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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02 18:14:20瀏覽145|回應0|推薦9 | |
前言(8/2/2012):我舅舅的過世,讓我回想起我在南京的那兩天的日子。我的母親是在南京成長的。我的父母是在我父親的軍隊駐守南京時認識的。南京曾經在日軍的鐵蹄下苟延殘喘了好些年,對吧?所以,2005年我就告訴我舅舅:我要去南京看看。 我寫了一首有關南京的詩如下。我原來的文章就叫:故國神遊 故國神遊 我的感傷其實不只是張純如的自殺,它觸發了我對父母一生苦難的傷痛。我父母的苦難也將隨著我們這一代的漸漸凋零,而顯得更加黯淡,這其實是我不太願意面對的。張純如的苦難、她兒子的苦難、我父母的苦難,糾結在一起,我怎能不悲傷? 我舅舅會要找我們,多半也是我父母的苦難吧?現在舅舅死了,我更加難過了。我是比較容易處理生離但難以面對死別的人,因為死別就如前文所講:像東流之水一去不返,再也見不到了。 [揚州的詩情]我當然也去了揚州,我寫了一首詩「揚州的煙花」。我畢竟沒有真正地專研讀詩寫詩,所以寫出來的詩並沒有華麗的文采,像鄭愁予的「我打江南走過,那等在季節裡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這不是我能夠做到的。不過,我自認為上面這詩寫得還有點詩的樣子,只是太感傷了。 我去揚州,其實是去憑弔史可法。史可法的故事更悲慘了。我想寫什麼樣的揚州的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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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