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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31 09:57:44瀏覽5574|回應37|推薦62 | |
昨天上午,國民黨召開中常會,找了財政部常務次長曾銘宗去做專案報告。會中馬英九特別當著曾次長的面,稱讚財政部同仁在日常稅務行政上,真能做到「簡政便民」的地步,「令人非常驚豔」。 此話一出,傍晚六點鐘,行政院長陳沖立刻火速批准劉憶如的辭呈,讓曾銘宗先行代理部長。什麼「請辭待命」,什麼「請假請到准辭」,劉憶如,你還玩什麼繞口令呢,都免了吧。要走,請便。 這就是我昨天為什麼會講,「劉憶如二了,太二了,滿盤皆輸」的緣故,因為她太不了解馬總統的個性。 現在,讓我們從前天早上講起,當時劉憶如拋出「理念不合」,非要求去不可的「炸彈」,整天媒體都在對民眾疲勞轟炸,道是馬總統會在府內約談她。可一至當晚,劉憶如卻只能見到陳沖,這其實已經指出馬總統連理都懶得理她,專等著看陳院長如何處置這個碰到困難就退縮的財政部長。 讓劉憶如請辭待命?要她好好整合國民黨立院黨團提出的證所稅版本?沒劉憶如,就不行了?陳院長,您這是唱的哪一齣戲? 眾所周知,馬英九一直堅持目前憲法所規範的雙首長制,但陳沖顯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始終還把自己當成是行政院副院長在幹。這下子除了劉憶如敬酒不吃吃罰酒之外,陳沖能不是再挨了一顆軟釘子? 還記得吧,不久之前,我還呼籲陳院長趕緊把鋼盔戴起來,這世上哪有總統都嚴陣以待了,幹行政院長的卻躲在一旁納涼的道理?結果啊,他是把鋼盔給戴了,卻戴得很歪,很想應個卯就算有了交代。 瞧,這下子不是更難看,更糗了嗎? 按馬總統的個性,起碼二十年了,他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真心願為百姓做事的,他挺到底,絕不輕易拿掉部屬的烏紗帽。但有個前提,倘若碰到不想幹或幹不下去的,馬總統也只慰留一次,最多兩次。只是事不過三,想要在他面前拿翹或者擺架子,決計行不通,更不用說以退為進了。 請辭待命? 這陳沖和劉憶如簡直沒眼色,是把馬英九當成李登輝在看了嗎?二。 但話又講回來,說實在的,陳院長未必有這想法。我們只能說,這是他當幕僚當太久的習氣使然,仍然在和馬總統磨合,還在尋求調適。 以是談改革,從事改革,也是相同的道理。一個國家一個社會,如果習氣太重,暮氣沉沉,凡要求改革的,十個有九個都巴不得別人改就好,千萬不要把自己原有利益給改掉、給剝奪了。 試想,改革能是看電影嗎?你看一場電影,還得自己掏腰包花錢買門票,不是?現在好了,台灣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知識分子,一群貪婪自私到極點的股民,合著只想看霸王戲。稍不滿意了,就鬼吼鬼叫馬英九改革是鬧劇,是笑話,請問這能不是典型的「奧客」心態? 誰都知道發生在16世紀初的西方宗教改革,問題在馬丁路德一貼出〈九十五條論綱〉就大功告成了嗎?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當時局勢的發展是,他差點被羅馬教廷逼得走投無路,只能到處逃亡,隨後就是歐洲各地君王的相互奪權奪地奪財富之戰,沒有哪個王室貴族不在爭奪《聖經》的詮釋權。 事隔500年後的今天,這場宗教改革仍然在持續,戰爭的本質依然存在,只是面貌或有不同。 改革之初,一定是一場讓大家無所調適的震撼過程,需要一定的時間才可讓民眾逐漸適應,漸漸習以為常。 再舉個例子吧,民國伊始有多少滿清遺民仍然捨不得剪掉自己的辮子,哪怕直至1960年代,我都還看見鄰居的中年婦人照樣纏足,顫危危的裹著一雙小腳在走路。這都民國五十幾年過去了,人心還是被舊有的習俗和習氣所捆綁。不是如此嗎? 時至今日,看看台灣那幫自居為民主先進的什麼「學者、教授、作家、媒體人、文化人、政論名嘴」吧,一談起要求馬英九改革,各個眼睛發亮,那根舌頭簡直比太陽的直徑還長。可說到底,他們自己改了沒有?一個個不都為了自己的利益在設想嗎? 這裡,我們就以政論名嘴為例,起初哪個不是靠關係,靠迎逢巴結,才上得了電視的?肚子裡真有料、真敬業、真講公義、絕不輕易配合製作單位的,除了唐湘龍外,又有幾個?可這幫人卻有臉說政府在搞酬庸,完全忘記自己的名嘴身分,全是拍主持人馬屁,靠電視台扔骨頭酬庸而來的。 所以,請大家問問自己就好,但凡要求馬英九改革的,自己改了沒有?自命為中間選民,自命為知識分子的,尊駕的強不知以為知,以為只要敢罵馬英九就是民主的,這種愚蠢到無能分辨是非的混帳習氣,改掉了沒有? 這就是2500年前佛陀所宣講的,無明障和所知障。而後者又以知識分子病得最嚴重,非但不知自己瞎眼,卻痛罵馬英九盲目。反正嘴巴長在他們臉上,把國家和社會搞砸了,又不必花錢,最是省事。 所知障。 想希望台灣更好的,想要中華民國昂然前進的,先把自己的心掏出來洗一洗,再把眼睛擦一擦,否則根本沒資格講改革。對於那幫自己究有幾斤幾兩重都不清楚,還敢不要臉而妄言論政的,請以「自欺欺人的傻蛋和騙子」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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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公共議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