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8/11/03 14:13:38瀏覽403|回應0|推薦2 | |
陳水扁執政八年,真如一場蝗災,除了A錢,其對台灣社會道德、民風、文化破壞之嚴重不知超過阿扁A錢的多少倍。最嚴重的是,蝗災啃噬了部分台灣人善良的人性,許多台灣人變低級了。 中國政治一開始儒家的德治思想就是主流,德治者人治也,西周後期中國人口膨脹,工商業興旺,周朝的德治、人治漸漸不能控制局面,歷史進入春秋時代,諸侯勢力崛起,周天子號令不出京畿,「周王」成了象徵性的共主。 五霸纏鬥各領風騷,楚王向周天子問鼎,周朝已名存實亡,歷史進入戰國,群雄並起、爭戰不已,儒家思想已脫離現實,無力應付戰亂而日趨複雜的社會,法家思想應運而起。很快地法家思想通過實驗顯出了它的威力,秦用商鞅變法、用韓非之說行李斯之政,秦遂統一中國。 然而不幸的是,無論儒家的德治人治思想、韓非子的法家思想都有嚴重的反法治基因,茲舉例如下: 《論語》記載,葉公告訴孔子,他們鄉裡有一個正直的人,父親偷羊,兒子到官府作證,孔子說:「吾黨之直者異於是,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子路篇)父為子隱、子為父隱可能涉及違法,至少「理」上是站不住的,但是孔子卻譽為「直者」,這是孔子一個很有名的反法治言論。 另外,孟子的說法更扯,孟子的弟子桃應問孟子,假如有一天舜的爸爸殺人了,法官要抓舜的爸爸,舜該不該去阻止呢?孟子說:「不可以,應該把他(舜的爸爸)抓起來。」桃應又問:「那舜不該阻止嗎?」孟子說:「法官依法抓人不可以阻止。」桃應問舜:「該怎麼辦呢?」孟子曰:「舜視棄天下猶棄敝屣也。竊負而逃,遵海濱而處,終身訢然,樂而忘天下。」 孟子的說法非但違反法治精神,簡直有些滑稽,老爸犯罪,帶著老爸棄職潛逃,逃到海邊,如果沒像陳水扁一樣海撈一票,請問住在哪兒?有免費的土地、房子給你住嗎?有免費的柴米油鹽可用嗎?以通緝犯及共犯的身分可以「樂而忘天下」嗎?孟子的問題在情理法之間分不清楚。 韓非子思想的精髓──法、術、勢。法者法律也,術者權謀也,勢者帝王之威權也,統治者要具備這三樣工具,他才能有效統治國家。但是在邏輯上「術」跟「勢」都是反「法」的,韓非子的思想理論體系自相矛盾。其實韓非子的目的只是如 韓非子對百姓繼承了道家的愚民政策,所謂「禁奸之法,太上禁其心、其次禁其言,其次禁其事。」(說疑),這是思想控制的始作俑者。 總之,中國的法家思想是邪惡的帝王集權統治術,法家跟儒家一樣,對中國不能產生民主法治,都要負一定的責任,對中國文化中心政治黑暗也要負一定的責任。中國文化某些特性遺傳因子超強,如「權謀政治」、「忠君思想」、「馬屁文化」,就是其中的一部分,這種餘毒甚至成為中國民族性的特色,其對中國社會法治化影響至鉅。 法治是一種文化情境,法律不可能在一個沒有法治文化的環境中獨立存在,而中國傳統文化中反法治的傳統,在台灣依然威力無窮,造成了台灣法治化的障礙。台灣社會出現了陳水扁貪汙案,牽連之廣、金額之大、對象之多,在民主社會可能要破馬可仕的紀錄。尤其是司法、檢調單位不是聽其指使,就是隱匿情資,無知鄉民誓死挺扁不足為奇,綠營學者全部變成啞巴,綠營媒體人、從政官員也沒人敢跟扁劃清界線。中華民國推行民主、法治快一百年了,阿扁執政不過八年,一窩蛇鼠如何能在頃刻之間撼動大廈?問題不在我們的法律制度不夠周延,也不在國人對法治認識不清,何以至此?中國傳統文化之過也。 全世界,除了寒帶都鬧過蝗災,尤其是在非州,正常時日,蝗蟲的繁殖數量受大自然規律的控制,在幼蟲時期即有部分受溫度、濕度變化而死亡,或遭掠食動物吞食;而變成蝗蟲後,在幼蟲時期更遭大量鳥類捕食,所以其數量自然受到控制,出生地植物也夠成年蝗蟲食用。但是在一種科學家無法瞭解的因素下,蝗蟲會大量出現,當地的植物不夠食用,蝗蟲遊走他鄉、四處就食,數量之大,數以億計,飛行途中鋪天蓋地,所到之處的樹葉、野草、莊稼為之一空,蝗災至今還是科學之謎。 陳水扁執政八年,真如一場蝗災,除了A錢,其對台灣社會道德、民風、文化破壞之嚴重不知超過阿扁A錢的多少倍。最嚴重的是,蝗災啃噬了部分台灣人善良的人性,許多台灣人變低級了。 我認為問題的根源在李「科長」登輝任內就破壞了台灣的文化基礎,什麼「外來政權」、「本土化」,加上民進黨長期以來的「假革命」、「假悲情」、「假建國」等邪惡思想、卑劣手段,把台灣社會的值體體系搞得一團混亂,在這種長期的文化氣氛之中,替蝗蟲的幼蟲提供了特殊的繁殖環境,災害一發不可收拾。 李登輝、陳水扁、民進黨偽學者固然是主犯,而麼多年來裝聾作啞的國民黨也是從犯,也逃不過歷史的譴責。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沒有水準的小島上,已經覺得大材小用、有志難伸,已經夠悶了,還要受蝗蟲洗劫,真是有夠倒楣透頂! 註:本文列於「獨家報導」1052期
|
|
( 創作|其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