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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6/12 19:39:05瀏覽111|回應0|推薦7 | |
遇見歐陽老師 一九九二年暑假,家母與我到「拉瓜地」機場去接舍妹;她正由台灣經轉機後,來到紐約。我與家母正坐在候機大廳聊聊家常,也知道這天下午有雷雨而影響了許多航班。 視線之中有一位中年婦女在人群中徘徊些許,她的目光看到家母與我時; 我示意地說:您有什麼要知道的嗎? 她說: 由於天候不佳,她的航班受到影響,但有一點點不太清楚廣播的說明。 我就陪她至櫃台詢問,客服回答說:她的班機已經取消,但可以先至田納西州轉機,再至西雅圖回台灣。由於在田納西要等太久,因此,此法不行。 客服再告知是次日清晨六點才有班機。我告訴她,您不用擔心,跟我們一同回家,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明早我再送您來機場。 她亦惶恐又有點猶豫,經家母及我熱忱地解說,沒有關係的! 這樣我們等到了舍妹後,就一同回到寒舍 ----- 那是與另外一位學弟合租一房一廳的公寓。 那天恰巧室友不在家,她與家母共擠一房而我睡客廳。 在返家途中,知道她是歐陽老師,她與夫婿送女兒到新澤西唸書,先生已經先行返台,而她這次落單,真的 ”搞飛機” 了----- 她羞窘地笑說。她的朋友送她到了機場後就走了,誰曉得會這樣呀! 晚上我買了最平淡的外賣店的撈麵充飢,看的出來,歐陽老師食不下嚥,心中焦慮又思念女兒的牽掛再加上素昧平生的我們;當晚她可能一夜未眠乎! 第二天一早,我叫了客車,歐陽老師與我六點前即抵達機場的櫃檯,查詢之後,竟然說今天沒有班機!那又怎麼辦呢?---- 這是我心中想的。我告訴歐陽老師,沒關係,跟我回去。回到家後,歐陽老師想想說,還是先到她女兒那裏,改日再回台。她就打電話給她的朋友亦是其女的寄宿家庭,問了如何搭車可往府上?而知從我家搭地鐵直到181街下車後,緊鄰喬治華盛頓大橋邊的大公車站即是,所以我就帶著歐陽老師依此方法,歐陽老師就順利地搭上紐澤西捷運汽車前往。這樣的劇情就演完了啦! 後來,歐陽老師回到台北,捎個信兒道感謝,她說,她跟同事們講這個經歷,人家都難以置信,我曾回信說這是『機緣』。 一九九三年春節期間,歐陽老師的先生打電話給我,邀約在中國城敍餐,就這樣我認識了黃教授,他那時在 臺大服務。 第二次見面時,是他與歐陽老師及兩個女兒偕同他的大哥、大嫂來紐約『散心』,於寒舍打個尖。 既然是散心,我們一夥人參觀了在蘇活區開畫廊的梁老師之工作室,看到了蘇活區老舊的大樓過去是倉庫式大空間,而今是人文薈萃藏於其中,房價也是貴的咋舌,也算開了眼界。 短短十日相處在紐約,話匣子就多了,得知黃教授當年在佛羅里達州修博士學位時,都是他大哥資助他的,他們兄弟都非常得敬重他的大哥。 第三次見面是在一九九八年年底回台灣結婚時,他參加了我的婚禮。 黃教授曾經問了我一句話說:你一個人在紐約是怎麼過的?當下之間我未思其意?就說,處處要小心,不要去不該去的地方。 就是這個『機緣』,讓我成了黃教授的『小』朋友了。 碰到張旭成教授 民國七十二年左右,常常會看到張先生的政治評論刋登在聯合報上,我只是一個還唸書的青年,並非熱衷政治,只是要了解政治上的風向球;因為政治上的評論或有助於知識分子理解學習當前國內外政治的走向。 那一年的暑假,有個晚上要到甘乃迪機場給家母送行;她要回台灣。我們正坐在候機大廳,外頭似乎正下著雨。突見一位不高的中年人戴眼鏡,頭戴帽身穿風衣的打扮,正朝候機室走來,他未依引道走,卻由兩個屏風透明壓克力板的中間隙縫鑽進去而到椅座區來,我是看個正著。 我現在已忘了是怎麼開始攀談的,記得他說:他叫張旭成。我說:哦!你就是常在聯合報發表示文章的張旭成教授呀!我也很好奇地問當時臺灣狀況....,他也說到他的主張....,他也說他們去大陸訪問有五次,也交換意見觀點云云。 最後我問張教授,這次為何回臺灣呢?他說是為了彭明敏先生。我記得那年是一個非常特別的暑假在臺灣。 紐瓦克機場的「搞飛機」 與家父母情誼有五十年之久的袁媽媽的外孫小華及外孫媳婦在 1997 年來佛羅里達州唸書,順道先來紐約玩一下,就在寒舍打個尖。 我先帶他倆去看紐約特色又是美國的象徵的世界貿易大樓和自由女神像。又去中央公園旁的大都會博物館,讓小華印象深刻的是整片的巨大壁畫是怎麼切割後又怎麼運到美國的呢?這明明就是中國的寶物嘛! 去中國城蹓蹓,順便就到「蘇荷」區看看畫廊,藝術工作室。而「蘇荷」乃由英文字母「 SoHo」所譯,其原意是指在「豪斯頓街之南」--- the South of Houston。 那麼在「豪斯頓街之北」--- the North of Houston ,就稱「諾荷」,對,就是 NoHo 了。 既然到了「蘇荷」區,再往下走去就是「翠貝卡」區,它是紐約電影節的所在地,此地名之意是指運河街以下的三角形區域屬之,英文是 Tribeca 乃由 Triangle Below Canal Street 之湊成。 他們還去看了歌劇秀 --- 「悲慘世界」,才算没有白來紐約了。 他們要去佛羅里達州的夜晚,我帶他們去「侯伯肯」--- Hoboken 的「阿瑟牛排館」吃牛排喝生啤酒,牛排一客是 24 盎司配上烤洋芋及辣椒和酸黄瓜,還有它的大蒜麵包一定要吃到,不然也白來了,我只跟他們說,吃完了「阿瑟」牛排,別家的就可以不必去吃了!今晚,就是為這兩位上進的年輕人餞行。 第二天上午,家母和我及小華夫婦一同坐箱型車到「紐瓦克」機場。可是路上塞車,讓我們焦慮多多,最後我們趕到機場,也報到,交了行李,就趕緊衝到登機門去,跑呀跑呀!跑到了登機門門口,但是門已關,人已走,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看著飛機緩緩駛出了登機門.....,這一幕就像拍電影般地純真劇情。我自己對著窗外笑著,摇摇頭,這還真美! 好吧!就帶他倆到櫃台去說說電影情節,請准搭下班飛機,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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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