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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瑞希伯先生給威廉艾倫懷特新聞學院的講稿
2016/09/04 01:58:39瀏覽237|回應0|推薦4

傑瑞希伯先生給威廉艾倫懷特新聞學院的講稿    二○○五年二月十四日

新聞業者:正臨變遷還是瀕臨險峻?

威廉艾倫懷特基金會的董事們、貴院師生、其它的同學及來賓們:

感謝大家給予這個榮譽。在堪大,貴院已頒發過一系列真正耀眼的受奬人:瓦特匡凱特,喬治偉而,柯奇羅伯茲及鮑伯伍德華德,還有去年我的同鄉,馬林費茲華特。幾年前我也在 這裏,那是我的「日報」同事艾耳函特獲頒此奬的時候,也代他分享了屬於他的日子。

我會與其為伴而榮,尤有甚者,余乃惶恐。

在新聞界所有耀眼的人物裡,而榮幸名列威廉艾倫懷特奬的得主們,的確沒有一個受奬者所得的榮譽之意義來的比我大。

因施余之榮亦榮譽於貴院的一份子─一個堪薩斯人,也是一位其心未曾離開過勞倫斯的人。一幅堪大的徽章掛於我榮譽所在的華府辦公室裡。在福利恩特廳結識的朋友們─其中多人幫了我,而今日有幸與大家同聚於此─吾心倍感溫馨甚過既往。還有什麼讓我更驕傲地說:我是堪薩斯報人(呀)。

我不僅來到了勞倫斯。我已回到了家。好了我來講個故事。

今夏將屆三十年之前,舍弟傑夫同車─金色的道奇貴冠系列,有快速轉向功能的車,在那時還是流行的玩意兒─開車從家鄉小鎮嘿斯到勞倫斯,沿著170號公路向東行。我們兩個堪薩斯州西部的佬土試著藉由堪薩斯大學而悄悄地獲致成功。

那段日子,我經過了兩個階段。那時我未弄清楚,卻如此這般走入極為特殊的大家庭、知名的堪大報人行列。一位堪大報人碰巧住在嘿斯─佛特嘿斯州立大學的麥克沃克─要我去見在學校關係部門的賴瑞南普和瑪菈葛利森。好歹我向他倆證明了我能寫新聞發佈稿。所以他們給了我這份在大學裏的差事,而我曉得我可以付學費。下個階段,在另一位堪大校友,後來到嘿斯每日新聞報的約翰李之安排下,我進入了威廉艾倫懷特新聞學院。在那裡,我見到這位板著臉,而踏實的年輕教授蘇姍妮蕭。她給我一個寫作測驗,看看我這一年在佛特嘿斯州大研習新聞是否夠資格越過初級的新聞記者。那天她一定喜歡她所看到的東西,因為我真的被升到一級記者之職。而我的確歡喜我所看到的情形,因為從那天以來蘇姍妮已成為友、良師亦為導師。對我們當中的許多人而言,她即是威廉艾倫懷特新聞學院。她是瑰寶,我今天要向她致意。

我接著見到這不凡的大家庭中的師長及具啟發性的人物:院長,代爾布瑞恩克曼,他是正直的磐石及具真正的見識;兩位傳奇性及會鼓勵人心的教授,約翰布瑞姆納和卡兒德皮克凱特;一位年輕的住校教授,鮑伯傑爾,他的冷靜乃難以形容又是最佳模範;以及有才能的老師如瑞克馬捨和保羅傑斯,他們亦師亦友。我在堪薩斯人日報工作時,有太多的快樂時光亦似乎有些罪惡感焉。

在堪薩斯人日報的時候,有天我碰到一位非常年輕的記者同事,她生了我的氣,因為她認為我偷取了她所採訪的一則新聞─我當然沒有啦,然而你得問問她看她怎麼說─而我就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及未來的內人,芭芭菈羅斯韋屈。我在索林納日報實習時,邂逅了傳奇人物維力奧斯汀,丹奧斯汀的父親。丹是堪州同鄉,懷特董事會的董事,很快就會成為我在華爾街日報的同事。此外,僅因我來自於威廉艾倫懷特新聞學院,華爾街日報決定一試而雇我為實習記者--到任之時是在達拉斯辦事處,我發現我就坐在另一位老鄉的前面,鮑伯希米森已經任職於華爾街日報了。

今天我一開始提了這些,並非我自身背景有多了不起或非凡─當然不是─但是我要諸位新聞系的同學知道一些尚未明確的事情:你們是這個大家庭的一份子,真的。你們是傳統的一部分,我也是,諸位依靠的庇蔭非僅是威廉艾倫懷特,而是一長列有才能又寬宏大量的前輩們所建立這樣特殊的園地。莫認為享有它為理所當然。

前輩們造就出這所優良的學院,我離開了勞倫斯而從事過的工作中乃是我所考量之重要且正直的新聞職業。我很幸運。我繞了一圈由達拉斯,華府,開羅又回到華府,皆為華爾街日報所指派。我採訪過戰爭、國王、總統和選舉,而且有一些美好的時刻。記得有一天,芭芭菈與我正呆在約旦安曼的旅館房間內,電話響了,是皇宫的人想要知道當晚我倆是否可與國王和皇后共進晚餐─就我們倆。

我訪問過阿拉法特是在午夜,正是他上了半天班的時候。訪問雷根是在他在白宫的最後一周,記得他說人們總是有這樣的誤解,很多好萊塢的人在五○年代離婚又再婚,這不是真的─看起來明顯的事實是他完全地那樣做過了。我初次見到現在的布希總統是在一九八七年,在華府十四街上一間不為人知的小辦公室裡,他坐的地方,牛仔靴擺在桌上,skoal罐在手邊,才開始在他老爸的競選處幫忙。沒有、未曾想過:有一天這個人會是總統。上個月我們再採訪他時,他看起來很像個總統了。

儘管我有這麼多好玩的事兒時,新聞專業已經改變了─很多。在我開始就業時沒有連線出版物,因為沒有網際網路。沒有CNN因為有線電視尚在萌芽。達拉斯,我工作的地方,有兩家競爭激烈的報紙,我要去的下一站,華府亦復如此。

科技與經濟改變之風業已呼嘯至我們的專業。當然,更令人擔心,那些有兩家報紙的小鎮,其報業面臨關門,報業現今不僅與電視競爭,還有以打為數的有線電視台又有數以百計的網路新聞網站。電訊資料服務過去僅用在新聞銷售範圍,七天/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表,但是現在我們大家都用。爾今的競爭是無從捉摸也是無所不在。「布拉格」現在敞開著如同世界的新聞生產者之工廠和隨身電腦及寬頻網路所做的一樣。新聞業的商業模式已經撼動其核心,沒人肯定地知道從此何處去。當你看了Google網站─我簡直不認為它是新聞銷售網─去年網路廣告賣了超過三十億元,不得不想知道這對主流新聞業的影響(吹的)有多深。 

根本就沒什麼特別的或者一定會畏懼這種改變。足以信賴的新聞機構不會畏懼改變,反而樂見其成。他們應該體認我們所做的是採訪,分析和解說新聞。新聞及分析的傳播工具以前已經改變多次,還會更進一步地改變。但是新聞專業的核心未曾改變。

不是蓋的,有二百六十個有線頻道的今天,網際網路就能傳播出去給眾人─這不是我說的─如果到Google網站,搜尋「布希和社會保險」就有九百三十萬個點閱,歸類如此龐大的資料又要弄的有道理就非常重要,而非少許也。新聞記者把事情做對,他們的技能不僅長時間地需要,而且更加彌足珍貴甚過既往。

我自己的生活中,就感覺此種改變是每天的。現在每天一早就要在有線電視台露個臉,這是華爾街日報與CNBC所合作安排的節目。一天當中我們不僅傳送新聞報導至華爾街日報的歐洲及亞洲版,還有華爾街日報的網站版本(wsj.com),它是網際網路上最大的付費網站。僅在當日結束時我們彙整新聞報導給予傳統的華爾街日報版,它仍是公司的本業。芭芭菈已經從新聞部轉到公佈新聞的記者來管理網路出版的編輯業務。目前尚未搞定的是新聞機構還沒有理出魔術般的商業準則來把大把鈔票用到網上而出版新聞,我深信那天會來臨。 

所以我在此非慨嘆改變。但是正當改變本身不必擔憂吾輩,而另一個趨勢正在醞釀當中,這才是該費思量。對我而言,去年-二○○四選舉年──是讓這種困擾趨勢具體化的一年。這威廉艾倫懷特日的場合是,容我將要告知的,最好的時機來闡述它。

簡單地說,我擔心2004年變成了當許多美國人決定了他們能夠走出去而得到的新聞並非原來如此的卻是他們想要這些新聞如其所好者。科技和冒牌的新聞製造處之增生於網際網路,和有線電視中已經有這種可能了。我們國家之緊張的政治兩極化現象已被慫恿。主流新聞界自己的缺失業已助燃之。

還有激進者未被抑制,我認為此風格外地危險,不僅僅是在新聞界。我擔憂的是危害到我們的社會。

我意所指的是什麼呢?喔!倘若你不喜歡主流媒體所報導的事實,還可悠遊於有線電視或者網際網路而找得到一些人,某些網站,其所呈現之事實皆非其原樣─卻是如你所願的新聞。要是你是自由派你會這樣想,柯瑞真的贏了俄州的選票,而應該聲明是去年總統大選的得勝者。你可以找到一些人在網路上假冒新聞記者而告訴你理當如此。之後你可能選擇忽略了真正記者團體的發現,亦即他們所發掘出來的問題和所找到的答案卻不以為然。

如果你是保守派者,就會相信民主黨人把賓州的電動投票機隱藏(欺騙)選票,或說他們擅闖共和黨的辦公室,去年秋天你皆可找到這樣的說法。這些事情就像謠言,每天充斥於編輯部門,但不會被公佈出來。爾今這些謠言被無所謂或根本不在乎的人所散佈,而不管有證據擔負此責還是根本無從檢查之。

明顯地報紙之社論有其既定主張而常爭鋒支持這一方還是另一邊在重大的國家議題上。我任職在出眾的華爾街日報具有最清晰及最堅定的社論版面。此處我說的不一樣。我是說故意地歪曲新聞來支持這一方或是另一邊於全國性的議題。

這只是問題之開端。如果在某個地方你能夠找到使你的偏見為適意的認可的話,你就會迫切的攻擊主流媒體沒有以此相同方式報導新聞。因之自由派認為媒體被共和黨人用來唆使柯林頓總統受到彈劾,而且被無情的保守派攻擊而畏縮致使溫順地接受糟蹋的布希政府之爭議而向伊拉克宣戰。保守派者在意的是主流媒體是絶望地自由主義者在它的觀點來看,無心地愛上了大政府及加稅的主張,還有對社會保守派人士深刻地保有信仰之議題如墮胎卻充耳不聞。

在這樣的環境裡,連最根本的-甚至無傷的事實都是要爭議。冒著生命危險的記者們每天報導伊拉克所發生的事情卻發現他們的報導受到數千哩之遙、坐著舒服椅子的人好笑地歸罪於他們誇大了伊拉克的問題。不久之前我的日報記者寫了一篇文章談到社會保險所付出的福利津貼將在二○一八年入不敷出─是個簡單的事實乃根據國會預算局客觀的計算,她還受到某人電子郵件之責難─此人是個博士─依然責備她散佈同黨之宣傳內容以助布希政府為社會保險之部分私有化的主張成為其立場。

此種傾向被新出現的「布拉格」所急驟變化。現在,一些「布拉格」做了非常好的探討研析,而事實上已經驚艷其明燈於公眾爭論之不明之隅─最顯眼的爭議是CBS的著名的報導關於布希總統逃避國民兵役所被指陳的信件。但是其它的僅是改革者之姿假扮成新聞記者,而給予那些不求真相但要先入為主的偏見及念頭之明證的人滿意。

新聞事業的任務是要公正地傳播消息,而非確認事先存在的偏見。真實的新聞事業比假的還要嚴謹及不自滿。那麼正是民主依於之。

我們正於險坡之縁。經濟壓力爾今甚大,主流媒體之列的我們將會是──真格地,已被誘使製作繁多且整套的新聞去討好一方或另一邊。嘲笑者想反正沒有人是真正地客觀,則甚少阻礙之途意欲討好某一邊──右派或左派,保守派或是自由派──以給予各方之所需。那麼無人會提供確實的消息。

倘若那真的發生,社會就會喪失客觀的真實之理念。如果福斯新聞台是以右派電視網之觀點,那個紐約時報是左派的報紙的話,諸位相信全國性的爭議會好些嗎?在那樣的世界,對公正的新聞概念會怎麼樣呢?而不受青睞的差事乃告訴公民們不完全的實情他們不想聽,但要知道會對新聞業的重要性有什麼看法呢?一些人會說此風未錯,而且他們做了兩個論點。首先他們說這了無新意─事實上,這僅僅地把新聞業回到今日已存在許多於歐洲的模式,另一個則存在於我國歷史之初,報紙乃是公開地此黨或彼黨的發言之處。

事實上,有人會說這個方式不就是在威廉艾倫懷特那個時日,新聞業所用的嘛。但是留意一下他的事業證明了有這樣看法之不實。今天有備而來,我又讀了威廉艾倫懷特的傳記對於此觀點已有啟示。威廉艾倫懷特參與其全職的的新聞報業時,是在艾爾德瑞朵位於堪州,的確是在報紙乃公然地具黨派性的時候,報紙的新聞及社論版面皆有此現象。的確,在艾爾德瑞朵有份報紙叫做艾爾德瑞朵民主黨人報另一份叫做艾爾德瑞朵共和黨人報,他們皆可顧名思義──報紙乃代表著黨所發行。威廉艾倫懷特是共和黨員,為其黨報而服務。

在隨後的幾年,懷特先生看到了這深具瑕疵之模式在他所具體從事而有一些些公益心的報業裏。他去了一家不錯的報社工作,堪薩斯星報,由其不賴的老闆所依範例而形成的,他是威廉洛克希爾尼爾森上校。如懷特先生隨後寫道:「他所藉用腐敗的民主黨人沒有多過其所用的腐敗共和黨人。他是完全地政治上獨立之人,並且在各方面亦是如此就我所知的。激起我對他的讚賞,而我試圖步其後塵。」

在懷特先生買了他擁有的報社時─伊姆普瑞亞報,他寫了首篇社論給他的讀者說道,他支持共和黨人在社論的版面,但是政治上的希冀將止於此。政治,他寫道「會受限於社論版面─溫和的讀者會冒其險於此...編者將盡其所能。他無私心他並非經營報紙是為政治的牽引」。事實是,威廉艾倫懷特一生中悠遊於政治中,他為其誓言而保持真理將會是首位而且是最重要的一位至誠報人。

把過去擺一旁,某人會說公正客觀的新聞之想法常淪為一個迷思,或者至少如海市蜃樓也。媒體評論者會說根本就沒客觀這回事兒。記者經常把他們自身的見解置入其報導,他們就會爭戰。

我們誠實些─吾輩主流媒體已經把我們自己的缺點注入於此信念有多年了。我們得承認常淪為一個自由派之偏向,有意識地還是無意識地,上個世代在我們的新聞報導內。每次我們歡愉地提到右翼極端者而未停下來就認為我們從未提及左翼極端者,我們養成這必然的想法是媒體的副標題使他們處於不利的立場。每次我們不理會還是嘲笑良善誠實的人以為墮胎是道德上的錯誤之評論,我們削弱了吾之誠信在大部分沈默的美國人宏觀的眼中。

心同此理,任何人認定全部的爭論已為左派就該有機會聽聽前總統柯林頓不爽地埋怨他在一九九○年代所受到的媒體待遇,就我所有並且看了正收到的電子信件提及主流媒體如同布希政府的膝上傢伙。

但余一直深信如果主流新聞是什麼都染上色彩的話,則以強力慾望找到的爭端和衝突會使其色彩增加的多,而以某一黨的議程目的為手段的話其色彩增加的少。如果過去我們已經失敗,就這樣爭論棄守了─就單單是放棄我們的公眾之信賴而未侍候某一方的政治議論,卻侍候更寬廣的社會?我想不是的。

客觀及中立的媒體能做其他人做不到的是;它能照亮我們的公眾生活中黑暗之隅,並且以誠信為之。最近幾周以來我花了相當多時間協助組成華爾街日報提名人以為今年的普立茲奬,我從未更驕於我們的新聞採訪,亦無深信需要堅強而忠實的報導。這是格外地真實在阿布格萊布虐囚醜聞報導上。其它的,包括「布拉格(bloggers)」公佈了首張虐囚照片在我們深入探討之後。我們查出了紅十字會新聞採訪而詳述在阿布格萊布虐囚案的程度和內部官方的備忘錄述及安排成為一個合法的案例,使得使用酷刑成為合法的報導。把這些整合起來,那些事情的報導致使不僅官方,而是整個國家停下來重新考慮它的方針在這個重要的議題上。這樣的消息如果不是由我們客觀的記者所做之忠實報導的話,就應該不會被製作出來而以誠實及可靠的方式流傳出來。

因此我們怎麼做來保有這種媒體之存在且成長茁壯於我所提之改變的環境之中呢?非但不以然,反而我們要加倍努力以展現我們的客觀、自主及誠信。非但不屈服於任何一邊(政黨)威脅之下,反而更需展現勇氣。

我們應該相信以長時間而言,美國大眾的寬容將會渴求一個單位(機構)能夠分類篩選整個政治的責難和意識型態的意漫罵,進而找到所指陳的真相。在資訊泛濫及政治的過量傳聲筒之年代裡,這樣的角色如同誠實的掮客會變得更重要,而非不重要。簡言之,我們得把咱的活做的好,並且信賴美國民眾會感激如我們所做的。我們從去年被稱為最受歡迎的網站之一的事例得到慰藉,就是factcheck.org,它的唯一任務即是做忠實的事實檢驗於某一方的政治訴求。

但是吾人應從「布拉格」學點玩意兒。我們利用科技維持與我們的讀者有較好的互動。我們使用它以給予我們的新聞具相同的即時應急感。我們大伙必得接受改變,抑或被它所蓋過。

在新聞專業裡無疑的這是不安,自我反省,疑惑的時刻。吾友艾倫休姆,前日報同仁現在是在波士頓的麻州大學的媒體與社會中心,感受到要急迫地著手最近的論文在尼爾曼報告裡是這麼簡單的一句:「新聞事業將會倖存。」

我也相信,新聞事業將會倖存,並且,是的,會成長茁壯。我們忠於吾責,剛好我們探討科技及洶湧而來的資訊就能使得傳統的新聞事業不僅更加息息相關,而且更顯重要。

我們用紐約時報的威廉沙菲爾在幾周前所寫的話語做為慰藉,在其專欄標題:「抑鬱的媒體」,他經歷過我們專業面臨的挑戰。「加油吧!」他建議著。「主流新聞有未來」。他解釋為:「在全國的或全球的事件...新聞消費者需要受過訓練的記者,在現場傳遞事實而可靠的編輯判斷其重...光明正大的政府需要一個愛管事的對手,不是啦啦隊長。在野黨受到媒體之助,來監督執政黨之責任...普立茲級的新聞正在前頭。」謝謝!

背景說明:

瓦特匡凱特先生就是三月九日退休的丹拉瑟之前任CBS的主播。最近匡凱特先生接受訪問時說:丹拉瑟很久以前就應該離開此位了。 柯奇羅伯茲是ABC電台的政論節目主持人之一,其夫婿也駐足於新聞業。 鮑伯伍德華德是名政論家又是作者。他是共和黨指標性聞人。亦是共和黨主流思想擁護者。已上CNN賴瑞金節目多次。 艾耳函特是華爾街日報的知名記者,常駐於華盛頓對於華府政壇之動向、議題有深刻的見解及著墨。在華爾街日報服務四十年,今年初跳槽到彭博公司。一個人在一家公司任職了四十年,竟非退休,而是因更上一層樓而離開。 

電訊服務(wire service):以前某甲家公司需要一些商業資料,則向乙家公司購買,那麼乙家就會設定一條類似電話線路,把資料藉由此專線(wire)傳給甲家。當然這是要付費的,而且不便宜喲。可是現今大家皆可使用的意思,就是網際網路可以流通任何資料()了,似乎已取代了傳統的電訊資料服務。

布拉格(bloggers):可擁有許多共用或相關的網站合而為一地在網際網路裡。所以任何人皆可使用它,並把個人的資料置於內,則全世界的人都可看到布拉格內的資料這也是為什麼布拉格這樣地棒,可搜尋到太多不為人知的資料(),使人以為其為全真,而心生狂喜之。也驚奇它的威力及能耐,對新聞業而言,豈不真正地秀才不出門,能「握」天下事。「知」已經不夠看了,而能改編,自己寫,甚至吹牛,不小心左右了世界的言論,其影響之深遠,無法揣測!!!因而「握」天下事矣!中國人的老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也是本文講稿主人所關切的要點之一。所以將來我們提到哥倫比亞公司主播,丹拉瑟先生時,只會記得他為何事而走人,而不再記得他的新聞可信度,他的正直和他的堅持及非凡人的勇氣。他二十四年的風霜資歷,最後最後臨榮退之前,而摔了一跤,「布拉格」一次地概括承受他所給吾人美好的新聞憶往,其力道之勁是否無法揣測?!當然,許多事情是一體兩面,反之亦然。遂有留意,慎思明辨「布拉格」之喚! 

威廉莎菲爾先生是紐約時報之社論專欄作家。此人論事精闢犀利深入,其意甚深其理有道而影響主流新聞思潮之先聲。聽了他說話的聲音,彷彿有春風雨之感,那種感覺若未見其人,卻有欲知言者何許人也之盼!豈不美妙乎!

 譯者:可凡     4/1/2005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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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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