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活佛畫作—寧靜的山村
蓮生活佛墨寶—無執
修行重要嗎? 也許有些人認為目前過得很好,何必沒事找事做? 或者,賺錢、賺老本比較重要,念佛持咒,靜思禪定,等老了,退休之後才來考慮吧!或者,目前生活拮据,等一切寬裕了再來想想吧!
從蓮生活佛盧師尊的角度來看,世人均是迷惑的,也均看不清事實真相的。因而,每每寫書、寫文章,告誡眾生一切無所得,無所有,萬般帶不去,只有業隨身。與其勞碌一生無何得,不如每天花點時間,制心持咒,參禪入定,還來得人生有意義!
可是,眾生畢竟是眾生,雖然活佛不捨一位眾生,持著「還有明日」或者「汲汲營營」的想法的眾生還是佔大多數,活佛也隨因緣度化,除了一種人,活佛會登門造訪,勸請修行為要。
那就是有根基的人,有來歷的人,活佛會親自勸進。底下這篇文章,描述了一位有仙骨的師姐的修行歷程,真人真事,也許各位也會有類似的經歷也不一定,那就要恭喜你(妳)了。讓我們來看看其中精彩的情節,請繼續觀賞活佛的「仙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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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名女弟子,名「顏月」,其姓名與相貌倒也相合,長得花容月貌,嬌俏非凡,尤其白白淨淨,說起話來甜甜的,相當惹人喜愛。然而她性情偏激,才情甚高。
顏月的朋友很多,因為她很活潑、天真、爽朗。但是唯一的缺點是喜享受,愛慕虛榮。
她常常換男朋友,男朋友知道她的嗜好,因此送她很多衣飾,單單皮鞋,就上百雙,實在鋪張炫目。
有一回,我召顏月至。
我告訴她﹕
「你宜修法。」
「我坐不住。」
「你宜清淨寂然。」
「得快樂時須快樂,當下『至樂』最重要。」
「勿遊蕩。」
「人生幾何?」
我實言說﹕
「顏月,我是看你有仙骨,才要傳法給你,但是,你如今不珍惜法,被男女歡愛及虛榮所迷,以你的智慧,如果專注的修行,一定有成就。」
顏月答﹕
「我自己都不明白,未來自己的福份,修仙成佛又是那麼的遙遠,如何把握得住。」
我駁斥她﹕
「修仙成佛不遠!」
「在何處?」
「咫尺而已。」
「請師尊證明。」
「這。……」我答不出。
「請師尊給我證明,神仙及佛祖何在?」
我說﹕
「我就是神仙,我就是佛祖。」
顏月笑了﹕
「你是師尊,不是神仙,也不是佛祖。」
我頓時啞口無言,說實在話,這位顏月確實是佛骨仙骨,她在多世之前曾是我的弟子,這一世又是我的弟子,多世之前,她修行差一點就得了成就,不能成就的原因仍然是塵緣未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實在很想點醒她,寫了「紅樓夢」的一詩給她﹕
天運無功理不窮,
有功無運也難逢;
因何鎮日紛紛亂,
只為陰陽數不通。
她則「一笑置之」。
我奉勸﹕
「沒有什麼火能比得上『貪欲』之火熾烈焚身,沒有什麼網能比得上『愚昧』之網,羅繫人的固執。沒有什麼河流能比得上『愛欲』的洪流更為凶猛,淹沒人的一生。」
我講佛陀的法句經﹕
奮勉不放逸,克己自調御,智者自作洲,不為洪水沒。
莫耽溺放逸,莫嗜愛欲樂,警覺修定者,始得大安樂。
摩伽以無逸,得為諸天主,無逸人所讚,放逸為人訶。
暗鈍愚痴人,耽溺於放逸,智者不放逸,如富人護寶。
她駁斥﹕
「蓮華生大士(*1)有無染覺性直觀解脫之道,說明由究竟觀之,根本無法可修,故無需修持。又說,修持與不修持本來無二,入定或不入定,也本非二境。」
我聽了,這是大圓滿見,我說﹕
「蓮華生大士的這一番話,是一個行者,在心不散亂的狀況之下,不執不取,但將心不散亂的安住此境即可。這是不修不整也不散亂,只是覺照一切。一旦悟及無佛可及,無法可悟,才不證自明,當下見性。」
「不錯,正是如此,但,你又為何教我法呢?」
我問說﹕
「你有所執否?」
她想一想,答不出。
「你有所執,心必散亂,外境及外相仍然干擾著你,你無染的覺性仍然有染,不能入專一定境,如此,仍然要習定,要達到心不散亂,才能明白蓮華生大士的大圓滿見。」我反駁她。
我再問﹕
「你能一生心,就是菩提心。一覺照,就是光明燦爛的佛嗎?」
「不能。」她答。
「因此要學法實修。所謂大圓滿見,是當下的覺性剎那歸於清淨無染,這是無修瑜伽,所謂無修,亦是無為而為,無修而修,一切光明朗淨。」
她漸漸明白,「漸頓」之理。
有一回,顏月到我處習禪定,我加持她。
我叫她合眼,勿張開。
我喝一聲「起!」。
顏月覺得自己突然凌空飛起,身子下方如有蓮花座托著,耳旁風呼呼的響,她相當駭懼,不敢妄動,隔了不久,我喝一聲「止」!
原來我帶顏月到了一處「重樓延閣」,該地比人世間的帝王之居更殊勝。
花草紛紛香馥郁,
天樂歡悅更無憂;
來往神仙羽衣淨,
輕雲一朵擎仙足。
又﹕
萬道霞光彩飄飄,
瑤池盛宴百福祥;
珠樹玲瓏玉樓貴,
青山綠水琪花艷。
顏月觀之不盡,心中讚嘆,問我﹕
「這是何等境界?」
我只微笑不答。
此地所吃的,入口甘芳,和俗世不同,此地所穿的,均是光潔無塵,所住的皆瓊樓玉閣。
其中有一台,高丈餘,台上有樂官約十二人,彈奏天樂,各有樂器,不一其類,有男仙、女仙,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其音柔可蕩魄。
又有一湖,湖水呈七色,如同夢幻,瑰麗異常。
我回首問顏月﹕
「欲湖中遊否?」
「願意。」顏月又說﹕「但怕乘船搖晃!」
「這不難。」
我從口袋中取出一本經典,是小本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向湖心拋去。
馬上化為長堤,直達湖心,其闊數丈,行走安然,走到了湖心,四望遼邈,如同夢幻世界。
又從湖心走回岸上,我們一走過,堤亦漸收,又回復一本「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我放入口袋。
顏月相當驚詫﹕
「你是神仙?」
我指向虛空,空中有仙人來來往往,有站有立於蓮花座者,有騎鸞鳳者,有騎龍者,有乘雲者,均凌空飛行,非常的悠遊自在。
又走到一殿堂,宏麗無比,光艷明媚,異香濃射,有諸多侍者列隊相迎。
然而一入堂內,另有一番景象——
雖然白玉作門樞,玳瑁為屏風,黃金為地板,珊瑚為檻砌,祥雲藹藹般的高堂,但一望即知,久已無人居住於此。
香爐久已無煙。
花瓶未插時花。
雖然洗滌無塵。
冷冷清清淨涼。
「此地何人所居?」顏月問﹕「何以如此淒寒?」
我答﹕「近在眼前。」
「是你?」
「不是。」
「既然不是,又是誰?」顏月疑惑。
「那當然是你。」
顏月大駭,這時候她才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前世原來是天仙,這一念之間,便是天人之分,此地原來是舊宅神仙府,怪不得如此熟悉,只是主人一直在人間,意念不堅,長墮塵網,欲拔出惡濁,不料迷晦已深,不能提悟,如今卻回不來了,因此冷冷清清好不淒涼。
顏月問我﹕
「如何回到此果位?」
我答﹕
「心中只要無塵垢,調御之中靠琢磨,無念之時歸寂滅,欲得果位莫蹉跎,早早跳出紅塵網,功德圓滿上大羅。」
「你當教我。」
「佛恩傳下真密法,同德同修同解脫。」
顏月已有大醒悟。
顏月一出定,全身汗涔涔下——。
我教顏月——
常想死亡降臨,可擺脫苟且懶惰。
常想苦難當頭,可提醒行善速速。
常想佛法正理,可避外道邪魔。
常想夢幻皆空,可免顛倒妄想。
常想自己本尊,可做實際修練。
恆常如此觀照,定能即生解脫。
我灌頂顏月「準提佛母法」,又教她「幻身法」及「光明心成就法」。
顏月很快的有了相應,她能自行返回「大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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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蓮華生大士,是西印度達拉郭嘯海,五色蓮花化生的蓮花童子。是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釋迦牟尼佛,身口意三密的金剛應化身。師事阿難尊者,受釋迦牟尼佛預囑傳付之法。阿難尊者為他說戒時,持地佛母來獻袈裟,十方諸佛現身加持。
蓮華生大士,修得八種外密,八種內密,根本成就無量壽如來無上悉地,證五佛智,與阿達爾嘛如來,無有分別。在印度,尼泊爾傳法時,也歷事諸師,精通天文地理五明之學,在尼泊爾的古塔婆修禪定,大士是應西藏王赤松德真的聘請,由印度入西藏弘法,也就是西藏密宗的第一代祖師。西藏密宗至今仍然宏揚,正是蓮華生大士肇其初基,也是大士的加持。
一九八二年的農曆七月十日,「巴德馬薩巴瓦」正是蓮華生大士的化生紀念日,蓮生活佛於美國西雅圖巴拉閉關修法時,祖師降臨密壇。放射圓圓光亮的層層金光,蓮華生大士就坐在光圈層層的中央,頂上是孔雀翎,戴紅冠,右手握金剛杵,左手持天靈蓋,蓋上置長壽瓶,左手再夾一支三叉杖,也即是「卡藏卡」,身披紅袍錦衣,端坐月輪之上,蓮華生大士周身放金色光華,頂有日月輪,相貌圓滿如佛,活佛在禪定中見到祖師,身有紅黃白色,實在不可思議。
祖師原來是要傳活佛密法而來的,這因緣是多世以前就註定了的,蓮華生大士為了傳活佛密法,竟顯現在活佛密壇,這也是為了一大事因緣之故。
(註) 音樂為喜多郎的南風。
蓮生活佛畫作—菩提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