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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8 02:17:00瀏覽175|回應0|推薦2 | |
[上一集] 往會場的路途中. 我想著阿珍. 她現在在幹嘛 ? 是我自己不要帶手機出門的. 現在她離我更遠了. 今天我一定要把信寄出去了. 重讀過一遍之後覺得. 可能是伏特加的關係. 有些句子有些不妥. 我們經常互相寫信. 剛開始我沒有信心. 我剛從一連串的失望中走出來. 我完全的崩潰. 然後我遇見了她. 她太好了. 而我總是害怕. 害怕承諾帶來的痛苦一再重複. 不可以與人親近. 我總是這麼想. 有點笨. 關閉自己免得受傷. «妳會拋棄我». 我每次都對她這麼說. 逗她. - 為什麼你要這麼說 ? - 因為. 我就是知道. 有一天妳會離開我. - 你可以知道未來. 是不是 ? - 當然. 妳不相信嗎 ? 我記得很清楚. 她不相信. 所以我拿一個信封說 : 妳看. 我要寫下我們分手的時候的細節. 我還要寫上一個日期. 告訴妳發生了什麼事. 妳跟我說了些什麼. 我跟妳說了些什麼. 就是未來啦. 我要把這封信封上. 妳要到我們分手的那一天才可以拆開來. 然後妳就曉得我是不是能預知未來了. 她聽完以後很樂. 就一直笑. - 但是妳要發誓不可以先打開喔. 好嗎 ? 她就發誓說好. 結果. 好幾天之後. 我發現了我寫的那張紙頭. 在桌角上找到的. 這我不高興的質問她. 為什麼不遵守承諾. 但是她不承認 : - 我沒有讀你的信. 真的. 為了向我證明. 她給我看信封 : 明顯的. 她沒有打開過. 她像小女孩一樣. 小心翼翼收藏著這個信封. 這時我想到的唯一解釋是. 我沒有把信放進信封裡. 雖然不太可能. 可是我的確讓我們的未來成了一片空白. - 這不會是一個徵兆吧 ? 她笑著問. 我想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 我們開始互相寫信. 養成寫信的習慣. 也許. 只是為了填補我們的空白吧. 那封愚蠢的紙頭. 我們也一起把它燒掉了. 她寫給我的信總是屬名 : «你的小瓢蟲». 都要怪電話. 尤其是手機. 它們扼殺了信件往來. 我經常這麼想. 某些女性. 愛人出征遠離. 她生活在等待愛人信件的希望裏. 文字變成維繫生死的關鍵. 無止境的時間裏沒有對方的消息. 我們懷抱希望. 我們等待. 今天. 當我們的手機無法聯絡對方時. 我們開始恐慌. 他在幹什麼 ? 他為什麼不接電話 ? 他跟誰在一起 ? 焦躁不安占據了心靈. 我們來到一個無法回頭的年代. 在這裡沒有等待. 失去了沉默. 也失去了信任. 書展會場很廣. 大部分屬於宗教書籍 : 章節的詮釋. 懺悔的方法. 禱告的指導. 在一個角落上. 文學作品少得可憐. «這裏的人完全不讀小說. 文學的有限的範圍裏. 有很小部分的人對散文詩有些興趣. 僅止於此… 賈黑米跟我解釋.» 終於. 我了解為什麼邀請我和馬蛋來此了. 然而. 我們的論壇的場地幾乎坐滿了人. 我們有一個直接翻譯的耳機. 讓我們可以跟著阿拉伯語的討論. 我旁邊坐了一位約三十歲的年輕小說家. 他沒有和我打招呼. 助理小姐立刻就開始了. 和我想的不一樣 . 她將發言權交給馬蛋. 請他先給我們簡單敘訴對於文學的看法. 這可憐的傢伙. 尷尬的吞吞口水. 每一句話都立刻被翻成阿拉伯話. 然後就展開討論. 助理小姐的法語很彆腳. 但是她很自信. 三不五時的她跟我們提出這樣的問題 : «在法國年輕的作家是否比較生澁. 比那些比他們年長的生澁?» 或是 «您如何趕上新的世代. 在寫作上?» 這都是些太重要的問題. 觀眾們嚴肅的聽著看著. (追趕新世代 ? 我都盡量從後面拉住他們. 不過有時候不是這樣…) 為了好好的回答這個問題. 我努力的在會場上搜尋. 搜尋倒底誰是傳說中的拉蜜雅. 根據賈黑米的情報. 她是個摩洛哥人. 只和他們一起工作了六個月. 我幾乎可以確定他很喜歡她. 還有提博應該也是. 馬蛋很快也會加入«開羅之花»俱樂部. 競爭的人應該不會太多. 雖然她有足夠的本錢. 可是有現像顯示. 在埃及. 就算她不戴頭巾面罩. 她也不隨便就跟野男人上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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