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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1 06:01:39瀏覽388|回應0|推薦4 | |
化境
我是尊敬前人人品與經驗的人。我不願厚誣古人。這是前題。 我相信司馬遷傳述他父親的「論六家要旨」的結論:萬象歸宗、同歸殊途。這是化境最好的註解。因爲抓住了萬象和殊塗的「同」。 可是萬象有萬象的「異」,一如殊塗有殊塗的「殊」一樣。學者必先看到「不同」,方能達到化境的「同」的領悟。 在中華的詩詞曲中,可以看到西方文學在這方面的「同」。亦即,我們有的東西,在形而上(Metaphysical)上面,他們也有。可是必須要先走過「異」的階段,才能晉身「化境」。 紀弦在日本學習過,他一定瞭解日本在吸收中華及西方文化的努力。可是他有沒有細思日本其實在詩詞曲上,最終無法融貫中日,因為語文上中語是孤立語,日語是黏著語Agglutinative language。所以千年來日本弄出兩套系統,一是日本詩詞曲,一是漢文、漢詩。它的漢詩就是唐詩,有音數、也有押韻。它的另一套是純日本的,叫做和歌和俳句,有音數,卻無韻腳。 中英詩詞曲的縱向是傳承,橫向不能是移植(Transplanting),而是要「師其意」,而非「循其法」。 余光中他翻譯濟慈(John Keats)的詩,我怎麼讀都讀不出濟慈的味道。這方面的翻譯,他是失敗的。濟慈原詩有音數、有韻腳,余光中的兩者皆無,何來味道? 新詩的世界對西方詩詞曲,能做到「師其意」,而非「循其法」的是徐志摩。創作者應站在他的肩上邁出下一步。 以上三人皆是前賢,不管對錯都是今人借鏡。此處略說一二。沒有批評的意思。 我是個學習者,有研究能力,缺創作力,此處講得前賢都是有創作力的。宜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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