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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3 18:43:01瀏覽136|回應0|推薦0 | |
早上是鄭仙丰他們欺負人,下午放學,又變成孫羅等人故態復萌,勾勾滌。 「欸,你們怎麼又來呀?」我問。 「葉公說等一下有人要結婚,我們大家都要吃他的喜糖。」羅仕洲說。 「誰呀?是誰要結婚?」我問。 「是你要結婚。」吳政勳說。 吳政勳雖然鄉土,卻有種農工人的性感。這人有定見,感覺有點魄力,胯下私處形狀也不錯,但有時行動很鄉童。從他嘴裡說我要結婚,雖不是事實,可是會給人幸福感,終生快樂。 「為什麼我要結婚?」 「因為你很美。」 「我哪裡美?」 他卻說不出。 「我跟你結婚,好不好?」 我聞到他身上的體溫和熱氣,搭配著他的外型,我婉拒了。 「不要。」 我離開他了。 前面有人向後傳,說喜糖要傳來了。 我等好奇地前進,打入他們之中,發現什麼喜糖統統都沒有。 「你們說喜糖、喜糖,喜糖在哪裡?」我問。 「喜糖就是你。」呂文煐說。 「為什麼我是喜糖?」我問。 「因為你要幸福。」呂說。 「為什麼?」我問。 呂竟然先是一時語塞,然後乾脆一語不發。 我很不滿,它讓我痛苦。 這好像已經變成我跟他和陳明君之間共同的默契,一種不好的默契。 會否它將導致我們分離,友情不再? 當我前進打入陳明君旁,平常會進來與陳串些門子的同學也在旁邊;他們好像都因為陳口才好而領受快樂的好處而學他說話和與他說話,但我跟他們就難以啟齒,互動尷尬,更甭說是講笑話。 吳政勳又騎過來,說: 「吳大洋,跟我結婚,你要月亮,我摘給你;你要男子漢,我做給你。」 我聽到男子漢三字,感受到的只是醜老粗,但是吳政勳風趣,令人聯想到的,卻是他有意思滿足我的喜好,穿牛仔褲當好男人。 我懷春地偷笑,往他私處瞧一眼,遂趕快回復正常。 陳明君一如對其他同學說話時的酷樣,對吳政勳說: 「他剛看你的陰部;那意思就是他喜歡你。」 吳政勳微微俯頭自顧自的騎車,稍微地思考一下,看得出他心裡有喜。 「今天會下雨嗎?天空看來灰灰的。」余國光說。 「你想要淋雨濕身來色誘他,是不是?」陳明君問。 「不是啊,我怕等一下回去衣服濕,明天早上不會乾。」余辯道。 「嗯~,你故意穿這條褲子來吔!」陳斜眼瞧他道。 余國光那條卡其褲色彩稍深,質地略厚,但光澤美好,褲痕明顯而誘人。雖是坐姿,搭配他的外型,也很性感好看。雖然是鄉下人,但是純厚樸實的氣質,令人很難不去欣賞。 「我下雨最怕漏水,漏水沒有盆子接,地板會濕,走路就要滑倒,跌倒很痛,而且還濕濕的。」余國光講。 「你把它想成等一下要跟吳大洋做愛就好了-呀。濕長褲吶。」羅仕洲說。 「或者你去想自己為吳大洋穿牛仔褲打赤膊,睡大字,在漏水下面用突出接水而濕身,就會很爽了。」孫玉祥說。 我一時酥麻無力,喜極而偷笑,偷偷往余國光陰部瞧那麼一眼。他褲子突出明顯,我春心盪漾。悶了很久的慾望,居然被自己的同學知道,羞於掩藏。 「天花板漏水用牛仔褲接水,那雨傘破了,拿什麼來補?」陳明君故意考他們的反應說。 「我知道,用保險套補。」孫玉祥答。 「標準答案!」陳回。「我再問,老公偷吃外面的女人被老婆打巴掌,要怎樣消腫?」 「我知道,用冷屁股貼臉退熱!」余國光道。 「標準答案!」陳又回。「我再問:花心的精神是什麼?」 怪哉!誰知道? 「我知道。花要授粉生果實,果實吃完裡頭有種子,種子落地會再長;所以花心的精神是傳宗接代!」吳政勳答。 「標準答案!今天你們實在是太聰明了!問什麼通通都會!再問最後一題:晚上說真心話,為什麼會得性病?」 全部人傻眼。 良久,孫玉祥說: 「因為一夜情。」 「標準答案!今天你們都過關了,可以當吳大洋的後宮三千佳麗了。」陳說。 「希望晚上再也不要寂寞了。」羅仕洲說。 這天回家,我的確心花怒放了一整晚,但是快樂的同時,我也理智地覺得他們很奇怪,為什麼他們會有今天這樣的反應?像集體演戲一樣,而且默契超好,沒經過排練。 所以當晚,我錄了 ICRT 管絃樂後,我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收音機的營養是真的,白天同學們那種行為表現不像真實和誠懇,我不想當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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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