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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04/11 00:03:33瀏覽657｜回應0｜推薦4 | |
大兒子說。「YA，我贏了……」 我說，「好厲害……」 圓桌上有咖啡香，我坐在大兒子旁，面前兩本「參考書」(一本「小心輕放」一本「龍紋身的女孩」都是很好看的小說)，一個直式橫行的筆記本，他那邊的戰況正激烈，不過，戰火還沒延燒到這兒來，我還有點空間塗塗丫寫幾個字兒。 我不知道為什麼男孩子的遊戲老是些打打殺殺，但，看著他稚嫩的臉與胖胖的手，我的思考變得很「淺」很「兒童」，他笑你跟著笑，雖然，我很想問他，為什麼是直昇機打敗變形金剛------電影好像不是這樣演的。 我的另一側是個一歲半的小瘦子，帶他們出去，沒人認得出他們是親兄弟，長得很不同，我說是因為名字的關係，子誼子誼，他名字看起來就比較「瘦」(是嗎?)。 子誼悄悄的上桌，他是整個人都坐到了桌上，左手黑色的蜘蛛人，右手一個手機的充電器，準備另開一個戰場，我也悄悄的闔上書收起筆記本，隨便找本汽車雜誌翻，當一個小娃娃在桌上，哈，不管桌子多大，整個兒都是他的戰場，我同情的看著大兒子紘紘。 他說，「爸爸，我好怕弟弟喔。」 「不要怕……」我給他一個很"燦爛"的笑容。 之後的幾個晚上，圓桌上就只有我和子誼，我們之前在講孩子個性的問題，生兩個孩子可以讓你明白，個性生來不同這件事情，當然，家人帶的方式與家庭環境的變化有點影響，但，一個新的生命，就是有他特別的色彩與亮度。 子誼手上的蛛蜘人正在攀爬，他拿給我，然後可愛的點點頭說謝謝，他是要我說謝謝，我說，「謝謝」，接著他又從我手上拿過蛛蛛人，圓呼呼像黑葡萄的眼睛看著我，他說，「謝謝」，接著是充電器…… 在我們互相說謝謝的過程中，他得到很大的滿足，笑容很可愛很溫和，有時他會給哥哥的戰鬥聲吸引，也有樣學樣的在桌上玩「蛛蛛人與電線大戰」。 在吵鬧聲中，我享受到卻是平靜，一個很簡單的滿足。 背後老婆正在看新聞，新聞正報導著一個媽媽抱著娃娃徒步去給就醫的事情。 小娃娃沒給救活，我可以馬上想起那悲痛的淚水，不到一分鐘的播報中，背後是多麼龐大而深沉的悲哀。 老婆說，要是她有同樣的處境，也會一樣的獨自的抱著小孩去醫院，這無關反應快不快，臉皮厚不厚，只是一個當媽媽的尊嚴，面對於生命的悲哀，獨自的忍受。 我的工作環境裡，有很多的父親都不太負責任，甚至是很糟糕…… 嘗試著想要去瞭解，發現他們也是這樣的長大…… 其實大部份的我知道的工人，健保費都沒繳，如果小孩生病了，就來公司裡預支，我們不知道他們小孩是否真的生病，或是他們要喝酒沒錢，公司總是會給他們個幾千。 說不完，其實禁煙這麼緊，是不是更應該要禁酒呢？ 子誼還是在玩著你謝我謝的遊戲，大兒子玩得累了，看著我們。 我想到了一首老歌，「Mad World」。 It’s a very very mad worl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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