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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01/21 13:30:40瀏覽448｜回應5｜推薦12 | |
上禮拜，關於阿寶寶，我在無意間發現一件很特別的事情，好像，時間對於他來講，好是”不連續”的，這樣講好像很奇怪，不過，這也是他每次有東西掉一定要去找，媽媽要走我要走誰要走一定會哭的原因，哪怕只是上個廁所拿個東西幾分鐘就見到面的短暫。 當然，我們好像也可以說成是沒有時間觀念，只是想起每次和他分別，他就在那兒”生離死別”，又不忍又好笑的，人家說永恆還是永遠，在他小小的腦袋瓜裡，那可是每一刻都是永恆的事情。 以為永遠看不到，又以為永遠都在身邊……。 嗯，他越這麼想，我們就越痛苦倒是真的。 現在的家裡像戰場，要很有耐心，要很沒有清潔的觀念，要有崇高的愛，才有辦法和阿哈相處得開心。 本來以為吃到蟑螂已經很嚇人了，現在我們都把垃圾桶放在桌上(夠誇張吧？)，不這麼搞的話，阿寶寶對於”豐富”的垃圾筒可是充滿無比的好奇心，因為裡頭有看不完啃不完的新鮮東西……，也只要讓他拿到某樣東西，那就是他的全部，你把他拿走，他會傷心的覺得你好狠心，怎麼可以把他心愛的東西從手上拿走，而且一拿走就永遠也拿不回來了。 我想我們已經算是很放縱了，昨天有客人來家裡玩，我們在吃飯，阿哈在客廳坐螃蟹車溜來溜去，一下子來看看我們在吃什麼，分幾口好吃的又嚕嚕嚕回去，不一會兒，從水族缸看去，一根掃把憑空在搖，沒多久，連畚箕也搖了起來，接著很得意的阿哈溜過來，拿掃把要打我們……，沒有人，沒有人敢把他手上的掃把搶走，那太花時間了，他會跑給追就算了，你還要負責去哄他，怎麼想都不划算，乾脆讓他在那兒”舞大刀”，遲早會K到自己，到時候再想辦法去哄就好啦。 家裡現在分成兩派，一派是那種隨便他當狗在養啦，一派是那種不可以讓他像狗一樣的過活，我是隨便派的也過得比較快樂點兒。跟他玩得真的好有趣，看他的行為舉動每個小小的動作都是有意義的，甚至我已經有了結論，阿哈要會講話可能還要五六個月，因為他成天就是專心的玩還有找東西吃，還有時間學講話？而陪他玩真是要很有耐心的事情，他會不時轉頭看你，看你還在不在，然後又一溜煙的爬走，這一爬你一定要跟著，要不然真不曉得他會找出什麼東西來，他被椅子壓過我們大大的婚紗照壓過，也被困在桌子底下爬不出來，滿頭滿臉的蛛網哀怨的哭，他爬過的地方拖鞋就不會整齊，也都留下他口水的痕跡，如果……這樣子很難想像，我建議你把他想成是小狗，就很能夠體會。 另一派是緊張派的，我媽是代表人物，所以阿哈常常爬給她追，不只阿哈跑給她追，我也是，只要我媽出現，我都找藉口去洗澡啦上廁所啦餵狗看星星等，道不同不相為謀，老婆跟媽是同國愛乾淨的，一下子說把他的臉擦一擦，一下又要換尿布，一下子要喝水，一下子要”刷牙”(他才兩根牙齒，刷什麼牙呢？)，把垃圾筒藏好，把地抹乾淨，把……，算了，我還是閃比較好。 不過，日前緊張派的同志取得重大的勝利，現在我只能皮很緊的乖乖聽話，阿寶寶在臉上還有小腿都長的小點點，老婆認定是我們害的，都讓他不乾不淨的亂爬，弄得我和我爹現在要和阿哈玩都要先刷牙還有洗手。 也沒有幾天，我拿書給老婆看，說你看你看，這裡有寫，不能因為怕髒就讓小孩失去的發展的機會，老婆看了，還是去拿塊抹布給我……。 再怎麼緊張再怎麼愛乾淨，除了是自找麻煩外，家裡還是像戰場一樣的，東一塊尿布，西一片軟墊，走幾步就會有小玩具，細心點還可以看到襪子，說到這個，他的小襪襪現在都是買同樣的灰色，因為老是找不到另一隻襪子在哪裡，所以只要是可以穿顏色差不多的就當成是一對啦。 因為對他來說，每一刻都是那樣的新鮮，手因為要”擁有”而顯得有力，眼睛因為要”記得”變成有神，那雙健壯的腳又是一切的動力來源。 阿哈是幸福的，也許是幸運，不過那也得從他口中或者心中道出想出的才算，我們對他的愛崇高的，幾個人的耐心加起來，到目前為止還夠用，如果他不是在咱家長大，會有那樣多的神情嗎，如果他降生在別人家，會整天這樣老是在換衣服嗎？聲音還是會這樣大聲？ 有些是單親媽媽，有些是單親爸爸，有些小娃娃並沒有機會去享受崇高的愛，幾次在書寫有趣時，會覺得有趣的，大約是還有期盼的，但誠意的說，這樣的付出代價很大，友人甦晴說希望也有這樣一個開開心心的寶寶，生產的痛是一，爾後的種種掙扎與選擇，就是需要磨，把你在地上滾來滾去的磨，你的人生也會有很大的不同，而這一切就只是看到自己小孩的長大，所以最近都不太敢鼓勵別人要生等等，如果你不是太相信小孩就是要來拯救全世界的話……。 不管是如何，幸福還是心酸，都沒絕對的，看到新聞有人把寶寶從三樓扔下，也有人把寶寶放到路中間，就我自己的童年，小時候也不是爸媽親自在帶的，要怎麼解釋或者理解……，生命或者是人生。 八個月的阿哈跟他說拜拜，他就會哭。 我謙卑的認為，或許，對於愛，因為新的生命，我們會體會更多。 時間的不連續，對於生命來說，我們的每一天又每一天，真的也都是連續的嗎？ 或許，愛，才真正是會連續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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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散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