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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29 22:59:55瀏覽988|回應4|推薦76 | |
幾天以前,編寫好了兩首曲子,沒有伴奏的男女混聲四部合唱曲〈風起的時候〉,和獨唱曲〈只要我們有根〉,以楊牧和蓉子兩位詩人的詩入樂。 〈風起的時候〉 風起的時候, 廊下鈴鐺兒響著, 小黃鸝鳥兒低飛簾起, 你倚著欄杆,不再看花,不再看橋, 看那西天薄暮的雲彩。 風起的時候, 我凝視你草帽下,那美麗的驚懼, 你肩上停著夕照,風沙咬嚙我南方人的雙唇。 風起的時候, 你在我波浪的胸懷, 我們並立看暮色自彼此的肩膀, 輕輕地落下。 〈只要我們有根〉 在寒冷的冬天, 惡劣的氣候裡, 翠綠的葉子片片枯萎, 正似溫馨的友誼一一離去。 我親愛的手足,不要傷悲, 縱然葉子們都已落盡, 最後就剩下我們自己。 那光潔的樹身依舊, 吾人擁有最真實的存在, 只要我們有根。 縱然沒有一片葉子遮身, 仍舊是一株頂天立地的樹。 讓我們調整立姿, 在風雨裡站得更穩, 只要我們有根。 明春來時, 我們又會枝繁葉茂, 宛如新生。 在古代,遙遠的歐洲,作曲家在想什麼呢?貝多芬呢?一個開始狂暴地擊打音響的人,不是巴赫般的清晰平靜。歌德不喜歡貝多芬,也不喜歡舒伯特,不符合他的理性精神,他喜歡莫札特,而貝多芬則不以為然歌德對貴族的屈膝態度。 德語系偉大的詩人,繼歌德之後,就是里爾克,里爾克應是喜歡貝多芬的,就像他喜歡羅丹,但是,他們屬於太陽神,而里爾克,是酒神,如同麥約相對於羅丹,麥約是月亮,我喜歡月光,在不同的時辰,各自成為日夜主宰。 達利呢?當然,相對於達利,德爾沃是月神,.....20年前,當我站在德爾沃的油畫面前,等人高,膚色白皙接近蒼白的裸女,袒開無羞恥地立在我面前,那一刻我突然懂了,原來心中想像的完美女性,只存在於畫像,存在於德爾沃的畫像裡,我的頭腦裡。 女神、母親、少女的合體,就像獨角獸,在瀕臨滅絕之前,其實是不曾出現過在世界上,這樣,創作的意義就此浮現了,彌補心中的缺憾。 我創作什麼樣的音響? 一些幽光,夜裡獨飲寂靜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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