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淚水
滴在雪地上
冰冷的雪花
渴飲進這熾熱的痛苦

當春草萌芽時
溫暖的風會吹起
堅冰裂成碎片
軟雪也將融化

白雲啊 你知道我的渴望
告訴我 你將流向何方
你只需跟著我的眼淚
小溪不久就會將你收容
跟著它 你將流過市鎮
穿過熱鬧的街頭
何時你感覺我的淚水滾燙
那裏就是我愛人住的地方」

嗯, 旅行原來是為了要轉換心境, 自我放逐是為了要洗滌心情, 不過主角顯然並還有放下, 還無法釋懷.

我光看歌詞時, 以為會是一首快版的曲子, 還有季節轉換, 冰塊破碎, 河流潺潺這些聲音. 結果是一首慢版的曲子, 旋律高低起伏, 鋼琴聲部也非常簡潔. 不過這樣也才對, 景物都只是引喻, 這首的重點是悲傷的心.

柔軟的雨水或是淚水, 在很多文學或電影裏是解脫或是成長的象徵. 我想起很久以前看的 "印度之旅" (A Passage to India) 這部電影, 女主角到印度依親, 準備要嫁給在殖民地擔任法官的未婚夫. 擾攘不安的劇情中黃煙滾滾, 事過境遷之後則是水鄉倒影, 而這時已結束婚約, 回到英國的女主角, 在驟雨中端坐家中讀信, 雨水光影映照臉龐. 這是我對這部 20 年前的電影所留下來的少數清晰印象, 因為象徵意義實在太經典了.

另一個比較近的印象, 是那位野蠻女友所拍的韓國礦泉水廣告, 內容是兩個男女朋友大吵一架, 然後沒有結局, 出現一瓶礦泉水. 呵呵, 吵架的確需要喝水. 不過這場很嚴重的爭執, 事實上是一個很有效的溝通, 兩個人把最心裏的話, 最嚴重的不滿都挑出來了, 不管結局是如何, 之後兩個人都會成長, 這時候實在該來場雨才對. 只可惜是礦泉水的廣告, 要是下雨的話, 沒有口渴的感覺, 廣告會有反效果, 呵呵!

而我們這位歌曲中的主角, 流下的眼淚不但結冰, 還變成滾滾河水, 牽瀠著原來的愛人, 真是十分深沉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