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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1/24 07:11:32瀏覽1330|回應0|推薦24 | |
英國《金融時報》這篇報導---可當作一個”引線”,去探討許多面向的宏觀議題。 1981年,埃里克瓊斯 (Eric Jones,1936年9月21日~)寫了一本”歐洲的奇蹟”(The European Miracle: Environments, Economies and Geopolitics in the History of Europe and Asia)----探討歐洲由中世記後突然的躍起一路向前超越了伊斯蘭及中國,進而控制全世界,這段歷史發展趨勢,引申出“大分流”(“great divergence”)的概念來說明為什麼歐洲能夠脫穎出。 十九世紀後歐洲的成長非歐洲地區的停滯比較示意圖 最早碰觸這個題目的是馬克斯·韋伯(Max Weber, 就在歐洲的奇蹟出書前不久---1978年---中國的”對內改革、對外開放”上路了,曾幾何時,所描述的情況逆轉了---歐洲的成長停滯了,日本領頭帶著台灣、韓國、香港、新加坡,總共2.1億人快速的成長,再接續中國及印度的快速的成長就不得了了,有25億人口,約佔全世界37%的份額,趨勢正在發展中,量變而質變的影響深遠,引領世界走向不可預知的未來。 至於第二個命題” 大趨同”(great convergence),對於趨同的定義是模糊的,然後,文章就在”不清不楚”的清況下衍生---就顯得混亂了!! 不過,自從傳說中的通天塔(The Tower of Babel)崩塌了,人類的語言分歧了,隨之而來的是文化的變化,宗教的變異,但人類總是不忘,特別是中國人喜歡”統一”---無論使有形的還是無形的---建立”大同”的理想”……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這樣的世界會到來嗎? 盼望著!! 2011年01月10日 07:10 AM 英國《金融時報》 馬丁•沃爾夫 報導 收入趨同而增長趨異——這正是當前時代的經濟現實。 我們正在見證19世紀及20世紀初收入分化時代的逆轉。 在那個時代,相對於其它地區的人們,西歐及其最成功的前殖民地的人們實現了巨大的經濟優勢。如今,這種優勢逆轉的速度比出現時更快。這種情況無可避免,也是可取的。但它也為全球帶來了巨大的挑戰。 位於爾灣的美國加州大學(University of California)的彭慕蘭(Kenneth Pomeranz)在一本頗具影響力的書中,提到了中國和西方之間的“大分流”(“great divergence”)*。他指出,這些分流出現在18世紀末和19世紀。這種說法存在爭議:已故的統計研究大師安格斯•麥迪森(Angus Maddison)辯稱,到1820年,英國和美國的人均產出已分別是中國的三倍和兩倍(見圖表)。然而,隨後的差距無疑要大得多。到了20世紀中葉,以購買力平價衡量,中國和印度的實際人均收入分別降至美國的5%和7%。此外,這種情況直到1980年都沒有什麼變化。 曾經是全球科技中心的這些國家已遠遠落在了後面。如今,這種分化正在逆轉。這無疑是當今世界最重要的一個事實。 根據麥迪森的資料,1980年至2008年間,中國與美國的人均產值之比從6%升至22%,而印度與美國的比值則從5%升至10%。 根據大企業聯合會(Conference Board)“經濟資料總庫”的資料(估算基礎略有不同),從上世紀70年代末到2009年,中國與美國的人均產值之比從3%升至19%,印度則從3%升至7%。這些對比不那麼穩定,但相對改變的方向則是明確的。 在二戰結束後的年代裡,西方發達經濟體生產率的迅速趨同並非沒有先例。日本一馬當先,緊隨其後的是韓國和東亞三小龍——香港、新加坡和臺灣。日本在19世紀就已開始了工業化進程,並取得了顯著成功。在二戰戰敗後,日本重新起步時的人均產值只有美國的五分之一左右(大約相當於中國目前的水準),而上世紀70年初則達到了70%。在日本泡沫經濟破滅的1990年,這一比例達到了近90%的峰值水準,隨後再度下降。韓國在上世紀60年代中期開始起步時,人均產值是美國的10%,而在1997年則達到了50%,2009年為64%。 這一次,前所未有的並非趨同性,而在於規模。假若中國遵循日本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發展路徑,那它仍將有20年的高速增長,到2030年,人均產值將達到美國的70%左右。到那時,按購買力評價計算,中國的經濟規模將接近美國的三倍,超過美國和西歐的總和。印度則落後得更遠一些。按照最近的增長率,到2030年,印度經濟規模將達到美國的80%左右,但其人均GDP仍將不足美國的五分之一。 相對于美國當時的水準,中國目前相當於1950年的日本。但以絕對值計算,其人均產值則要高得多,因為美國經濟自身增長了三倍。今天,中國實際人均GDP大約相當於日本上世紀60年代中期的水準,相當於韓國上世紀80年代中期的水準。印度目前相當於日本上世紀50年代和韓國上世紀70年代初的水準。 簡言之,目前成功的新興經濟體與高收入經濟體之間增長率的分化,反映了它們之間的收入趨同速度。這種增長的分化令人吃驚。美聯儲(Fed)主席本•伯南克(Ben Bernanke)在去年11月份的一次重要演講中指出,在2010年第二季度,新興經濟體實際總產值比2005年年初增長41%。中國增長了70%,而印度增長了55%左右。但在發達經濟體,實際產值僅增長了5%。對新興經濟體而言,“大衰退”轉瞬即逝;而對高收入國家而言,則是一場災難。 “大趨同”是一場改變世界的事件。現在,西方人口占全球的11%——西方的定義是西歐及其“殖民旁支國家”:即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和新西蘭。但中國和印度人口占全球的37%。西方陣營當前的地位將難以為繼。這是“大分流”的結果。而它將以“大趨同”告終。 這種說法假定,趨同本身將會持續下去,或許不一定是以近來的速度。 對於懷疑這一點的人,最佳回應是:為什麼不會呢? 強大的市場和技術力量正讓積累的知識在全球傳播。沒有人懷疑,中國人和印度人有能力運用它。他們與西方人一樣具有企業家精神和發奮圖強。由於相對較為貧窮,他們無疑更具有企業家精神,也更發奮圖強。 直到最近,政治、社會和政策方面的障礙起到了決定性作用。數十年來情況並非如此。這種情況為何會再度出現? 誠然,要想推進增長,就需要實施許多改革,但增長本身有可能推動社會和政治向著所需的方向轉變。 不錯,中國和印度的人均產值或許無法超過美國:日本也沒能超過。 但它們今天與美國的差距還很大。它們為何無法達到(比如說)美國一半的生產率水準?這相當於葡萄牙的水準。中國能達到葡萄牙的水準嗎?肯定能。 當然,其間有可能受到災難的干擾。但引人注目的是,即便爆發了兩次世界大戰和若干次經濟衰退,也僅僅是暫時打斷了較早工業化國家的崛起。如果我們不考慮核戰爭的因素,似乎沒有什麼能夠阻止新興大國的崛起——不過很可能會延遲。 中國和印度的規模,足以在保護主義盛行的情況下通過國內市場推動增長。實際上,他們的規模大到了足以推動其它新興國家的增長。 在過去的幾百年裡,曾經處在週邊的歐洲、以及之後的美國成為了世界經濟的核心。現在,那些曾被擠到週邊的經濟體正重新成為核心。這種情況正在改變著整個世界。我將在下周專欄裡,探討這對我們所有人而言意味著什麼的問題。 *《大分流》(The Great Divergence),普林斯頓出版社,2000年出版 譯者/君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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