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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10 15:50:21瀏覽73|回應0|推薦0 | |
那天,我拿著零錢興沖沖到雜貨店問老闆十七塊能買什麼飲料和吃的,幫我拿吧。 老闆店裡冰箱櫃的罐裝飲料都是五的倍數,個位數不是零就是五;只有箱裡的泡麵一包賣十八,比五多了三塊。 我做事一向有整數概念,零頭叮呤荒啷在口袋裡沈重又多餘,討厭得很,於是叫老闆湊齊十七塊能到齊的吃的喝的或用的給我。因為店是他的,東西是他賣的,當然售價的四則運算只有他最瞭。 這時外頭進來一位女子,中短髮,髮梢微彎,戴眼鏡,長袖窄臂薄華服,窄管薄長華褲,女鞋,剛好看到這一幕,劈頭第一句,就兇惡地指著我說: 「你要什麼自己去拿,不要勞動別人幫你拿!去!」 這個女的聲貌相當,就是那種當老師或做居士、上吊眼或下垂眼的讀書眼鏡女,一天到晚笑臉迎人,身材纖瘦略微骨感,舉止有禮但做作,身旁不乏幾個女友,然後笑得不善好的「有修」女人。她國語「標準」,可是一聽就知道是台灣人。 我被她這種氣焰囂張的態度直指,立刻怒火攻心,全身血液如熔岩蟻竄。我差點站不住腳,因為我認為我與老闆間的認識和默契沒有必須向一位陌生女人清楚報告的必要,所以我持續著我的鄰居隨性,且堅持不看她。 我腦子裡立刻閃晃過此惡女又是異能力或假劉三所變,因為會兇我又時間算得剛剛好,不是他們又是誰?我恨極他們! 老闆在前面低頭忙碌算計和拿取,我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言語: 「等一下你那二塊是不是又要拿二顆糖(一顆糖一塊錢)給我?那個惡女是你的什麼人嗎?她為什麼一進門就兇惡罵人呢?」 只見老闆面有難色地沈默不語,莫非他們都是同一夥的──異能力? 當我說那女人的壞話時,餘光中我看到那女的反應無辜地看著我。 我只認為:真會演啊!欺負完人後,還能表現小女生童稚,來混淆視聽! 我到櫃台付完錢後,眼看著又要經過那女的身旁,我百味雜陳,故意說: 「做壞事的女異能力要下地獄喇!」 餘光中她一付「怎麼變成這樣?」的動作閃開我,並望著老闆。 可不是嘛,真會裝啊! 過幾天,我騎單車出遠門運動,在新關公路上加油站旁賣糯玉米的老婦攤子停下。 我向老婦打招呼,正打算向她買糯玉米。此時後方前來一部車,停在我單車前方,幾乎同時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做勢叫女的別上前惹事情,女的拒絕聽從,直接朝我們走來。 我看見那司機長一張中下階層臉,又有上班族的白淨感,直覺又是異能力來找人麻煩。 我與老婦愉快交談,餘光中見到那女的正在觀察我們的互動,我有一股被預謀的感覺。 那女的見我問老婦問題,遂走到我身旁「解說」和指明購買她的糯玉米。我莫名其妙地被打開話匣子,竟對那陌生女子滔滔不絕講起「解釋」的話來。說完以後,我直覺噁心,那女的見狀,竟小人得志地笑起來。 一會,在我向老婦謙遜起來,最後硬著頭皮接受老婦的招待,那女的竟然說「不要辜負阿嬤的心意。」聽她那種平淡女腔用台語說「阿嬤」二字不堪刺耳,我當場嫌棄她如糞土,東西弄好,直接上車騎走,頭也不回地。 那女的顯然是我不認識、又頻頻出現做壞事的女異能力。我滿懷的鄙視,一路扁嘴地騎回家,並許下心願,不要讓我再看見她。 後來康友旅遊,我們去了彰化一家療養院參觀。 在一位女解說員的帶領下,我們看到了那間諾大的療養院種植的菜蔬花卉和養殖的蚯蚓、處理的傳統糞肥。 那名女解說員身形矮小稍胖,長髮、戴黑框眼鏡,操一口南部尖娃音的台灣國語,令人不堪入耳。我覺得雙耳疼痛、不忍卒聽,她見狀竟然一派輕鬆、忍耐就好,等她結束就沒事,然後得意地繼續進行,並以此為傲,絲毫無抱歉感。 她講了許久,我一直想脫隊逃開。中午吃自助餐,她們女工作人員負責為旅客舀飯盛菜。那女的為排隊排我後面的康友夾菜夾肉裝湯,輪到我時,她竟然放下工具停止服務。我正欲請她替我夾該盛的菜肴,排我身後的那名康友也開口說話。當我把怨言朝她指明,且說「妳剛才服務的,他排在我後面吔!」,她遂崩潰無力,終於明瞭我平常的批評是為何,而一臉自責狀。 只是愚者自愚,愈愚者愈愛初生之犢不畏虎,我要幾時才能與這種人絕緣?我就不是冷笑話爛人愛情者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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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