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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03/29 22:54:45瀏覽747｜回應0｜推薦5 | |
音量開得很大，無需擔心吵到家人，因為開始用ipod來聽音樂。複雜的鼓點與吉他的旋律中，任思緒混亂，想著要講的故事，想著小說中的下一句…… 女主唱的歌聲太甜，卻讓我不斷的想起小兒子的面容。 七個月大，他對世界正好奇，有雙大眼睛，我一直找不到什麼好形容，可愛？漂亮？俊秀？……唯一可以明確的講就是他膚色很白，看起來很清爽。 或是夜沉了，我少了許多跳動而幽默的心緒，大小兩兒子沉睡，老婆如常的在房裡的小圓桌邊，一盞黃昏顏色的立燈下看書，大兒子剛出生時，她就喜歡坐在那兒，我在臥房外的大木桌傾聽著所有的聲音，像守夜的警衛般，一邊寫東西，一邊也隨時準備要泡牛奶，要幫忙哄大兒子。 那時候我聽的是Night Wish，很小聲版本。 電腦換了，工作也換了，無法像兩年前般，是全家最晚睡的人，寫東西在電腦桌前，那是家中最邊陲的位置，一探頭就是屋頭的花廊，所有大小的動靜都在我腦後，彷是我在這難得的深夜獨處，不再是掌握有所狀況的要角。 小兒子的牛奶，尿布更換，老婆熟練得不需要我幫忙，甚至可以誇張點說，七個月大的子誼他自己都不認為需要我的照顧…… 對兒子的情感，我並沒有不同，沒有先來後到的差別，只是心態上的不一樣，對於子誼，我的期待比較多，才剛會坐螃蟹車，他就急著獨自兒的東摸西摸，你抱他起來他也沒有意見，只是從他的眼神中，你看得到他在說可以讓我再留久一些。 大兒子在差不多大時把螃蟹車拿來飆車，玩玩而已，他喜歡有人抱著，黏著人。 子誼的大眼睛總透出又是自信又是好奇的眼神，我抱起他，放下他，神情不會有太多的變化，不似哥哥的依賴人，他很懂得利用他所擁有的機會，有人抱吧，很好，我就東看西看，有螃蟹車是吧，也很好，我可以四處去。放我在娃娃床上嘛，也可以啦，我遲早有一天會爬…… 這樣好嗎？這樣不就是少了什麼嗎？ 正如我開頭講的，他像首富有特別的氣息的重金搖滾，帶點神秘，又有些黑暗的氣息，你要很仔細很仔細，才能聽到深處的感動，就好似我要花很多的精神，才有辦法分辨出------原來他也會認我。 七八個月大的小娃娃會認人，嚴重的是不給媽以外的人抱，子誼沒有這方面的問題，誰抱他都好，情感不太外露的他，認媽媽是眼睛盯著老婆看，一直到老婆抱他為止，沒哭沒鬧的靜默，他認我這爸就更不容易了，他摸到毛毛的東西就會找我，因為我常用頭髮去搔他癢…… 哭得小小聲，他很常笑，但笑容是淺淺的。 我以為他比較像我，但除了我以外，每個人都說他像老婆，因為有媽媽溫和的氣質。 除了好帶外，他也是有缺點的，愛吃，這也是他情緒最明顯的地方，你讓他吃一口好吃後，不讓他吃可是會生氣的，感覺像是變個人似的。 這點，我還在觀察，有機會一點寫點東西來笑他…… 有時候，你總會藏些東西，好比說不太讓人知道的興趣，或者是愛好，我也會，甚至在我煩雜的腦海中，有太多的”反常”，就好似我喜歡聽奇怪的音樂，收藏著奇怪的夢想。 我和老婆都把子誼藏起來，不太跟親戚說子誼的事情，或者讓子誼給別人抱阿帶的，我無法很清楚的寫出這樣的感覺，但，愛的深刻就是一種自然的信任，我相信生養他，在平凡的人生中將帶來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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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散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