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活佛畫作--山下水牯牛
大梵天—色界第三天,大者,威德最勝,梵者,廣善所生是也,亦即是泰國的四面佛,四面四手,一手持「蓮華」,一手持「數珠」,一手持「軍持」,一手持「嗡」字印。
昔日,佛陀成道,佛陀說,已證得寂靜涅槃之法,如果為人演說,彼等皆不能領悟,因故當默然不說。
大梵天王為勸請說法,率六十八拘(月氏) 梵眾,向佛陀進言:「如來為諸眾生,求無上覺,今已成佛,為願佛陀,速轉法輪。」
大梵天王一再勸請,佛陀感動,最後才說:「如來今受梵王勸請,才轉於法輪。」因此,大梵天王於眾生等,功德至大,尊敬佛法,「佛」字受之無愧。
佛經云,大梵天王創造天地眾生,主要有二說,《智度論》曰:「大梵天王心中化生八子,八子生天地人民也。」另說,是《涅槃論》曰:「大梵天王創造有命無命,從大梵天王口中生婆羅門,兩臂中生剎帝利,兩股中生毘舍,兩腳生首陀羅,生一切大地為修福德道場。」
大梵天王是不是很偉大呢? 請看蓮生活佛為我們帶來「天上大塔—大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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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輕的時候,聽老一輩的人講故事--
有一個人窮困,想發大財。
赴彰化八卦山上的一間百姓公廟祈禱,百姓公廟即是無主孤魂的廟。
這人祈禱發願:
「如果中了愛國獎券,當請布袋戲掌中班,到此演戲三天。」
結果中了。
中了不是第一特獎,也不是頭獎,而是尾獎,後面算來二個字。
這個人想,當初祈禱,只說中了就得演戲,如今果然中了,但,實在請不起布袋戲團來百姓公廟演出,如今後悔不已。但是,這人又不敢得罪百姓公廟的無主孤魂,只好一個人,帶著一些道具上山。
他在百姓公廟的雙樹之間,掛了一片蚊帳,權充戲棚,自己站立高椅上。
他自己演布袋戲給百姓公看,誰知此人演技不凡,一人自導自演,自己口白,蠻像一回事。
到了第三天晚上,這個人已演得精疲力盡,精神非常恍惚,猛然向外一看,看見戲棚下,萬頭鑽動,人山人海,鬼影幢幢。
他聽到鬼喊:「演得有夠贊。」
「很爽。」
「又有一批人聞風而至。」
果然黑壓壓的一批人從東北角而至。
他看了大駭。
有鬼喊:
「此地容不下那麼多人!」
「會山崩危險!」
話才講完。
「轟隆」!一聲大響,八卦山的一角,整個崩潰,山石滾滾,成了一片斷崖。
這一大響之後,一切寂寂。
那個演戲的人也暈了,第二天醒來,逃之夭夭!
從此,這八卦山脈,果然形成一處斷崖,這斷崖的由來,就是如此流傳了這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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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則傳奇:
一個農夫,在田野耕作,突然一陣暴雨,農夫除了斗笠之外,身無他物可以避雨。
雨愈下愈大,霹靂叭拉,田裏積了水,耕作也不能作了。農夫只得提了鋤頭,先找地方避一避雨。
這附近荒園寥廓,並無人家,西方有古廟,只有一個又聾啞又老的比丘尼,此廟香火少,露草長,連墻垣均已斑剝,農夫只有狂奔古廟。
看見大殿,只見兩扇大門半開,他側身而入,大殿其實亦等同廢墟,雜物甚多,裏面陰陰暗暗,但避雨是可以了。
大殿正中供奉的是釋迦牟尼佛,左右是文殊菩薩及普賢菩薩,再左右是韋陀尊者及迦藍尊者,由於年久,金身光輝已黯然,而且塵垢厚厚。
雨未止,且愈下愈有勁。
農夫驀然發現,釋迦牟尼佛有淚痕,嚇了一跳,再仔細看,原來並非釋迦牟尼佛流淚,而是屋頂破裂了,雨水滲透,由屋頂滴到釋迦牟尼佛的頭上,再由釋迦牟尼佛的頭上流到臉上,看起來等於是釋迦牟尼佛流淚。
農夫想:
雨淋我身,身心難受。
現在雨淋佛祖身,佛祖豈不難受。
我在古廟躲雨。
而佛祖卻躲不了雨。
如此將如何?
農夫想了一下,便將草笠從頭上取了下來,翻上供桌,將草笠戴在佛祖釋迦牟尼佛的頭上。
這尊釋迦牟尼佛就成了戴草笠釋迦牟尼佛。
有人事後去取草笠,發覺拿不下來,草笠與釋迦牟尼佛的頭緊緊密合。
據說:
這位農夫過逝時,有人看見天上祥雲密佈,仙童仙女領著一轎子下降。
有天樂吹奏,迎接他。
農夫上了轎子,冉冉昇入虛空,整個轎子及虛空,金光閃閃。
傳奇最後說:
農夫只這一念之善,便昇入天界,在天界,有一華麗的大塔,是農夫所居。
這大塔即是農夫的草笠所化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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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則傳奇,卻是我個人的--
我禪定至大梵天。
在香煙馥郁的清淨大殿與大梵天王談經。
這大梵天王不是別人,正是色界初禪天之主,名聞天下的創造天地的主宰者。
大梵天即清淨之意也!
大梵天王是戴髮髻冠、坐七鵝車、四面四手,這四手持的是蓮華、念珠、軍持、嗡字印。
這大梵天之大殿外,又增添二座高殿,巍巍壯似高塔一般,是福地真塔,隱隱如同化樂宮。
我問:
「何人所居?」
「潘俊所居。」
我說:「想是修蓋寺院,功德圓滿,因而居此天宮。」
「非也。」
我大驚奇:「既然不是,以何因緣?」
「來日你會知道。」大梵天王非常神祕。
「我會知道?」
「正是。」大梵天王有大神通力。
「我想會一會潘俊!」我說。
大梵王指著一人:「這不來了。」
只見這人形容典雅,體段崢嶸,頭上戴鵲尾冠,身上穿一襲玉羅褶,腰間鸞帶光明,面目軒昂,猶留有三鬚,丰神光彩。
潘俊向我等拱手,坐下。
我說:「正想會一會,卻不知你來了!」
潘俊答:「身心妙圓,威儀不缺,清淨禁戒,加以明悟,是名大梵,我等明悟,自然來了。」
蓮生活佛畫作—待發
我問:「先生何以生大梵天?」
潘俊答:「這娑婆無非是業,業就是造作也,業有三等,第一是善業,順於道理之作業。第二是惡業,逆於道理之作業。第三是無記業,其作業中庸,其作業中庸,而不善不惡,又不能記受苦果受樂果者。行善業者生於三善道,行惡業者生於三惡道,其中,無記業,如修禪定者。」
「先生以何因緣生大梵天?」我再問。
潘俊答:
「來日你會知道。」
「又是來日。」
大梵天王與潘俊都笑了。
潘俊說:「今日來相會,有一事相託!這件事非你莫能辦得通,有勞你。我後代子孫,正與寺院爭地,互打官司,請寄一語,讓與寺院吧!」
「寄一語容易,如何令他們信?」我有點為難。
潘俊答:「到時我自有辦法!不過你可對他們說,我生平研究一論,就是『瑜珈論九法華玄』,你這一說,他們非信不可!」
…………。
我出了禪定後,對於在大梵天之見聞,牢記於心,不敢或忘。
約過了三天。
有潘侶一家人來問事,字條上寫著:
一、請問潘俊往生何處?
二、問爭地官司輸贏?
我一看字條,便知道終於來了。我明明知道潘俊已往生到大梵天,而且住二座高塔般的化樂宮中,但我故意不馬上的回答。
我先問:
「潘俊生前作何事業?」
「是教書。」
「他生前留有三鬚是嗎?」
「先生知道。」潘侶很驚訝。
「我不只知道,我還在天上,大梵天的境界與潘俊先生談天呢!」
「先生愛說笑!」潘侶不信。
我告訴潘侶:
「你父生在大梵天,住在兩座化樂宮般的高塔裏。」
我問:「你父生前可曾建舍利塔嗎?」
「沒有。」
我大失所望。
潘侶說:「家父生前信佛,但沒有建舍利塔,然而卻將一塊土地讓於寺院建了兩座高大的舍利塔。」
我聽了大喜,我終於明白了:原來兩座高大的塔不是他建的,而是讓出土地建塔所獲得的果報。我仔仔細細的講因果報應的事,給他們一家人聽,同時恭喜他們的長輩已往生大梵天。
潘俊的大梵天化樂宮,並非修蓋寺廟建塔,功德圓滿而化現,原來他只是獻出自己的土地,而舍利雙塔就建在潘俊的土地上。
潘侶的一家人聽了我的述說,未必顯得非常高興,潘侶說:「問題就是在這裡,當年家父獻地,手續並非很完整,如今這塊土地地價非凡,我們後代子孫力爭,要向寺院討回公道,就算土地討不回來,也要寺院折價付款給我們。」
我聽了,愣住了!
潘侶說:
「我們今天的重點,是來請問爭地官司的輸贏?」
我想起潘俊在大梵天的託付:
「讓與寺院吧!」我說。
「什麼?你有無搞錯,那是我們的土地。」潘侶叫了。
「你憑什麼叫我們讓?」他們問。
「是潘俊交代的。」我答。
「我不信。你盧勝彥一定是與寺院串通好了的。」
「冤枉,此寺院和我沒來往過。」
「你說是家父潘俊交代的,你又有何證據?」
我答:
「你父親說,他生平研究一論,就是『瑜伽論九法華玄』。」
我這一說。
他們全家人都怔住了。潘侶從行李袋中取出一書冊送我,此書正是「瑜伽論九法華玄」,是潘侶父親在世的時候寫的,曾經印了一些送人。他們今天也正準備送我這一本書。
「令尊習定否?」
「按時習定。」
「令尊慈悲否?」
「慈悲過了頭。」
潘侶說:「今天官司輸贏的事,我們不問了,回去後,大家商量商量。」
後來,據說他們真的把土地讓與寺院了,不再打官司了,和解了事。
消息是,潘俊給子孫夢示:「聽蘆勝彥的!」
潘俊的夢示是同日同時,而且是每一位都是同一個夢,這個夢才厲害。
其實「聽蘆勝彥的,就等於聽潘俊的。」
蓮生活佛畫作—迷者師度,悟者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