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1/09/30 05:00:01瀏覽1969|回應36|推薦153 | |
進入主題前,先來段輕鬆的: 有位小學的老師教小朋友認識自尊,在教室問說:「有人覺得自己是笨蛋的,請站起來?」老師自言自語說著:「當然沒人認為自己是笨蛋,沒有人會站起來。」這時小傑站了起來!老師驚訝地問:「你認為你是笨蛋嗎?」小傑說: 「不,因為我不忍心看到老師一個人站著!」 *************************************************************** 自我價值,足以影響我們一生,從起初的學業,再來是交友,戀愛,工作,事業,婚姻配偶,直到親子關係。 A是我移民後的第一位房客,也是神放在我身旁的第一顆讓我照顧的生命種子。為甚麼這樣說?因為按照我的天然個性,我們不容易成為朋友,且在還沒了解她之前,我也不宜分租樓層與她為鄰。我們同樣是台灣來的移民,孩子也一樣大。唯一不同的是,她先生獨自在中國工作。 我們的相識起源於她的大姑,她的大姑希望我「看起來」勤儉持家的特性能影響A。 就這樣送作堆似的,A從她大姑那搬到我家樓下,成為我的房客。在台灣,我是把客戶擺在第一的業務。如今主是我老闆,交託傳福音的擔子給我。嗯,就這樣我開始上主的班:每天一早親手端上一杯咖啡,三天兩頭的關懷,逢年過節邀她與孩子來共度,帶她們到教會認識神,聽神的福音並交朋友。 有一年,得知A的大姑從華人超市帶來一位自稱是靈異人士,在一次家庭茶會中,直指她的長子近期在放學的途中有血光之災。A開始害怕,除了花錢消災之外,還託人從台灣帶來消災的水晶摺紙和竹片。卻發現不能違法在廟宇焚燒,我也表示無法讓她在後院焚燒,無奈之下只好拿到大姑家。 同為母親的我,感受到她心中六神無主的恐懼:假如我是她,除了無奈的花錢消災之外,還能做甚麼呢?看到心神不寧的A,我這被她喊著姊姊的,能為她做甚麼呢?有一天下午,在我家的小組聚會結束後,準備送最後離開的一位姊妹組長時,聚會中分享的餘溫遲遲未退,心中似乎有個聲音要我禁食為A禱告。我在送A出門臨別的最後一刻,問了小組長是否可為A,靠著得勝的主,向黑暗勢力宣戰,為要搶救無助害怕、整夜不斷流淚、無法成眠的A?小組長點頭答允,說會陪伴我們與主一同向撒旦爭戰! 其實,在還不是基督徒時的我,就有與知己同甘共苦的個性。如今認識了主,主都可以為我始終無法洗淨的的罪上了十字架,我可以憑藉主,相信凡事都能做,不是嗎?記得當時連禱告都不會,但我大聲地對神一股腦的說: 主啊!祢是遍察全地的神,一定知道A現在日夜落淚,擔心孩子會出車禍而恐懼。 主啊!除了禱告,我還能為她做什麼? 主啊!祢一定可以將A的孩子從仇敵那搶救回來,祢已贏了仇敵,祢的能力大過仇敵。 主啊!祢居萬有之首,我要奉祢的名贏回A的靈命,贏回被黑暗勢力所綑綁的靈魂。 主啊!孩子寧可放棄五千萬,也要為主贏回A。 主祢還說 : 兒女是神賜予父母託付的產業,神才是主掌兒女興盛的那一位。 就這樣,當天晚餐我就開始禁食,心中也很平安。我到教會圖書館找來有關禁食禱告的書來讀, 也跟孩子及先生說明在先,先生還用充滿懷疑的眼神看我:這個晚一點吃飯就受不了餓肚,會沒耐性的老婆,竟然要三天三夜禁食? 三天很快就過去,我除了喝水及大量朗讀聖經和靜默禱告之外,三餐做飯的家務也沒停頓,奇妙的是我並不感到飢餓,人也瘦了三公斤,體力還過得去。難過意外的是在最後關頭,A仍無法接受主進入她的生命,成為她的救主。 A生長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婚姻是在當年也是同事的丈夫,單方面宣布要娶她,她才知道要結婚了。聰明能幹的她,工作多年的高收入,大都花在名牌皮包首飾上,婚後極力的盡孝道、懷孕生子,還每周末回婆家買菜、燒菜、洗碗,孝敬公婆。由於丈夫是一位孝順的獨子,除了公婆之外,上頭還有許多姊姊。 這些年來,我老是聽她抱怨和訴苦,移民前總是掙扎在婆家人的眼光中。最令她傷心的是,丈夫在她多年來盡心侍奉公婆,並沒有加深她這個太太在心中的份量,甚至有兩次的暑假,她吞服大量安眠藥來尋死卻失敗。 長話短說,終於有一年,丈夫決議她該是要搬回中國共享天倫的時間了!A坳不過丈夫的堅持,雖有百般不願,也只有忍耐配合終日以淚洗面,就在出清家具後,準備搭機的前兩天,願意接受主成為她一生的避難所。牧師特別為她舉行點水禮,激動的A終於在眾人面前,以顫抖的聲音宣佈成為神的兒女! 雖然,我們無法選擇自己要出生在怎樣的家庭,自我價值也不見得健全,但神說:我們是照著祂的形象所造,神看我們為美好的寶貝,為祂的傑作,是獨一無二的。 *******************************************************
人的自我價值是來自一生中重要的人物,最初是父母,成年以後是景仰的長輩或是職場的長官或是配偶。 自我價值的最大敵人是 :「遭拒 」。 |
|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