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開始有點 Get out of control了。 今天早、中、晚,都有人請,別的事我可以推說不會,如演講之類,但是,飯我不能說不會吃,一吃就自然會過量。 今天眞是吃累了。 此時已夜深,所能記得起的,好像就是從住處被人徒手擒拿,押解上車,走進館子,吃、喝、談話,然後同住處,不一會,再上車,再進館子,再吃、喝、談話,三頓都如此,中間還夾了一次下午茶,吃的什麼館子,什麼菜,都忘記了,祇是沒有忘記請客的主人是誰,總還算有良心。 忽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才五天哩,如此這般,能挺多久? 心中盤算有沒有提前打道同府的必要,可見眞是吃累了。 聞「雅舍」主人已從西雅圖返臺,午後抽空往訪,暢談一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