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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13 02:47:26瀏覽588|回應0|推薦9 | |
做金錢的奴隸,別拿打工做理由 最近各報論壇最熱門的關於大學聲打工論戰都離不開王建煊院長一句打工笨死了引起的,但是歸納綜合眾家論點不外乎:1.現在學生為了增加畢業後的就業機會,只好趁在學時盡量打工,看能不能有機會先在合適的公私機構累積工作經驗跟人脈,將來才有機會進入該機構就職,2. 學生打工乃迫於生活,並非只為一點點玩樂享受而去打工並犧牲上課時間,3. 助學貸款,高昂的生活費跟書籍費,也讓多數學生不得不「打工」,甚至因此先休學去打工存錢。4. 高學歷高失業率迫使學生提早進入就業市場以免日後畢業即失業情況發生,5. 另有學者或勞工團體批評王院長不知民間疾苦,他的思考與觀念,缺乏對其他種種與自己見解不同者的想像、理解、包容,更無法欣賞一個異質分歧、人相人殊的多元之美,也就是他不太能體會貧窮人家子女的客觀經濟限制。 甚至中時社論還評論說「你對,並不代表別人是錯的」,猛批包括王建煊、洪蘭與李家三位學者與院長,認為他們所表達的意見與評論,都有相通的思考盲點,正因為人人基因不同,不能用同一個框架與判準來規約,所以孔子才有「因材施教」的教育邏輯。到此之際大眾思考問題已經從學生打工該不該,笨不笨的議題,進入批評者的觀點是否有普遍性或個別性的差異了,笨不笨已經無法被客觀評論而成為批評者主觀的生活態度的探討能否有客觀普遍性了,該社論認為批評者們的發言所反映的更大問題,是他們的思考與觀念,缺乏對其他種種與自己見解不同者的想像、理解、包容,更無法欣賞一個異質分歧、人相人殊的多元之美。哈!這就像莊子的夢蝶或莊子和惠施兩人在《莊子》《秋水》篇中人所熟知的故事,就是在濠梁上的那場魚樂之辯了,莊惠二人在魚樂的課題上打轉著。首先,在莊子提出「鯈魚出遊從容,是魚樂也。」時,惠子提出「子非魚,安知魚之樂?」的問題。 更進一步,許多評論者也藉社論的批評模式把該社論的態度給罵了起來,在我看來不又成了環中環,套中套的邏輯爭辯問題了嗎?到底該論打工笨不笨的問題,還是批評打工笨不笨本身的觀點笨不笨,是否具普遍客觀性呢?其實許多評論者的觀點才是客觀的,包括「這文章誰寫的阿,分明就是不懂裝懂,以偏概全兼斷章取義,我前幾年唸書就發現班上一堆人死命打工,跑社團,課都不來上了,當初我就覺得既然這樣你就別來唸書就好拉...,早點出社會工作不就得了,說明一堆來唸書的只是想混學歷,說什麼打工為了賺學費,那你為了打工書都沒在唸了那還來唸書幹嘛?除非你聰明絕頂,不然正常人哪有辦法這樣搞,亂七八糟,本末倒置,文章提的三位人士所提的都是已經在台灣形成一種不好的風潮才提出呼籲,簡單說就是小學生大部分只看漫畫不看其他書,大學生把教室當飯堂,把打工當主業讀書當副業,這篇文章媚俗到不行,一個人不專心治學怎麼可能會有學問,混學歷很無聊又浪費時間金錢,難怪台灣很難出好的治學人才,因為都非常理直氣壯的要為五斗米折腰嘛!」,或是「這真是個爛社論,爛翻了,這些人好心規勸社會人心,有什麼錯呢?你們希望看到社會墮落卻沒有人敢提出建言嗎?」 其實冷眼看王院長對打工事件的批評是善意的,也不該被用態度是否客觀來論斷他們是否該批評打工的學生,有興趣者不妨看看我的「時間的價值」所論述,我認為時間的價值可以客觀看打工的價格是否有價值,如果沒價值那就笨死了,至於生活上的經濟壓力所造成打工的必然性,那就又是非該不該的問題了。 但是,有些觀念還是應該被澄清的,打工與實習或建教合作應該有所區別的,排除環境與金錢因素,實習或建教合作是教育課程內的一部份,不管學生喜歡與否都的參與,但是打工卻非學校課程的一部份,以當學生的角色,其實是不應該的,總之,做什麼像什麼,是否有盡到在職位或角色上的責任應該才是重要的,就如學生是否有盡其責任,老師有否盡到教育的責任,監察院院長是否有盡責任與報社的記者有否盡責任,都是可以從其是否對份內事情有否充分投入時間,而非打混充數來考核其結果的。 「錢不是萬能,沒錢卻萬萬不能」是社會冷酷無情的一面,沒錢無法過生活使人必然要有賺錢的本事或工具在身才不至被錢逼迫,但是人如果因為錢的因素而被迫做了不該做的事,或者不值得做的事情,那就真的笨死者了,多算算自己的時間吧!因為每個人的生命有限,時間有限,錢應該是夠用就好,能多些防老之用那就更好,但如果只為貪圖享受而使自己天天做金錢的奴隸,那就太不值得了,所以我認為做金錢的奴隸別拿打工做理由,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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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社會萬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