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牛哥牛嫂

舒蘭

November 02, 2009 01:00 AM |

世界日報

最近在「上下古今」版上，有人談牛哥李費蒙，我也來湊湊熱鬧。

我不認識牛哥牛嫂，牛哥牛嫂當然也不認識我。但是我們有一面之緣，讓我印象深刻。

那是在二、三十年以前，我在「國家文藝基金管理委員會」打工，一次會裡邀請文藝界人士到中南部作文化活動，應邀參加的有四、五十位。

一天，我們在高雄活動完畢，到一家飯店吃晚餐。在我們桌上有位先生站起來高聲說：「各位各位，會喝酒的，請來我們這桌。」話聲一落，只見一位身穿暗紅色套裝的女士走來，不聲不響坐下。這時桌上有幾瓶紹興酒，有十幾個喝水用的大玻璃杯，她打開酒瓶，把杯子一杯杯倒滿，送到每個人面前，之後她舉起自己面前的一杯說：「大家乾！」一飲而盡。

這時全桌的人，鴉雀無聲，都嚇呆了。過了半晌，只聽其中一人怯怯地說：「牛嫂，我們慢慢喝好不好？」牛嫂站起身來回答說：「你們說會喝的過來，好吧，你們就慢慢喝吧！」說罷就笑著回到她的原桌位去了，大家也鬆了一口氣。

飯後餘興隨意，有一邊非常熱鬧，我過去看看。原來是有位先生，非常神奇，不論你寫個什麼字，放在手心裡握著，他都能猜出來，一連幾個都很準。

這時牛哥也感到好奇，過來試試。那位先生叫他找個僻靜的地方，不讓任何人知道，在紙上寫一個字，然後握在手裡，高高舉起，他就會猜到什麼字。

牛哥照那人所說的做好，高高舉起拳頭，從另一間房裡走出來，這時圍觀的人更多。那人說：「你寫的這個字 ，可了不得，是草字頭對不對」？牛哥一楞，說：「對！」

那人說：「那就不用再說了吧！」旁邊的人私下問牛哥，牛哥說是個「蔣」字。

當晚我和這位神奇的先生正好同住一房，聽到不少有關在他身上發生的「靈異」事。這且不表，還是來談牛哥。

大家都知道牛哥是一位漫畫家，恐怕還不知道他為什麼筆名叫「牛哥」。我讀過牛哥自傳之一章「我的家」，按照他在「我的家」前言中說：「筆者於公元一九二五年出生於香港。根據中國農曆歲次是肖牛。按照西洋星座計算四月廿一日至五月廿一日出生是金牛座。所以不論是中國農曆或是西洋星座，筆者與牛有緣，是『牛』定了。性格像牛，工作的耐力像牛，生命的歷程也像牛般艱苦。」

今年正是牛年，來談牛哥也算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