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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7 13:32:23瀏覽1676|回應18|推薦82 | |
新冠病毒疫情持續,加州繼續居家抗疫。跟上個月比,最大的不同是現在大家出門一律戴口罩。雖然晚了一些,至少專家們終於承認口罩的功用,沒有繼續硬拗。也算是知過必改,善莫大焉。 在我前兩篇格文裏,我曾在回應區裏提到自己的清潔細節,設法把病毒隔離在家門外。有朋友認爲我杞人憂天,戴口罩勤洗手就夠了,沒必要弄到神經兮兮。不都説是不乾不净吃了沒病,人都是有免疫力的呀! 如同之前説過的,我不是專家,請不要把我的話當專家的建議。但我在這裏解釋一下如此做的原因,大家如果覺得合理,也請推廣我的理念,讓防疫更完全。 從疫情爆發到現在,有人無症,有人輕症,有人重症,而有人不治。我們且先不談免疫系統複雜的機制,但以不乾不净吃了沒病的觀點思考(這也是疫苗的原理),一點點的感染是可以讓人發展出免疫力,對人體有益的。但問題就出在這裏,多少是少?一隻,兩隻,十隻,或是一百隻病毒? 對於這隻新病毒,我相信沒有人知道多少是多,多少是寡。加上每個人的免疫力不同,不同的病毒數量入侵也會帶來不同的結果。我相信的是,以現在的疫情,出門一趟要一隻病毒都沒接觸到,不太有可能。而就算我在進門前把所有的東西都擦拭消毒,我也不相信一隻病毒都沒跟進門,因爲我們出門接觸到的東西太多了,觸摸得到與觸摸不到的都是。 但仔細地消毒可以把病毒的量大大減低,不讓大量的病毒有機會進入身體,進而減低可能的傷害。臺灣話有句俗諺,猛虎不敵大陣猴,意思是凶猛如老虎,若遇上一大群體積與力道都不如它的猴子,也無法占上風。 身體再强壯免疫力再好的,若遇上一大群病毒,而不是一兩隻,大概也無力抵擋。這樣的話,我們還是花點時間仔細消毒再把東西與自己帶進門。 願天助自助者,疫情早日過去,大家平安健康。 四月音樂家 Sergei Prokofiev (普羅高耶夫),生於1891年,距今一百三十年前。如同去年四月我介紹的拉赫曼尼諾夫,也是位俄籍鋼琴家與作曲家,兩人相差大約二十歲,都是浪漫派過度現代派的音樂家,也都以技巧難度高的作品著稱。 普羅高耶夫父親是莊園管家,母親是家庭主婦會彈鋼琴。如同許多音樂家,他自小就顯現才華。十五歲不到就進了聖彼得堡音樂學院學習,既是才華出衆的演奏家,也是指揮家與作曲家。 俄國十月革命之前,他在俄國各地演出,是位出衆的本土音樂家。但十月革命之後,如同拉赫曼尼諾夫,1918年自政治不穩定的母國出走到美國,之後到歐洲並在三十二歲時與西班牙裔歌手結婚。 婚後第四年,因爲思鄉,接下來的十年裏他往返歐洲與俄國,直到1936年,在出走18年後又回到母國定居。之後他與第一任妻子離婚,另娶年輕女作家,不久後健康轉壞。但他沒有停止創作,在俄國的時日裏,是他創作的巔峰,直到1953年六十一歲離世。 政治不穩定的國家,人才出走是必然的命運,中國近代史也有許多這樣的例子。歷史永是不斷重演,看著歷史,又讓我們想到什麽呢?而從政者是否也該從歷史裏得到省思? 普羅高耶夫的作品是典型的現代派作品,也富有俄國元素。調性,音色,與曲式都與傳統的古典不同,有些音樂聽來並不是愉悅的,甚至是挑戰聽覺的極端。這樣的音樂,喜歡的人會很喜歡,但並不平易近人。 除了演奏會的曲目,歌劇與芭蕾,普羅高耶夫也是現代電影配樂的先驅。他無疑是位音樂天才,作品也廣爲現代音樂家演奏,流傳深遠。 讓我們來聽音樂。
上面的影片大概是普羅高耶夫最廣爲人知的作品,也是許多小朋友古典音樂的入門,〈彼得與狼〉。故事裏每一個角色都由一項樂器代表,音樂的快慢高低串起故事。聽似簡單的作品,是大師的造詣與無邊的想像力編織而成,其實不簡單。
以上的影片是普羅高耶夫的交響樂第一號第一樂章,雄壯又精巧,與三百年前海頓所創的第一代交響樂風格有不同,但仍有著傳統的古典。
這是普羅高耶夫寫的芭蕾舞劇羅密歐與茱莉葉,其中的騎士之舞。羅密歐與茱麗葉是莎士比亞名劇,騎士之舞是兩個戰鬥家族交手的一幕,之後在化妝舞會後羅密歐與茱莉葉相遇。
這是大提琴協奏曲,我家小尾巴的推薦。音樂並不是所有時候都讓人輕鬆愉快的,高難度的作品需要專注地聆聽去體會作曲家的心意。至於我們當聽衆的要以那個角度欣賞音樂,端看個人喜好。
上面的是年輕鋼琴家王羽佳演奏的鋼琴奏鳴曲第七號第三樂章,看看會不會敲中來這兒的某位朋友的靈魂。
如果上面的沒有敲中,這一首會不會。
也是王羽佳的演出,三號鋼琴協奏曲片段,時隔九年的演出剪接而成,非常有趣味。
文章結束之前,我突發奇想。神戶牛排的牛聽音樂按摩肉才好喫,放音樂給植物聽它們才長得快,那麽是不是也有音樂可以嚇走病毒或讓它們不要長?看聽完這些神乎其技的影片與音樂,病毒也該對人類有點尊敬,所以就快快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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