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鬼神為主之密宗 密宗自始至終,皆以雙身法之淫樂第四喜為其修證之終極目標;悉以體會淫樂之空無形色而謂為空性,復以體會淫樂第四喜中之覺知心空無形色而謂為空性。密宗法 教之所以令人始終不離雙身法者,乃因密宗所崇奉之「佛菩薩」,其實皆是鬼神之類,所以常以五甘露、五肉等淫穢及不淨物而供養之,方能得其歡心。西藏密宗行 者修法時,常遇「夜叉所化之女」來與合修,或遇貪淫之女前來合修雙身法。有時則由夜叉等鬼神附於女身而來合修雙身法,以便食其精氣,而諸密宗「修行者」卻 誤以為彼諸「空行母」即是佛菩薩等;譬如密宗上師於打那拉達(多羅那他)過世之後,以自己之經歷,冒稱多羅那他名義而作之《打那拉達密傳》中,如是宣示彼 上師之一生經歷云: 《《三十四歲處擠普登,病既愈,人供統竹傾波庫講貪道經(宣講雙身法之「密經」)。余日作善行,午前獨立憑窗遠眺,見花馬幾促縷地某女來,顏色如美人靨, 疑其來繞寺者。吾復上座,忽推門入,一瞥醉心;貌如玉,衣飾皆配合相稱,任何支分皆令人貪戀;因問其居址、姓氏,女云:「居普陀山有年,父母姓氏不復憶 念;吾名竹幾,今日來欲與相見,故來此。」吾意以為拉薩之知羅山女子有他心通,現微笑、靨極美,貪心無間生起。深吻淺咂、弄乳探蓮,女心怔沖氣喘,欲不能 待,自行仰臥,握我杵入,羅裙映彩、蓮宮散麝,聲香並發,色情交濃;女戰慄若受大驚,蓋極登峰矣。吾復鼓勁行,平常色相都已寂滅,明點降而溢;既提升,虛 空中如妥噶影相現起;女有大樂脈,名惹巴真,既入杵道,如龍交纏不能出,雖欲放點亦不得洩,此中樂大,非人世間所能想見。直延一餐飯久;事畢,盡瓶中醁醹 而飲之。轉瞬間,女沓然去,門戶如常,蓋出神變。》》(34-622) 如是女人者,乃是鬼神所變,絕非天神,更非佛菩薩也。而密宗諸師普遍艷羡之,非有智之人也。所以者何?謂諸佛菩薩悉皆令人斷淫,悉皆開示:「淫欲乃是欲界愛之最粗重煩惱,求解脫果者首應斷之。」何有佛菩薩而化現女人,前來與密宗上師行淫者。 若如華嚴所說之婆須蜜多者,則必定藉此貪法而令人證悟如來藏,證已便捨欲貪;而今現觀冒稱打那拉達之密宗上師所造如是之文,完全不知不證如來藏,亦未離貪,反而更生想念、筆之於書,顯見來者必是鬼神之屬,何可謂為佛菩薩之屬?無是理也! 復次,多羅那他畢生破斥雙身修法,而以如來藏法為弘法之鵠的,豈有可能所造之書竟然如是前後悉皆言不及義?又:一生極力破斥雙身法之多羅那他法王,焉有可能復又極力淫亂眾女,並自撰成書而傳後世、自相矛盾? 復次,多羅那他所弘之法,若與達賴五世、薩迦、達布等為同一雙身法者,達賴五世及薩迦達布應當認同方是,何須消滅覺囊派而驅逐多羅那他?無是理也!是故密 宗古時上師之栽贓誣蔑他人,乃至身為達賴法王而殺害他人者,所在多有,密宗老修行者多有知之者。密宗雖然以《打那拉達密傳》一書而贓誣多羅那他,大有不是 之處,然由密宗上師之假名多羅那他所造此書,今世正可藉此了知密宗法教之淫穢荒謬,何得謂為佛教正法乎! 密宗上師所遇之空行母,若是夜叉所化者,則彼「女人」必定嗜食甘露(淫液),由其行為亦可觀知。譬如密宗冒稱打那拉達之名所云:《《…女曰:「吾家蓬窗陋 戶,不可居,吾夜當帶月來(我將乘著月色來相會),不爽(不會爽約)。」余乃張毳幔候之,果捧供品至,同與行供養於無人處;畢,各取供後品,再吐哺啖之, 身盡貪所欲為、語盡淫所欲宣;樂極同寢時,不及知正分。依起分修,明點數數流,與伊菩提和合,蓮宮膠黏周遍,舌就蓮舐。伊亦知余之明點具加持力,亦為啣 杵,如取精華然。伊貪心,無圓滿;余杵勁,無衰弱時;直至黎明,逞其貪欲;至旦,便溺互飲。……(餘詳見第九章所舉,今不重述)》》 (34-606~607) 如是女者,皆是夜叉投生而來,故好食人精氣,即是密宗所妄自推崇之「佛母」也,當知密宗所言諸「佛母、空行母」者,皆是夜叉或鬼神之所變化,藉與密宗行者 行淫之機而食精氣者也。或是鬼神化現,或是貪淫之鬼神道眾生受生於人間,皆是淫穢之人,以緣合故,便來與密宗行者上師等人相遇,因此而共行淫,藉以食其精 液或精氣爾。 復次,若空行母或勇父是魔所化者,則是藉此雙身修法,令密宗行人耽於貪道而永輪迴生死,並影響他人隨之輪迴生死;此事於《楞嚴經》中, 佛已具說,密宗行者及諸上師宜應知之,盍可視而不見、聞而不受?故說繼續執著雙身法為佛法者,皆是無智愚人,非是智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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