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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26 17:16:07瀏覽1484|回應6|推薦118 | |
蓮生活佛畫作—挑起眾生的擔子 心如工畫師,心念所至,行為隨之,《地藏經》說得明白:「南閻浮提眾生,舉止動念,無不是業,無不是罪」。可見裟婆眾生心念污濁,未能觀心,因而造下萬世輪迴之根。《本生心地觀經》〈觀心品〉也說:「三界之中,以心為主,能觀心者,究竟解脱。」心是主人,知此道理者眾,但願意觀心修心者寡,因而勞動佛菩薩一而再,再而三警示眾生,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情慾」大家都有,因為你我皆是父精母血孕育胎生,天生就有慾望,如果一旦碰到因緣,意念一昇起,一刻意,一想像,一觸即發,擋也擋不住,壓也壓不了,如洪水氾濫,一下子就成了大災禍。基於此,善光佛(文昌帝君)要蓮生活佛盧師尊繼續寫書,喚醒世人的道心,讓大家知道佛理,正信正念,中觀正見,這是佛菩薩的慈心,也是盧師尊的悲憫。 然而,天生就有情慾的眾生,如果不修心又如何?以下文章跟畫家的情慾有關,希望可以讓大家警惕到,碰到「情慾」來時,須謹慎處理,免得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精彩詳情,請欣賞活佛的「這一次玩很大」: **************************************************************************** 畫家曹瑋,名氣不小,是一位知名畫家,他畫中國的水墨畫,後來又畫西洋畫,曾在西方世界學習油畫技巧,作品在世界各地展出,獲獎不少,贏得佳評。 曹瑋畫風開放,也很新潮,「寫實」、「印象」、「抽象」、「心靈」,他都畫,才華橫溢。 我在問事期間,聽說他曾欲拜訪我,我也樂意與曹瑋見面,可惜機緣一直錯過。 後來,有一陣子,消失了曹瑋的消息,我也幾乎把曹瑋給忘了。 有一日,有一家人特來拜會我,拿出一男子的照片,希望我能救救照片中的男子,他們告訴我,男子姓曹名瑋。 我嚇了一大跳: 「是畫家曹瑋?」 「是的,他是畫家。」 「是在法國旅居的畫家曹瑋?」我不敢相信就是他。 「正是。」 我看照片中的男士,與我印象中的曹瑋,已大不相同,照片中的曹瑋,形神衰贏,體如骨立,那張臉,雙眼無神,臉無三兩肉,像殭屍。 「什麼病?」我問。 家人回答:「沒有病。」 又有另一家人答:「眾說紛云。」 曹瑋的父親對我說: 「曹瑋的病是非常奇怪的,他是突然覺得全身無力,就躺了下來,送醫急診,檢查不出原因。在這期間,現代醫療檢驗全使用上了,就是不知道病因所在,醫師用猜測,使用了不少方法,完全無效應。」 我要了曹瑋的生辰八字,對著照片,禪定: 我看見兩名青衣童子,執著招魂幡,由東向西飛,有多名僧道,執著「木魚」,執著「柳音」,口中喃喃的唸著經,一大群人跟在後面,好像是盛大的出殯場面。…… 我搖搖頭說: 「幾無復有生望。」 他們一聽黯然。 曹瑋父親說: 「曹瑋是很聰慧的青年才俊,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他也是我家的獨子,他這一走,我這老頭子對人生還有什麼期望呢!」 曹瑋的父親老淚縱橫。 我問: 「醫師怎麼說?」 家人答: 「答案一致,活不久了!」 我說: 「畫家曹瑋,我久仰其大名,但一直未謀面,我欣賞他的才華,參觀過他的畫展,心儀已久,我也覺得可惜!」 曹瑋父親說: 「盧大師既然知道曹瑋,那就救一救,救一救,務必伸手救一救!」 我沉吟一回,說: 「我幫他做個替身法看看!」 我剪了一個紙人,作了法。要曹瑋家人拿回家中,選了一個「除日」,在家中後門之處,連同紙金一起燒了,看看情形再說。 我禪定觀察: 發覺一燒紙人之後,有二位「美婦人」,都是赤身露體的,那二位美婦人都是艷麗極了,那眸子流盼生姿,一幅幅春色獠人的模樣,二位美婦人隨著紙人走到後門,被燒掉了,化為煙。 這一幕,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我明白,曹瑋是沖犯了兩名女鬼。 事情過後,曹瑋的家人說,曹瑋精神有略好轉,也吃了一碗稀飯,但才二天,又全部完蛋了,整個人也全身無力,躺了下去,恢復舊觀。 曹瑋的家人又來求我。 我又剪紙人,做替身法。 曹瑋又好二天。 我又做。 又好二天。 但,二天過後,同樣又躺下,如同活死人! 奇怪的是,每一次做替身法,一定會出現二位「美婦人」,同是赤身露體的,我注意了一下子,發現每一位「美婦人」雖然都是天姿國色,但個個不一,也就是仔細一看,都是不同一個人,一個比一個艷麗。 我迷惑了?到底有多少位裸體美女?這些裸體美女為何一個個纏住曹瑋。 ● 我問曹瑋父親: 「有數不清的裸體美女圍繞在曹瑋四周!」 曹瑋父親一臉疑惑: 「沒這回事!」 「想一想看!」 曹瑋父親說: 「曹瑋的個性我最清楚,他是一位藝術家,性子雖然有點不拘小節,生性也風流,但,只有一位多年的女友,欣慕他的女子是有,但他也是蜻蜓點水式的,素不好淫,為人尚有原則,不可能有這麼多名美婦人。……」 曹瑋父親想不出來。 我當然更想不出來。 後來,曹瑋的妹妹知道了這件事,她想起她的哥哥曾經畫過數百裸體美女,曾舉辦裸體美女畫展,在國際間引起哄動。 曹瑋的裸畫,曾經引起很大的爭議,因為這些裸畫,全是淫巧絕倫的。 露三點。 唯妙唯肖。 毫毛畢現。 美婦人的表情姿態,含有淫蕩之風味。 這批美女裸畫,造成轟動的原因,是社會輿論的:「藝術乎?色情乎?」 衛道之士認為:在「裸畫」之中,呈現了私處的特寫,同時每一個艷女的臉部,均強調了慾望與慾樂,這是「泛藝術主義」,太露骨的畫畫,似乎含了色情的搧火,有傷風敗俗而戕害人心。認定曹瑋只是販賣色情,透過「藝術」的包裝,唱著「藝術自由」的高調,會帶來社會太多的不安。 衛道人士說: 「藝術自由」應以不侵犯他人自由為尺度,這類藝術,是色情的,是淫猥的,不能「文以載道」。反而醜化了女性的尊嚴,導致色情氾濫,令人憂心忡忡! 而曹瑋的辯解是: 裸畫從古至今皆有,無論什麼姿態都是一種人體美的畫工,尤其臉部的表情是高難度的,這純粹是就人性的呈現為考量。 藝術家就是呈現人性,人性是自然的,裸體是正大光明,沒什麼丟臉的。藝術的範圍不能只是「理智」與「道德」,不能堅持要遵守「傳統」而不願變動。 曹瑋認為:他並不反對他人的論調,問題出在每一個人的「認知」不同,世人對裸畫仍然有意見,是因為自己的觀念上已受了禁錮的表現,他自己則光明磊落,自認並非玩世不恭及嘲弄! 雙方在媒體上有筆戰。 沒有讓步。 各彈各的調。 我知道曹瑋畫了很多裸畫之後,便與曹瑋的家人到了曹瑋畫室的地下室,看了他的收藏,令我大駭的是: 「這些美婦人正是我禪定中看見的。」 有金毛的。 有棕色的。 有紅髮的。 都是美艷裸體的豪放女! 更令我吃驚的是,當我以天眼觀之: 竟然看見這些畫中的美婦人,一個個都是活生生的。這些美婦人生活在樓觀亭閣的皇宮之中一樣,生活起居有漂亮的園苑,有重疊無數的臺榭。 這彷彿是古代的夏桀及殷紂,都建造了窮奢極欲的宮殿,紂王更有「鹿臺」,還有「傾宮」、「瓊室」。 三千佳麗及民間強收來的美女,在宮苑內,與紂王作樂狂歡,拿肉來懸掛在樹上,拿酒來做成池子,叫婦人們全赤身裸體,嘻嘻哈哈,互相追逐在酒池和肉林之間。 又有樂師製作淫蕩的曲子,聽了連骨頭都麻酥了,又叫美婦人跳淫蕩的舞蹈。 而那位紂王不是別人。 那位紂王就是曹瑋。 在天眼之中,曹瑋和無數的美婦人,嬉戲無度,成了「飽食終日,無所用心」。連骨髓都腐化了。 ● 我當機立斷: 「把裸畫全燒了!」 家人說: 「不可。」 「為什麼?」 「一是珍品,二是極昂貴,三是曹瑋最喜。」 我說: 「身體與畫,何者為重?」 家人說: 「身體重要!」 我堅持:「燒了!」 這一燒,果然出現奇蹟,原本曹瑋形神衰贏,體如骨立,幾無復有生望的。從燒了裸畫之後,身體有明顯的大變化。 彷彿負重已去,全身變輕鬆。 彷彿枯樹長新芽。 又是死灰復燃。 曹瑋能飲食了,能站立久久,血氣漸漸舒暢,他的萎縮毛病竟然痊癒了! 只三個月,又是活生生的一個曹瑋。 我問曹瑋: 「你畫美婦,以何心情?」 答:「樂而不淫。」 「是嗎?」 曹瑋笑而不答。 我問: 「淫巧絕倫,意念動否?」 曹瑋回答: 「心是工畫師。」 我說:「先生以美婦裸畫,動天下人淫心,而不只天下人心動,連自己也心動,正是墜落三途惡道的主要原因!」 曹瑋悚然,說: 「再也不敢畫了。」 我說: 「畫裸男、裸女,古今中外皆有畫家畫之,展現的是肉體的力與肉體的美。人體的畫,豐神秀異,確實是畫畫很好的體材,尤其肉體曲線的美,是天設地造的,這些都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如果重視情慾的表情,加上刻意淫巧,而心動於慾淫,是牽動了陰騭。」 曹瑋醒悟。 我告訴曹瑋一個故事,古來有一位李伯時畫馬,畫馬出了名。 李伯時早也想馬,晚也想馬,時時刻刻都在想馬。 有一日,李伯時午睡。 剛好李伯時的好友「通秀禪師」去找他,見他熟睡,忽而變馬,忽而變人。 於是通秀禪師勸李伯時,若念念在馬: 「轉世墜馬胎也!」 李伯時,悚然愧謝! 蓮生活佛畫作—牛稠溪的人家 蓮生活佛畫作—棲息在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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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