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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03 19:58:09瀏覽2656|回應2|推薦13 | |
很多年前,我有一次去台東參加海洋文學文藝營,看與會名單有兩位原住民族朋友瓦歷斯‧諾幹和夏曼藍波安;因為開車去,我順手帶著兩瓶酒要去送他們。我較常來往的這兩位原住民族作家朋友:泰雅族的瓦歷斯‧諾幹和達悟族(舊稱雅美族)的夏曼藍波安,若來台北,大抵都會找我出門酒敘一番。不料,我在花蓮途中臨時聯絡上散文家陳列;當時天黑了,按我行車路線,兩人就約在花東縱谷公路北端壽豐鄉的路上碰頭,並就近在一家路邊小店….談得興起,竟然把其中一瓶威士忌喝光了。也巧,那次會議,夏曼藍波安因為風浪船班取消,無法離開蘭嶼。 蘭嶼的海洋和自然,當然是台灣重要的自然資源、觀光資源,但一起風,飛機和船班就會臨時取消;內人從國中以來,三次在機場,因為班機如此臨時停開,沒能踏上蘭嶼,也是實例。機場和飛機的問題或許比較複雜;我看蘭嶼的空照地圖,如果在北面增闢一個海港,或許可以降低西南風的問題。無論如何,海港泊船的問題比較容易解決。但是,政府寧可盲目在台灣島濫建漁港,以一時騙取較多的選票;我自己親眼看過東北角有一新建漁港,港內每年有好幾個月由海流自行搬運,堆滿海沙,堆得和路面一樣平坦。 (如果有大陸遊客看此愚行而問,也許導遊可以如此說:這是本國海軍陸戰隊兩棲登陸操練用的場地) (增闢海港,畢竟也有破壞生態的問題;但,交通不便,確實是個蘭嶼的問題) 近日,我有一天開車出門,看到手機裡有未接的夏曼藍波安來電;回電時,知道他在台北,約好待我晚上回家看看有沒有時間見面。我在晚上八點回到家,給他打手機,他正在和人談事,就約九點半見面。那時候我已經回家把車在院地裡停好,正在路上要攔計程車;一時興起,我就在街上散步,然後去搭捷運赴約。 夏曼藍波安和瓦歷斯‧諾幹都是「台灣歷史文化生活影像再造協會」的發起人,協會最近正在研議如何將平地青少年送往山海部落,寓教於樂,鍛練身心。見到他時,他問有沒有誰可以借他二十萬元週轉,說是他剛接了「蘭嶼部落文化基金會」,帳戶裡卻是空的。我說,蘭嶼台電睦鄰基金不是很有錢嘛;答,每年兩億八千萬已改為按人頭每人發五萬元。 蘭嶼幾年前有島民劇烈抗議台電在那裡存放核廢料;我看,台電睦鄰基金這樣睦鄰,當不再有蘭嶼住民反對了。 夏曼藍波安先在淡江大學讀法文,後在清華大學研究人類學;我問他在成功大學台 夏曼藍波安簡歷:蘭嶼達悟族人。淡江大學法文系、清華大學人類學研究所畢業、國立成功大學台灣所博士生。曾任國小、國中代課老師,台北市原民會委員、公共電視原住民新聞諮詢委員、驅除惡靈運動總指揮、行政院蘭嶼小區總體營造委員會委員。作品包括小說及散文,小說創作敘述雅美族的神話故事;散文作品則描繪個人身處蘭嶼、台灣兩社會的心境轉折,並以恢復雅美族原名,重新學習該族生活,接受海洋洗禮等過程,呈現個人與民族的情感;曾獲中國時報文獎、台灣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著有:《八代灣的神話》、《冷海情深》、《黑色的翅膀》、《海浪的記憶》、《航海家的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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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