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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13 11:42:13瀏覽250|回應0|推薦1 | |
3. 操練竭力進入:學習專心 很多人在群體禱告中學會順服引導,帶領者怎麼說,就跟著怎麼做。 店小二也曾經被動的順服過,可是,沒有積極操練這一個「竭力進入」的功課,讓他失去很多在敬拜禱告中,生命成長的機會。 兩者之間,有差別嗎? 當然,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和竭力進入帶領者的感動裡,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境界。 當小二只是習慣性的去參加小組聚會,和大家一起敬拜禱告,甚至,只是被要求,才去參加一個禱告會的時候,他可能作到了順服,接受引導,但是,當他聽見帶領者在為耶穌撒冷禱告,裡面卻在想著: 「啊!中東離我好遠,耶穌撒冷我沒去過,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吧!順服,聽有感動的人禱告,然後說阿們就好了!」 如此,小二從前沒有竭力進入。 不竭力進入的時候,小二很容易不專心,腦子晃呀晃,就晃到別的事上去。 直到他明白了,神希望祂的百姓在群體禱告操練合一,竭入進入別人的負擔和熱情裡面的時候,小二,從心思意念開始接受更新,由主日的敬拜開始,他提醒自己:別老是注意今天帶領敬拜的弟兄姊妹選了甚麼歌,靈命怎麼樣?有沒有恩膏? 每主日敬拜前,他低頭,向神,也向人,願意謙卑。小二告訴神,也告訴自己:「無論今天預備的是甚麼,我都要。就算今天選的是我沒聽過的一首詩歌,或者帶領者看起來就是靈程很低落,我都要竭力進入,為禰。」 小二記得有一次參加教會裡面主辦的某個紀念聚會,當中有一段時候的帶領,是一個日本牧師代表日本人對中國人在神面前悔改求饒恕,然後大家一起和好代禱,當時,有很多年紀比較大的弟兄姊妹都很感動。 可是小二在當中,無法動容。 自幼,小二在家裡從來沒聽過長輩說日本人怎樣,又早早成了小留學生,腳踏之土,是西方文化的溫度,所以那段歷史對他,只是很遙遠模糊的記載。當大家很激動地彼此認罪禱告時,他,沒甚麼感覺,也不知道要禱告甚麼。 可是身在其中,該怎麼竭力進入與大家合一呢? 他誠懇地對神說:「神啊!我希望自己能夠和他們同心禱告,請禰幫助我進到他們的迫切裡面去。」 很奇怪,小二如此一禱告完,靈裡面就浮起一種痛悔的感受,然後,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畫面,是很多日本人,正在敬虔地膜拜偶像。突然,他強烈地感受到神對這個渴望卻找不到真神的民族是如此焦急,如此迫切的,想要把救恩賜給他們。 驚奇!小二發現自己竟可以濕著眼睛,跟隨台上的帶領人一起,為日本人的救恩呼求真神。 是的!那麼高的地方,經常,不是一個人踮起腳尖,跳呀跳的,就可以一躍而上。 群體禱告中,有時,也許每個人都和小二當時一樣,望著帶領者領受感動所指出的高台,感到遙不可及,而退縮,或冷漠。 沒錯,我們因此常常覺得群體禱告的內容,是個人搆不著的天。 原來這是神提升祂百姓的美意! 自己搆不著,所以必須每個人都獻上自己那麼點高度,大膽地踩著別人的肩,也謙卑地讓別人踩著自己的肩,終於,會有一隻手,抓到插在高台上的錦旗! 這個經歷對小二的影響很大,他終於領悟到:在群體中,當他願意走出自己小小的思想範疇和封閉的個人感受,因為相信神在群體中的掌權,竭力進入,與帶領者和跟隨者合一時,他就可以攀上自己一個人爬不上去的高台。 結論 「禱告,是走回家的路。」 繼續來思想那個回到家之後的浪子! 當他踏進了家門後,雖然人已在家中,卻,還在繼續走回家的路。 在外面生活了太久的他,已經不習慣家的一切,所以他的人回來了,思想感覺還在路上。 流浪的歲月,先是放蕩不羈,後是為奴受欺,現實的衝擊,扭曲了浪子的身心靈,也在他的生命裡囤積了太多錯誤的行為和思想模式。回來,家,是熟悉的,家庭生活,卻是陌生的。 他要接受一個轉化的過程,重新學習作這個家的一份子,作父親的兒子。他,需要接受引導。 而且,浪子不單接受父親親自的引導,父親也要透過大兒子,透過管家,透過老師來教導他。回家了,雖然擁有隨時可以自己到父親面前的權利,並不代表他可以避掉其他權柄的引導。 我們也是,小二也是。 是的,得看重群體禱告的操練,竭力接受引導。尤其是對信主已經有些日子,已經很懂得自己禱告,或者認為自己可以聆聽跟隨聖靈,已經和主很熟的弟兄姊妹,讓我們常常接受別人的引導,竭力進入別人的領受和感動裡,與他們一起禱告,不單單為了順服,不單單為了合一,不單單為了同心,也為了被拓寬,被挖深,被製作。 小二願意:常常放下獨奏的權利,甘心成為交響樂團裡的一個樂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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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