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歲奧莉維亞紐頓強-台北開唱
2016-05-07 22:51 聯合報 記者梅衍儂╱即時報導
http://udn.com/news/story/7265/1679961
奧莉維亞紐頓強。圖/新創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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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維亞紐頓強(右)和老公合照。圖/新創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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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的澳洲暢銷歌手奧莉薇亞紐頓強7日晚間在南港展覽館開唱,老公約翰伊斯特林愛相隨現身,開唱前,夫妻倆親密在背板前合體,大方讓媒體拍照。
演唱會約有4000樂迷捧場,67歲的奧莉薇亞紐頓強開心說:「台灣真是太有人情味,明天是母親節,祝大家快樂!」
她當年以健身操國歌「Physical」風靡全球,帶動有氧運動和時尚流行風潮。這次來台,開場帶來「Have You Naver Been Mellow」,保養得宜的她,歌聲仍在狀態中,讓歌迷相當陶醉。8日她將前往曼谷開唱。
泰勒絲吸金強 收入贏過滾石、U2與愛黛兒
2016-05-08 20:32 聯合報 記者蘇詠智/綜合報導
http://udn.com/news/story/7265/1681037
泰勒絲吸金第一名。(路透資料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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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樂壇小天后吸金實力大戰,贏家出爐:泰勒絲過去一年來賺進7350萬美元(約台幣23.9億),壓倒「只」賺2050萬美元(約台幣6.6億)的愛黛兒。雖然愛黛兒專輯銷售贏過泰勒絲,後者卻多了巡迴演唱的大筆進帳,收入甚至超過「滾石」、「U2」等重量級的樂壇前輩。
根據「告示牌」公布的年度最賺錢歌手/樂團榜單,泰勒絲穩坐冠軍,排名第2的是鄉村樂天王肯尼薛士尼,「滾石」、比利喬與「1世代」則是3到5名。去年專輯銷量最佳的愛黛兒則僅第9名。
「告示牌」分析,這份排行榜顯示在現今樂壇,「賣唱片」已經不是歌手吸金的主要管道,巡迴演出更加重要。就像泰勒絲靠著專輯熱賣展開「1989」世界巡迴演唱會,總共帶來6170萬美元的收入,占她一年來進帳的8成,專輯銷售的收益,遠遠不能相比。
廣受歐美少女歡迎的少男偶像團體「1世代」,雖然贊恩出走、剩下團員的賺錢能力沒有被削弱太多,還是靠著演出的收入登上第5名,明年是否還繼續留在榜上?娛樂圈都在等著瞧。
愛黛兒。(路透資料照片)
【世界在我腳下】向空氣要水的衣索比亞竹籃巨人
2016-04-26 09:45 聯合報 文/wowAfrica
看著眼前陡峭的山坡,我嘆了好長一口氣,覺得自己一個腳滑就會滾回台灣。心一橫,我狠狠踩在泥濘地上,十根手指緊緊抓著樹根,努力向上爬……
粉紅色的部分是網子,水分在此凝結成水珠。 圖/wowAf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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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籃巨人的召喚
去年七月,我偶然在網路上看到一個既像大花瓶又像外星人的東西--Warka Water,我喚它為「衣索比亞竹籃巨人」。
Warka Water是一款由竹子打造的集水器,主要目的是幫助居住在高海拔地區、苦於取水不便的人們。高達九公尺的「巨人」,總共有五層,最上層蒐集雨水、霧氣及露水,水分凝結在第二、三層的網子,然後匯流向下,於第四層過濾雜質,而最底層的即是乾淨水源。一座Warka Water一天能蒐集到五十至一百升的水。
幾個月後,因為工作的關係,我踏上了衣索比亞的旅程,一待就是兩個月。衣索比亞國土有三分之二是高原地形,平均海拔兩千五百公尺,氣候涼爽,生活在那特別舒服;在首都阿迪斯阿貝巴,你很難找到一台冷氣機,連電風扇都很少見,因為這裡的氣溫可愛到根本不需要這些環境殺手。
某天,友人邀請我去參加TEDxAddis,當我閱讀活動手冊時,赫然發現其中一位講者竟是Warka Water的設計師Arturo Vittori,腦海瞬間浮現幾個月前讀到的資料。看著他在台上介紹Warka Water,我那貼在椅子上的兩片屁股肉直發麻,興奮又緊張,內心不斷自問自答:「去自我介紹啊!」「會不會太衝動?」「說不定可以親眼見到Warka Water耶!」
來不及細想,我已經跑到Arturo Vittori面前自我介紹。我緊張得全身顫抖、舌頭打結,連牙齒都羞愧得不給力。然而,就因著這份衝動,我認識了他與他的團隊,更幸運得知他們兩周後要進行每月一次的例行性視察,給Warka Water做健康檢查,記錄蓄水量!
「我可以一起去嗎?」衝動令我有了同行的機會。
改良過後的Warka Water底層不放水盆,囊括在肚的是一個中型水塔,外接水管與水龍頭,以利取水。 圖/wowAf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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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嘩啦的幸福
兩星期後,歷經八小時的車程,我們終於抵達Arba Minch,預計隔天出發前往巨人所在的Dorze Village。這兒的氣候雖不如首都阿迪斯阿貝巴那樣乾爽宜人,但濕熱的空氣讓我彷彿回到台灣。
第二天,我和工作團隊搭著三輪摩托計程車到公車站,漫天黃沙中,各式尺寸的巴士肩並肩停靠著。這裡的居民都知道每台車的目的地,只有我們這些外來客得一個個問:「往Dorze Village的車在哪?」所有人指向同一個方向,在兩台裝飾花俏的大車中間,那台二十人座的中巴就是今天下午唯一一班開往Dorze Village的汽車。
一路上,巴士的引擎因為承載過量與機械老舊不斷哀號,蜿蜒的山路令我也跟著引擎在心中哀號,重複念出眾神名號,希望神祇讓我們平安抵達。四十分鐘後,我們到了Dorze Village的入口,接下來得靠雙腳一步步往上爬。
看著眼前陡峭的山坡,我嘆了好長一口氣,覺得自己一個腳滑就會滾回台灣。心一橫,我狠狠踩在泥濘上,十根手指緊緊抓著樹根,努力向上爬。邊爬邊聽見夥伴說這是最快的捷徑,我開始有點後悔這次的衝動隨行……不知道爬了多久,當我已經累到想把頭塞進泥土裡,突然聽見夥伴大喊:「抬頭看!」
那一刻,彷彿有電流從我的腳趾貫穿全身--天啊,在我眼前的是衣索比亞竹籃巨人Warka Water耶!它佇立在黃色小麥田裡,像一名身著粉紅色舞衣的優雅舞者。改良過後的它,底層不放水盆,囊括在肚的是一個中型水塔,外接水管與水龍頭,以利取水。Warka Water的問世,無疑讓村民有了乾淨、方便取用的水,改變了他們的生活,也帶給他們希望。
時間拉到最近,有一本關於非洲水匱乏的小說《尋水之心》,裡面便描述了許多非洲落後地區的小孩與女人,每天的主要活動是頂著水桶,花上數小時到遠方取水;然而即使這麼辛苦,取來的水也多半是混雜泥沙的不潔水。故事的最後,因為一口井的開鑿,女人不用日復一日的提水,小孩也可以安心上學。
讀著《尋水之心》,我想起自己在Warka Water腳下時,一名婦女頭頂著水桶緩緩走近取水。當嘩啦嘩啦乾淨的水從水龍頭流出時,她的雙眼因滿足與幸福,而閃閃發光。
Warka Water,我喚它「衣索比亞竹籃巨人」。 圖/wowAfrica
【青春名人堂】布拉格驚魂記
http://udn.com/news/story/7044/1655481
2016-04-27 11:01 聯合報 今日登場九四三
每當被問到是否有過「嚇出一身冷汗的旅遊經驗」,我總會想到布拉格的那天午夜。
環遊歐洲的某日,我從波蘭搭長途巴士至布拉格,抵達時已夜幕低垂。這次在布拉格找到的住處,類似不收費愛心民宿,女主人安娜獲得所有住客「溫柔又貼心」的好評價,於是我與她約在地鐵站碰面。不過,等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有個臉色蒼白的女子出現,但她卻只是遠遠看著我。我試著和她相認,說明自己是與她聯絡的台灣女生,她才相信已見到要接的人。
當時是晚上九點,原以為她會馬上領我回住處,沒想到她說約好了幾個外國朋友,讓我跟著她又搭了幾站地鐵到一處餐廳。和其他外國背包客聊天時,安娜一反初見時的羞怯,非常開心地和每個人聊天,讓我有些詫異。
到了十二點散會,兩人終於能前往住處休息,安娜又恢復原本的沉默寡言,出了地鐵站後就一直往前走。愈走愈荒涼,不僅沿途杳無人煙、路燈稀少,氣氛還有些詭異,房子愈來愈少,更出現了看起來像墓地的地方!
我心中升起了「難道她住在墳墓區」的疑慮,一邊納悶為什麼她不如評價裡說的那樣溫柔又貼心,一邊回想起方才她毫無血色的臉。為求謹慎,我開始與她保持一定距離,並且盤算若她真的跳進一個棺材,自己要往哪個方向逃走。
思索的同時,她依舊直直地往前走。我緊張到了最高點,心想這樣的地方哪裡像有人住呀!我遲疑著不敢跟上前,暗暗告訴自己:「如果這時她回過頭來,我就轉身逃跑。」
沒想到,她真的回過頭來了!就在我全身汗毛瞬間豎直、準備轉身逃走的那一刻,她輕聲說道:「快到了,這個空地是捷徑,穿過去就是我家。」我鬆了口氣,有種從地獄急速回到人間的感覺。都怪自己沒事看什麼吸血鬼電影。
後來經過幾天相處,我才體會到安娜真的溫柔又貼心,那晚一切純屬誤會,她只是個性容易緊張,於是以認識新朋友來消除不安;翌日她不僅親手為我做早餐,還主動借我當地手機,讓我可以隨時和她聯絡。至於那看似有墓碑的空地,白天再經過時才發現是黑暗中的錯覺。看來想太多才是嚇到自己的主因啊。
徐宗懋》台灣歷史一瞬間-百年前的衡陽路
中國時報
徐宗懋
隨著北門景觀重現和三井倉庫遷移事宜,老台北影像頓時成為顯學,也重燃台北人對家園的熱情。其實,台北城的歷史影像可追溯到晚清。
這張晚清台北石坊街照片,攝影者是小川一真,數位上色為徐丹寒。過去,這張圖片被反覆翻拍,效果幾乎成了模糊的影印紙,這張是最原版的清晰彩圖。
石坊街為現在的衡陽路,遠方為西門,路中央為急公好義坊,兩邊是亭子腳的商店,此區為台北府城較繁華的商業帶。日據時代,急公好義坊遷到新公園,即今天的二二八公園。西門被拆除,成為橢圓公園,此區成為全台灣最繁華的榮町。光復後改為衡陽路,30年間依然是過年最熱鬧的地區,也是台北人快樂的童年記憶。
(中國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