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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3 18:35:02瀏覽273|回應0|推薦0 | |
古代聖賢說:「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我跟男生們既不同也不和。 班上男生們有一股不約而同的心理變態,愛欺負人說是喜歡你,前面的惡待你善良無報復,後面就出現甜蜜的果實。 可是我從來就不覺得那些幼稚豺狼的行為和談吐有什麼珍貴友誼和愛情感覺,有多麼天堂般快樂都是他們自己說的,不是我的言論。 我跟他們合不來;毛病很多。 一日,我為昨日鄭仙丰經過我旁邊時拿皮帶打我的身體很痛又沒解釋和道歉而生氣。 今早,我難以釋懷地賭氣。鄭仙丰在教室前門跟別人談話,我眼看避免不了、來不及躲開,像個負氣的小公主,使性子從他們兩人當中經過,閃肩而臭臉。 昨天放學,我跟人群走在一起。正當我要回頭找呂文煐和陳明君時,突然被一條皮帶抽的這麼一下打中我脖子,痛得不得了。正當我要找下手抽我的人的時候,我看見鄭仙丰騎著車從我身旁向前經過。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他就是執皮帶下手打人的原兇。 當我回過神來、摸著痛處「欸!」叫他的時候,他已然向前行遠,也沒理我。 我當下自是氣憤非常,含恨而家,沒得到公道當然死都不瞑目。 因此,我有今早那個行為。 鄭仙丰一派無辜狀,問旁邊的同學我怎麼對他不高興、他哪裡做錯?他會害怕什麼之類的等等。 那聲音不敢造次而謙遜,但我覺得他偽飾地很假,真無恥,很會演。 劉武潭笑著回他,說是他昨天用皮帶打我,所以他才會不高興。 「可是那不是我做的!…..」 鄭仙丰聲音超級小,而且愈說愈小,像貓咪一樣。 劉武潭邊走過去邊對他講: 「不是喇!你要跟他道歉,跟他講……」 他們默契到達小聲到彼此均可溝通,彷彿密友一樣,而且還禮貌地照顧到我的自尊。 我坐在位子上無所事事,鄭仙丰卻走過來,一派誠心向我說抱歉的姿態,心中有要事要解決地專注。 「吳大洋,昨天真的不是我打你喇,是那個…那邊…」 我把頭撇開。原本已經夠生氣了,聽他想推卸責任,而且還說謊不打草稿、吞吞吐吐地口吃,我更加生氣。 「那些人……他們說要…….」 他講很多我一個字也聽不清楚,我看他一眼又生氣嫌惡地轉頭,眼睛看著下方,快養成演公主發瞋的習慣了。 劉武潭也走過來,停在鄭仙丰旁,想要補助說明。 鄭仙丰繼續自我辯白,我依然不接受;我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從小被壞男生欺負的事。 鄭仙丰與劉武潭拉著我的手繼續道歉,我整個身體因此搖動。 被他們搖動很舒服,可是心裡頭的委屈無人能化解。 劉武潭若有所見地發現: 「阿──他脖子這裡紅紅欸-以!」 「哪裡?我看!阿-,真的!」 他們兩人翻動我脖子,檢視我昨天被打紅的地方。 「你還會痛嗎?」劉武潭問。 「會呀,很痛欸-以!」 「這怎麼辦?……」 鄭仙丰與劉武潭兩人對望,嚴肅地低聲討論解決的辦法。 此時先後有二名坐在前面的男同學走出去。 劉武潭說: 「他們又在叫我們過去了!」 我很好奇他說的,因為現場根本沒人說話叫他們的名字做什麼事。 「我們走吧!」劉搭鄭肩轉身走動說。 然後教室裡又有好幾位男同學走出教室到別地方。 一時間,教室安靜又清淨,充滿靜物美。 靜物在時間裡睡在死寂中,窗光照射,無聲盡妙籟。我以為這美妙的時刻只是人生年少時冰山一角,以後還會有,無太大的心去享受它,也不知道享受了它,待會會否災難登門折磨我。 我一個人坐在教室裡,女生和其他男生尚未來到。 結果,剛才出去的那一堆人統統進來了。 有的人與旁邊人打打笑笑,有的人面帶微笑獨自進來,有的人一臉酷相與本來一樣。 然後,鄭仙丰與劉武潭也雙雙一起走進來。 一進來,鄭仙丰先坐在我座位那排前面一個同學的座位上,劉武潭則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站著玩轉壂板;兩個人都帶著等會有快樂的神情玩笑著,方才的人性化和神聖感徹底糟蹋殆盡。 不一會,鄭仙丰走過來,喜樂滿懷地對我說: 「欸,你說你被人家打,證據在哪裡?」 「這裡,他這裡紅紅的!」劉武潭充滿喜樂地遠指著我脖子說。 「你憑什麼說那是我打的?你有親眼看到嗎?」鄭帶著笑臉說。 「因為他發現被打之後,他看到你經過他旁邊。」劉喜樂地笑說。 「你看到我經過你旁邊,就說是我打你喔?」鄭過來喜笑地摸我的肩膀說。 「那我跟你說對不起好嗎?」鄭蹲在地上哀求著,一派性感,胯下向我,但沒有誠意,只有玩樂遊戲的態度。 我又把頭別走。 「你不接受。那我唱歌給你聽好嗎?」他似乎有點人來瘋亢奮! 「我知道了,」他轉身對著那群男生講,「我們大家一起來表演活春宮,這樣吳大洋他就會高興了!」 全部的男生像同出一轍的邪惡模子,笑容類似,但又各有各的性格和表情。 「來吧!來喇!欸,你來吃我這裡!」 鄭指著自己的突出和褲痕,對陳詩添吆喝說。 只見陳詩添站起來,向這裡望著,卻沒任何動作。 「劉武潭,你來幫我吹喇!」鄭又揮手動作說。 「好啊,那你兩條腿要打開,我才能進入洞房。」劉道。 我完全聽不懂全部的對話,平常對這些鄉下男生也無性需求,不知道他們怎會這樣以為。 我別開頭不看他們。 他們繼續講,有很多奇聞和創意。 我覺得聽夠了,準備開口請他們住嘴。 鄭看我意欲開口,變成一個揮著手的豪邁男,意欲欺負我這個弱女子般地招徠同儕們齊來嘲笑我的娘娘腔和軟弱。那張臉又長又多皺紋,處處黑黯,眼鏡骯髒像從未清洗過樣,五官縱欲變形,從來不讀書狀地大笑說: 「欸、欸,他要發言了,人家有心事了!」 這些人一派我思念他們很久狀,每晚性寂寞時,我都在想著他們一般。 他們以為,有美麗就有哀愁;我在暗戀他們,包括迷戀他們的豺狼行為,很男性化,豪邁、聰明又有魅力;自做聰明。 事實上,我跟他們沒有我跟陳明君和呂文煐熟;我懷念的男生是我看見過的城市儒禮男,也不是他們。 我只是想嘔吐,尤其那一張張自以為美帥的阿飛醜臉,讓人很想拿推土機來掩埋,眼不見為淨。 那種幼稚,會讓你感覺國之將亡,必有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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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