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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cerpt:辛西亞‧巴內特的《海之聲:貝殼與海洋的億萬年命運》
2024/10/15 05:33:03瀏覽26|回應0|推薦3
Excerpt辛西亞巴內特的《海之聲:貝殼與海洋的億萬年命運》

一聲響亮如預言的和諧之爆;
一首頌歌,激昂發出,預告了
地球子民的毀滅
洪水氾濫,就在眼前。
A loud prophetic blast of harmony;
An Ode, in passion uttered, which foretold
Destruction to the children of the earth
By deluge, now at hand.
——
威廉·華茲華斯(William Wordsworth),《序曲》(The Prelude

特里頓,海之吶,雙肩缠繞
海之貝,命他吹響迴盪海螺
以求江河、海浪、洪水退缩。
他舉起號角,他的空心旋螺,
那號角,在海中響起,洋溢在
日升日落世界之岸;
當它觸及神之鬍濕雙唇
當他吸氣吹出撤退之聲,
地與海的所有汪洋
豎耳聆聽,而所有聽聞之水率皆遵從。
海復有濱,江河奔流
於兩岸之間,洪水偃息。
——
奧維德(Ovid),《變形記》(The Metamorphoses

閱讀及分享辛西亞巴內特的《海之聲:貝殼與海洋的億萬年命運》。

有時候總是會有一種閱讀前的預感:這應該是一本好看的書。

究竟如何有這一種預感?又是如何好看?或許可以從這一本《海之聲》試著感覺看看吧,以下摘要分享。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938695
海之聲:貝殼與海洋的億萬年命運
The Sound of the Sea: Seashells and the Fate of the Ocean
作者:辛西亞巴內特
原文作者:Cynthia Barnett
譯者:吳莉君
出版社:臉譜
出版日期:2022/11/05

內容簡介
本書由知名環境作家辛西亞巴內特結合文化史與科學研究,追溯我們長期對海貝的熱愛,以及製造這些海貝的軟體動物的隱密生活。從一度在北美崛起的貝殼大城,到馬爾地夫的海水暖化警告以及迦納的奴隸城堡,巴內特為世上最具代表性的貝殼打造出令人難忘的描述。她從孩提時代的好奇開始,漸次鋪展出各種驚人的歷史,例如殼牌家族企業如何靠著進口貝殼發跡;並描繪出貝殼以及製造它們的軟體動物正在向科學家提出海洋暖化與酸化的警告。

從早期螺號的神祕呼聲,到脊柱與螺塔的演化奇蹟,乃至受到貝殼啟發的碳捕集現代科學,巴內特始終環繞著她的核心重點,聆聽大自然的智慧──並根據貝殼的箴言行動,關懷彼此以及我們的世界。

Excerpt
〈最早的殼〉
……

就顏色、光澤和建築風格而言,貝殼的魅力可能主要來自於其形態的幾何秩序。那些複雜的圖案,是遵循在初始之海中起草的演化藍圖。當鳥尾蛤的兩枚半殼闊在一起時,從側面看,那些放射肋(radial rid)近似巨鳥的一雙羽翼;凝視一枚香螺或芋螺的螺頂,有如在凝望銀河系的渦旋。它提醒我們,美洲原住民儘管四散分布、相隔遙遠,但無論是墨西哥的阿茲提克人或內布拉斯加的溫尼巴哥人,都將貝殼視為星辰。
螺旋狀的貝殼因其對數生長模式而令人聯想到星系,這種模式在腔室鸚鵡螺的剖面中看得最清楚。每條優雅的螺線都比下一條寬上一個常數因子,使得鸚鵡螺殼成為自然界中最容易辨識的螺旋之一。生命熱愛對數螺線。它們塑造出迷你有孔蟲(Foraminifera)的外殼,那是十七世紀最早在顯微鏡下得到研究的海洋微體化石之一,有著早已滅絕的化石軟體動物菊石的圖案,又和依然存活的鸚鵡螺相當近似,激勵了同一時代的科學家去思考演化與地質變遷。
大自然的精確審美也變成我們的美學。有證據指出,法國布洛瓦城堡(Château de Bloisa)的左旋樓梯是達文西設計的,而且靈感來自一枚貝殼。關於這些論證,建築界分為相信與懷疑兩派,至今仍爭論不休。「翻看達文西的筆記本,裡頭充滿了旋卷狀的化石貝殼與他畫的螺紋速寫,我決定站在相信這一邊。
貝殻是尖塔、防護性門簷、扇形飾邊以及其他無數經典造型的初始模型,如今已從海洋竄至天際:安東尼·高第(Antoni Gaudí)在加泰隆尼亞設計的拱形屋頂;法蘭克・洛伊・萊特(Frank Lloyd Wright)在紐約設計的螺旋狀古根漢美術館;約恩·烏戎(Jørn Utzon)在澳大利亞設計的雪梨歌劇院——烏戎將歌劇院美麗的濱海立面,歸功於模樣凶狠的鋸齒牡蠣(cockscomb oyster,學名Lopha cristagalli)。
然而,欣賞貝殼卻將打造它們的生命排除在外,就像欣賞達文西的速寫本卻漠視他那栩栩如生、令人屏息的畫作。
確實,有些軟體動物真的有兩隻可伸縮的眼睛,長在喜愛四處探索的觸手尖端,就像《蒙娜麗莎》一樣緊盯著你移動;還有一些長了一百隻靛藍色的眼睛,排列成行,令人眼花撩亂。這些動物有著貪婪的舌頭和成排牙齒,以便填飽狼吞虎嚥的大胃,牠們會潛水會跳躍,可味地溜過海底、鑽進沙裡、爬上岩石,還能轉彎、會翻觔斗,這些動物在泥上留下鴻爪般的痕跡。軟體動物們在水中揮動雙翼前進,優雅如海蝶或振翅貝,又笨重似卡通裡的蛤蜊。這些動物在水柱中上升下沉——鸚鵡螺在各腔室注滿液體或氣體,有如花了五億年精進浮力的潛水大師。
這些動物會呼吸,會流血,有心跳。然而,往往是在牠們心跳停止後,才引發我們的迷戀。
……

〈貝殼瘋〉

綺螄螺
THE PRECIOUS WENTLETRAP
Epitonium scalare

一六四四年,荷蘭鬱金香育種家亞伯拉罕·卡斯特林(Abraham Casteleyn),在他於阿姆斯特丹花園府邸瀕死之際,召來了一位公證人。他明確指示,該如何處理他畢生的寶貴資產,包括他的鬱金香球莖——該年夏天開完花後,已從土裡取出放進抽屣;還有他蒐藏的異國貝殼——兩千三百八十九枚「珍稀小貝殼」和「小號角」。
他的遺囑由歷史學家安妮·戈德加(Anne Goldgar)挖掘出土,根據那份嚴謹的遺囑,那些小貝殼與小號角必須裝箱並掛上三把不同鎖扣。卡斯特林的遺產有三位執行人,每個人負責保管其中一把鎖的鑰匙;只有當三人聚集在一起,才能打開那只熱帶寶物箱,或將它展示給潛在買家。貝殼蒐藏不能拆開處理。
卡斯特林的死因不明,但他的貝殼病有個名字:貝殼狂躁症(conchylomania)。那是一種瘋狂蒐集貝殼的現象,在十六到十八世紀蔓延歐洲各地。他有一位住在巴黎鄉間的親戚,尚雅各·盧梭(Jean-Jacques Rousseau),曾目睹這波狂躁症發作。盧梭寫道:「他生動的想像力被自然界的貝殼完全占據。他發自內心相信,宇宙是由貝殼和貝殼的殘餘物所構成,整個地球不過就是多不勝數的貝殼沙。」
貝殼狂躁症在荷蘭肆虐的時間,約莫和鬱金香熱(荷蘭文:tulpenmanie)同時。受到該病困擾的,大多也是同一群人,他們願意支付高於一幅名畫的價錢,購買一枚熱帶貝殼。英國貝殼權威彼得·丹斯(S. Peter Dance)發現,一七九〇年代,在同一家拍賣行裡,一枚無敵芋螺(Matchless Cone,學名Conus cedonulli)的成交價是二百七十三荷蘭盾;而楊·維梅爾(Jan Vermeer)的畫作〈讀信的藍衣少婦〉(Woman in Blue Reading a Letter),只拍出四十三荷蘭盾。
那位海底藝術家「無敵芋螺」至今依然健在,仍在製造那令人垂涎的貝殼,上面印有焦橙色和奶油色的地圖。那些圖案貌似從一條條環繞整個螺殼的虛緯線上凸起,但其實是平滑的。不同於只畫了三十六件作品的維梅爾,牠並非傲視無敵。
另一位荷蘭藝術家林布蘭也染上貝殼狂躁症。一六五〇年,他的蝕刻版畫作品〈貝殼〉(The Shell)對一枚從陰影中現身的大理石芋螺(Marbled Cone)傳達出崇敬之情,景仰它的齊平螺頂與暗底淺色斑紋。那枚最受世人欽慕的大理石芋螺,被認為是藝術家所蒐藏的眾多貝殼之一,在林布蘭破產、失去那間磚造宅邸時,曾註記在他的財產清單中。
身為第一家股票交易所和第一家上市公司的荷屬東印度公司,它們的船隻將熱帶貝殼帶回故鄉所在地的荷蘭共和國,從十七世紀開始就助長了大自然的商品化與現代自由市場的過剩,這似乎並不令人意外。蒐藏貝殼與其他異國珍稀,就像緊隨著殖民主義在遙遠海岸的行軍步伐,於故鄉本土展開一場微型征服。越稀有則越興奮,越積累則越威風,越蒐藏則越渴望。
這個時代也開始讓科學從蛇石紀元走向黎明。由學者與探險家組成的通信網絡揚帆啟航,在今日所謂的「文人共和國」(Republic of Letters)裡跨越海陸魚雁往返,彼此分享各種科學想法以及貝殼等生物標本,試圖解釋大自然。

……

無論最早的貝殼蒐藏源自何處,狂熱的巔峰都在荷蘭。貝殼狂躁症和黑死病一樣,都是搭乘貿易船隻抵達。一六〇〇年代之際,荷蘭商船開始載運香料、絲綢和其他戰利品,從東、西印度群島返航,其中包括不久之後,在荷蘭帶動了一門全國性產業的中國瓷器,建立了經典的白色與台夫特藍(Delft blue)形象。抵達碼頭的還有奇特的自然物,有尖尖的豆莢、鱗片狀的水果、噩夢般的長蛇皮、乾掉的鱷魚、膨脹的河豚、彩虹色的蝴蝶,以及特別奇怪的新種貝殼。卡斯特林之類的蒐藏家為之瘋狂。
熱帶貝殼體積大、色彩多,有長紡錘狀的和旋鈕狀的;有螺紋,有光澤,比在北海沙灘上發現的任何貝殼更加耀眼。從東印度和其他異國海濱上岸的男人們,炫耀著闊氣的海螺、膨脹的渦螺、棘刺宛如中世紀武器的骨螺。他們帶回肖似熊掌的巨碑碟蛤殼、看似陀螺的螺殼,或其他很快將被命名的物種。起初,水手和士兵是把貝殼當成紀念品帶回家,但他們很快就明白,這些貝殼可以換得一筆小財富,或者當成巴結討好的禮物,促成其他交易。
阿姆斯特丹發展出熱鬧蓬勃的珍奇交易,有專賣店和小販兜售熱帶貝殼,以及由船隻運來、充滿異國情調的自然珍寶。科涅利斯··曼(Cornelis de Man)有幅畫作名為〈奇珍賣家〉(The Curiosity Seller),描繪一名身穿絲綢長袍的貝殼賣家,正在展示一籃色彩繽紛的海螺、法螺、寶螺和其他值得收藏在櫥櫃裡的貝殼。身著白緞連身裙的客戶,看似很想擁有她抱在手中、閃耀著珍珠光澤的那枚腔室鸚鵡螺。穿毛衣的小男孩將一枚法螺覆在耳邊,希望能聆聽到溫暖的異國海聲。
和今日一樣,大眾在海邊禮品店的碗缽裡挑選漂亮貝殼,更嚴肅的交易則在私人藏家與林布蘭等人經常光顧的公開拍賣會上進行。在一六三七年的一場拍賣會上,林布蘭以十一個荷蘭盾拍到一枚鳳凰螺殼(kockeilje horen),而當時只要一個荷蘭盾就能買到已故義大利大師拉斐爾(Raphael 的版畫。
到了十七世紀初,荷蘭貝殼立體拼貼的價值可媲美高雅繪畫和珍貴的鬱金香蒐藏。富人和皇室在委託肖像畫時,經常會讓自己的寶貴貝殼一起入畫。一六〇三年,荷蘭哈倫的繪畫大師亨德里克·霍爾奇尼斯(Hendrick Goltzius),為豐衣足食的織品商人楊·霍佛森(Jan Govertsen)畫了一幅肖像,畫中霍佛森身穿黑色束腰外衣,腿上放著華麗的熱帶貝殼,手中拿著一枚名為蝶螺的錐形腹足類閃耀著珍珠光澤。
四個世紀後,來自印度洋的這些美貝,依然最搶鏡頭。

……

蒐藏家想要得到前所未見的非凡貝殼,越異國、越精緻、越獨特越好。綺螄螺(Precious Wentletrap,學名Epitonium scalare)就屬於這種。至少,看起來似乎是。最早提及這種平均只有五公分長的雪白小螺的紀錄,出現在一六六三年。一名旅人造訪阿姆斯特丹某位醫生的珍奇櫃,留意到一枚「白貝殼,貌似一隻螺旋彎扭的號角,由上往下張開。」
荷蘭人將這種盤繞的美螺取名為Wentletrap,源自於螺旋梯一詞。這種貝殼比它名稱由來的螺旋梯更壓縮也更性感,它的象牙色螺層在底部飽滿肥碩,看似朝上堆疊成一個尖峰,有如霜淇淋。但跟霜淇淋的製作過程相反,這種軟體動物是從狹窄的尖端開始打造,隨著成長,用牠的單管纏繞出越來越大的螺層。看似觸連的螺層其實是分開的,環繞著縱肋。每條縱肋代表著先前的殼口緣,有如一張有花紋的成長圖。整體效果就是上了粉的凡爾賽宮皇后髮髻,皇家髮型師得花上好幾個小時,才能將它盤捲成塔並飾滿珠翠。
這種貝殼的稀有性提高了需求與價格,這個小奇觀比等重的黃金更有價值。已知的標本極少,俄國凱薩琳女皇(Empress Cathenine)與瑞典露薏莎·烏麗卡王后(Queen Louisa Ulrika)的蒐藏中,各有一枚。
露薏莎是瑞典博物學家林奈的贊助者,林奈後來透過王后位於卓寧霍姆宮的自然史蒐藏,建立了二名分類系統,替動植物分類。林奈為六百八十三種軟體動物命名,雖然有些名字略顯尷尬,因為觀察的對象只是貝殼而非製造它們的軟體動物。例如,他把會游泳的扇貝與靜止不動的牡蠣黏在一起。不過,林奈倒是根據露薏莎的綺蜘螺貝殼,給這個物種取了一個適切的名字:Turbo scalaris,後面那個拉丁文是「爬樓梯」的意思。
……

無論真偽,貝殼很少是聰明的投資。一七五七年,法國大使在阿姆斯特丹拍賣他的蒐藏,他的綺獅螺賣出一千六百一十一法磅。 如果買家拿那筆錢去買黃金,約莫可買到五百四十公克,價值高於今日的兩萬七千美元。但是,當蒐藏家們發現綺娜螺其實是窩在西南太平洋的沙子底下後,牠們的價值隨即不保。
拍賣紀錄顯示,一七九二年在阿姆斯特丹,一枚「精美明亮」的綺螄螺標本價格暴跌到五十荷蘭盾:一八二二年在倫敦,一枚「完美無比的標本」只拍出八英鎊。今日,從eBay上花十美元就能買到。
……

倫敦醫生馬丁·李斯特(Martin Lister)是十七世紀的蜘蛛人——一位早期的蜘蛛學家,了解某些蜘蛛如何透過熱氣球(用細紡絲織出迷你的降落傘)來擴散,乘風前進。他也是包括安妮女王在內的富人名流所熟知的一位醫生,還是一位博物學家「發明了土壤調查與直方圖。
李斯特是一名花卉愛好者,種植了三千顆球莖,還是蒐藏家、化學家、染料製造師、多產的作家、皇家學會(Royal Society)副會長、駐法國大使。(李斯特坦承,在法國西南部朗格多克區〔Languedoc〕最鄙陋的自然中得到的樂趣,遠勝於在「凡爾賽最精緻的巷弄」擔任大使,而他更愛「學習上百種植物的名字和容貌,勝過去牢記五、六位親王的姓名長相。」)
李斯特還因為出版了《貝類史》(Historiae Conchyliorum)而備受讚譽,那是第 一本具備科學嚴謹性的貝殼百科。其他人也印行了貝殼的圖片與書籍,例如義大利耶穌會學者菲利波·博納尼(Filippo Buonanni -在一六八十年出版的《養眼與養心的娛樂》(Ricreatione dellocchio ed della mente)。
博納尼將貝殼分為單殼與雙殼,並在一些案例中描畫了裡面的軟體動物。他親眼看過的便畫得很好,例如花園蝸牛;至於只能靠想像的熱帶生物,就畫得差強人意。和幾乎所有早期的貝殼指南一樣,博納尼的螺旋在印刷過程中也是反的,如此產生的鏡像對想藉此辨識貝殼之人,就顯得不正確。(意思是,看過這些圖的人會以為貝殼大多就跟左旋香螺一樣是左旋,但左旋其實相當罕見。)
李斯特的《貝類史》收錄了一千多幅銅版貝殼版畫,每一幅都在印刷時仔細反轉以確保正確性。那部指南耗費巨大心力,在一六八五到一六九二這六年間,總共出了四大冊。那位卓然有成的醫生暨蜘蛛學家,是如何做到這般無所不能?和他攀愛的蜘蛛、與同時代的許多科學家一樣,他有額外之手——科學上的女性夥伴。在他的案例裡,是兩位聰明的女兒:安娜(Anna)與蘇珊娜(Susanna)。
《貝類史》也因該書的科學插畫家而不朽。安娜與蘇珊娜從十三和十四歲時開始畫的那些華麗、上了光影線條的翔實貝殼素描,豐富飽滿一如林布蘭的芋螺版畫。該家族的傳記作者暨科學史家安娜·瑪莉·魯斯(Anna Marie Roos)描述,在女孩被排除於正規教育的那個時代,她們的貝殼素描和版畫是如何細緻、準確,並在印刷版上做了正確的翻轉。
即便是林布蘭著名的大理石芋螺靜物畫也是不正確的;藝術史家總結,這是一種美學選擇,因為他的簽名方向正確呈現。軟體動物學家史蒂芬··古爾德(Stephen Jay Gould)想不透,為什麼這些前輩要用鏡像印製貝殼,他們明明知道該怎麼在印版上正確處理方向。也許,就跟林布蘭一樣,在一個科學與藝術的界線依然變動不居的時代,他們是被陰影和美學所感動。

……

( 知識學習隨堂筆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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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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