎,亦或蝴蝶夢到莊周臾;都要失落及失焦若打迷糊仗、淌渾水(台灣公共議題的另一種特色)的自我深層對話吧。 哪怕他人認為不值一哂、不可理喻、吃飽太閑、不為別的,只為就算沒事,也非要硬找件事來幹(還無可奈何、威脅利誘、連哄帶騙、擺明掌控的要別人跟自己一起幹)的證明:自己腦袋並非放在那裡晾著、擺著、橫著,可能都嫌礙眼或佔空間的裝飾品;而搞這證明題的出發點,本身極可能就僅止於「無聊」。白痴問題,當然就生出白癡答案?但我深深知道、甚願理性跟感性都完全知道的,明白我的救贖主永遠活著,末了必站立在地上(語出《舊約聖經‧約伯記》第十九章二十五節);在祂永無轉動的影兒,祂迥非世人,言出必行且絕無反悔或詭詐變調的樣,無論以發瘋告終的某人,再怎麼以自己那份保證極其有限、但通常不會(也不能、或不願)主動承認的智慧,去聲嘶力竭的伸張「上帝已死」。
著名導演王家衛贏得諸多掌聲的作品:梁朝偉跟張曼玉配搭,於公元兩千年上映的《花樣年華》;那份香菸製造的刺鼻氣體,相互繚繞(紆!)並糾纏於漆黑,那份跳著如此繼續下去,恐怕就要踩得舞伴涕淚縱橫、哎喲喂呀的詭譎,失卻了你進我退、我前妳後的默契;卻好像「不過是」在對方身軀並意識裡伸張自己的固有權益,是狗屁倒灶、「什麼跟什麼」漫天飛舞,卻也於現實社會人際俯拾皆是的零合賽局;與相讓、相擁及相知間拿捏恰似火侯純青、愉悅同尊重共鳴的皆大歡喜場景,那份永恆對決與勢不兩立。
浮游於說話大聲就是站得住腳、旁聽(觀)者想要笑岔了氣,卻怎樣也迸不出個「哈」的氣結詭譎島嶼上討生活。 行走在百景跟百姓再怎麼啼笑皆非、愈趨「變態=常態、常態=變態;不正常其實就是另一種正常、而所謂的正常,在很多時候,其實反倒才是真正的不正常」等莫名奇妙,但終歸可愛且教人低迴再三的福爾摩莎,於那其實常常讓處在其中的當事者抓狂兼失常,卻也得想方設法的,讓旁人覺得自己過得很爽(又得演出沒有片酬可拿的戲碼),而且還過的讓諸如「渾身舒暢」、「筋骨酥軟」、「龍(鳳)心大悅」等形容詞,都還嫌講得未免太含蓄、摸不著邊際、講不到重點、抓不到真髓、騷不到癢處的爽。 謝謝您耐心看完這篇牢騷。 |
|
( 休閒生活|旅人手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