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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26 23:37:20瀏覽1388|回應7|推薦33 | |
理性的中間選民,
由台灣史實,論李登輝的荒謬言論
李登輝在日本的右翼刊物上,根據其「揭開日台合作的新帷幕」的意圖,
發表了他的「祖國說」,反對二次世界大戰中「台灣人抗日」的觀點,引起了我們島內藍營的強烈反應;作為一個長期研究台灣史的理性中間選民,藍營的如此反應是否恰當?甚至綠營如郭正亮對李批判或其他綠營寫手對李的肯定,是否值得商榷?
由我們理性中間選民看來,李登輝的「祖國」說,真的值得如此重視嗎?
這會不會其實只是李登輝有意「再起」柯市長那「皇民說」的選舉勢頭,而有意挑動的言論?為何藍營要隨之起舞?
在個人看來,藍營由柯市長那次,到這次對於李登輝言論的反應,實在過於粗率,藍營大老對於皇民的情緒反應,簡直完全缺乏理性思考的節制,難怪上次輸得慘慘的,這次若還是如此,可能輸得也差不多。。。本文將由深入台灣史的角度,論述我們的理性看法。
首先,我們要指出「皇民化」的史實是什麼?多少人是不得已的?大老們若不懂得由細部史實進入問題,自以為「盡忠報國」,就可「咄咄逼人」,怎可能讓有皇民背景與關係的廣大台灣同胞心服口服?
我們在此就先由馬總統的批李開始,他的發言針對的主要是「釣魚台主權」,與「抗日戰爭」中,台灣人的「祖國」為何的問題;但前者雖然早出,但應該實在是由何者為台灣人的「祖國」問題衍伸出來的,只是過去李未曾如此赤裸表明,而過去坊間早有李的生父可能為日本人之說,確與該「祖國」說極近;兩樁問題若由此看,就都無新意,馬的駁正反應『出賣台灣,作賤自己』,實也合理,但是,馬自身長期堅持要「尊李」,事到如今,其發言卻全無對此「尊李」進行反思;這是我們的理性所意外的。。。借此自我批評與檢討,應該不會有何不良的效果啊。
其次,我們來看,綠營名嘴郭正亮與陳芳明的說法,前者是政治學者,說,「並不懷疑李登輝和兄長是以「貨真價實的『日本人』身分為祖國奮戰」。但據統計,類似李登輝成為日本皇民改名「岩里政男」,只能代表2%的台灣人經驗;李登輝和兄長投入日本軍參戰,也只能代表3%的台灣人經驗。」;後者是文學工作者,則不僅贊許李而稱其「誠實、有勇氣、絕不是老番顛」,並且還認為「李登輝說出台灣人的心聲,竟然被馬英九扭曲成『出賣台灣,作賤自己』。究竟誰在出賣台灣?」
理性的中間選民看來,郭教授談及皇民僅暫2~3%,其行文真是旁徵博引,看來是相當理性的說法;然而,是否應由另一角度,皇民,他們應該永遠都是適應社會能力較強的一群;若真有如所說的百分之二~三的皇民,六、七十年後,他們的家族網路與社會關係可能發展到什麼程度,李挑起這個問題的意義為何,是否該政治意義應該才是我們考量的主要對象?換言之,老番顛,真的是老番顛嗎,還是他設計的圈套?綠營名嘴突然支持,固然真是正義凜然,但是,對於今天自得於太陽花學運、公民行動、反課綱,那些拒受歷史拘束、創意自期的年青人,他們真能讀完教授的長文而後深思嗎?
至於,陳教授所說:「李登輝……他以高齡的智慧,點出台灣現存的歷史教育之荒謬。身為台灣歷史、台灣文學的研究者,我當然支持李登輝的歷史觀,而且對於他的誠實與勇氣,也不能不表示最高敬意。」;褒獎到這樣的程度!似乎認為李以自身的生命體驗為後盾發言,就不會有「出賣台灣、羞辱人民」的問題;然而,真的只要推出自身「真實的生命體驗」,就可以免除其他應該面對的社會責任了嗎?更何況,如郭文所及,李的觀點,能有多少的代表性?
上述綠營兩位大將的觀點,雖有上述的缺陷,但在藍營情緒反彈的大勢中,實在表現得很精采,縱眼看去,其情理兼備,簡直讓藍營的許多文字都顯得黯然無光,真是充分地顯示了藍營自李扁路線以來,至今仍然不注重台灣史,以致於難以重整旗鼓的慘狀;以李登輝此次荒謬的言論言,何以綠營的郭正亮要在大批判中出面,是否因為他要成功地把李登輝的「皇民化」混同於我們一般先民的「皇民化」──他很正經、好像很有學問地描述著「1936年9月,日本在台灣全力推動「皇民化運動」,總督小林躋造提出「統治台灣三原則」:「皇民化、工業化、南進基地化」,鼓勵台灣人改日本姓名……1940年公布「台灣籍民改換日本姓名促進綱要」,規定改姓名家庭必須符合「國語常用家庭」和「符合皇民資格且富於公共精神」兩大條件。李登輝父親李金龍是日本刑警,為了宣示效忠日本殖民政府,就率先將李登輝改名「岩里政男」,」,我們沒有台灣史深入認知的藍營,就很容易被綠營成功地呼弄過去了。
知道史實是什麼嗎?──除了說皇民化運動始於1936年,應為1939年之誤外,還有什麼重要的史實不應該被混淆──郭教授若是成功地掩飾了此一混淆,真是大功一件。
原來史實中,李登輝出生在1923年,確實當時他是與許多我台先民一樣,是生長在日人統治之下;不過,知否,在歸化日人伊藤潔的「李登輝新傳」中,清楚地紀錄著關於他的史實──
「日本統治時代的台灣人公務員差不多都使用日本名。當警察的李金龍也名為「岩里龍男」,1929年,進入汐止公學校的李登輝的日本名是岩里政男。」
看到了嗎,原來李是在1929年就已經使用日本名字了;那是與我們社會中絕大多數由於1939年以後的「皇民化運動」而改名的皇民,是絕對不同的。所以,郭教授似乎精算的百分之二~三,絕對是高估太多了。綠營郭教授此處掩護、混淆之功,真是讓人敬佩。
此外,另一種史實,陳教授所謂的「歷史教育的荒謬」,就文學工作者言,真的是那麼不可忍受嗎?哪一個偉大的文學中,能夠不正面人生的荒謬?讀者讀完「西遊記」,不正是隨著吳承恩,直面了孫大聖的無奈與荒謬?然後在直面荒謬下,學習某種堅韌,某種複雜的態度。。。請身為文學作者的他想想,或者應該請政治學者郭教授將美國的總統大選中選舉人團制顯然就是有違民主的荒謬設計,為陳教授深入講解某種民主中荒謬之必要?
以上,是作為理性的中間選民,作為一個關切社會教育問題的知識份子,面對當前李登輝的荒謬言論與其社會反應的看法。綠營的作為實在頗為精彩,而藍營對於當前社會來自台灣史的實際,完全沒有下工夫,因此,只能隨著綠營後發先至的動作起舞,難怪藍營很難有適當的反應,這真是一場難看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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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家庭親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