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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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01/20 13:12:02瀏覽1489｜回應14｜推薦101 | |
引用文章助選也瘋狂～青春乾杯！ (部落格拉拉手--最瘋狂的事) 我從小就是個乖小孩，在家聽父母的話，在學校聽老師的話，結婚後聽老婆的話。大是大非當前，即思行不逾距，所以我認為現在我仍是個乖老頭。 我從來就不想做瘋狂的事，因為"瘋狂"通常是個比逾距更可怕的詞。不久前阿九先生才告誡過我們，做人要有大是大非觀念，可是我們的日子怎麼卻越來越難過了？！我早就知道是非有時是說不清的，唯有行動才能解決問題，因此有些曾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可能會被有些人解釋成瘋狂時，我會說這是發乎情或生存法則下的自然行動。 例如遠在我還是幼兒園小班時，我拿一塊骨頭放在地上給狗吃，牠有點猶豫沒有立刻吃，我就伸手去把骨頭再往前推給牠，未料這時牠卻一下子咬住我的手。我很痛！於是抱住狗頭，也向牠的右耳朵用力咬下去，小孩哭狗慘叫，一群大人趕來掰開狗嘴，再掰開小孩的嘴，那隻狗耳朵已經斷開半截。 我爸在我未成年就離家前，偶而會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這個用皮帶抽都不敢吭一聲的乖小孩，為甚麼有時會做出讓他想到就會打顫的事？ 阿蛋劫槍記 其實還有件事，他可能直到去世前都不知道........！
轟炸梅傑之夜 家村後那條小河在阿蛋十六歲那年成了「傷心小河」！已經半年過去，阿蛋許多次經過小河上游那塊禁地，遠遠望過去，一直沒再見到金妮，金妮是駐台美軍一位士官的女兒，半年前的暑假，小河上游還沒變成禁地前，這裡曾經是阿蛋的伊甸園，金妮就是阿蛋在伊甸園的小女友，1960年代時這裡有很多美軍，還有一些他們的眷屬暫駐。 暑假時河水處於滿水期，河水有時會漫過兩岸土堤，沒有下雨時，河水清澈見底，可以清晰看見河底的水草和游魚，是個玩水消暑的好去處，但由於去年暑假；阿蛋不慎被激流吸附到半開的水閘下，險些丟掉小命。這個暑假他想開發新的玩水勝地，離村後小河上去大約三百多公尺的上游水淺，岸邊是茂密的大片竹林，應是個理想之處，但岸邊一側有一所美軍辦公單位的小營房，因此本地小孩從沒人會跑到那裏去。 阿蛋跳下水向竹林河畔逐漸緩緩推進的處女之航，遇到的第一個小孩就是金妮。一群美軍小眷屬都在營房前的河裡玩水，除了其中一個個頭比阿蛋還高些的小男孩以外，其他都是小女孩，金妮又是其中年齡最小的，大約相當於小學二年級到三年級之間。金妮一頭金髮，臉蛋就像個小蘋果，臉頰兩邊紅紅的，離那群小孩遠了些，正在河邊亂草堆下撈蝦子，忽然看到阿蛋從淹過臀下的水裡走過來，說了好幾句英語，阿蛋一句也沒聽懂，站定後就用一句呆腦袋裡勉強可以搜索出最簡單的一句英語來回應她︰「Youre beautiful.」金妮先是用一對像藍色玻璃珠般的大眼瞪著阿蛋，然後就快樂地在水裡轉著跳兩圈發出笑聲，阿蛋掰住下眼皮做個鬼臉，金妮就向他潑水，兩人就打起水仗來。 金妮把阿蛋帶進這群小孩的戲水圈，其他小女孩很快就接受了阿蛋的出現，只有那個肥肥的男孩杭特感到很不爽，起初倒也沒有過衝突，只不過一看到阿蛋出現，杭特就會立刻爬上岸，瞇著豆雞小眼，微皺眉頭，兩肘環抱坐在岸邊看她們玩。阿蛋從沒把學校的書讀好過，要想一個可以和她們溝通的英文單字都要想半天，不過在小孩群裡這不是大問題，比手划腳也行，阿蛋很快就和這群小女孩們混熟了，她們看到阿蛋扮烏龜，把金妮背在背上游，覺得很有趣，另外幾個小女孩也輪流跳到阿蛋背上，那個暑假是阿蛋這輩子貼近接觸外國人最多的時候，以前只有在教會做禮拜時，阿蛋可以看見美軍女眷婦女們牽著小孩，服裝整齊，表情肅穆。 水裡玩夠了跳上岸，阿蛋得要想個新點子來玩，他想到了村裡有幾位伯叔，大清早會在空地上打太極拳，他沒學過，但姿態架式是眼熟能詳的，於是就在這七、八個小女孩面前狗尾扮貂表演幾招中國功夫，小女孩們睜大雙眼，用近乎崇拜的眼神專注地；看阿蛋耍著連自己都不知道是甚麼的的工夫。過去杭特是這群小孩裡的王，現在阿蛋忽然出現，顯然使杭特背後光芒正在逐漸失色，杭特的不爽開始出現在動作上，時常會丟幾粒石子到河裡，干擾阿蛋和這群小美女的嘻戲。 這群小女孩年齡最大的是黑髮凱蒂，凱蒂年齡大約小阿蛋二到三歲，雖然還是天真的小孩，但體型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有次凱蒂也想乘烏龜游水，她才剛貼到阿蛋背上，阿蛋就覺得凱蒂和金妮有很大不同。這些小女孩都是穿著家常服下水，凱蒂衣服水濕後，胸前立刻鼓凸出來，還有兩點尖尖挺著。游過兩圈後，阿蛋就覺得心頭有小鹿在亂竄，巴肚裡滾滾熱流翻騰！阿蛋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決定找個機會做個體觀察。於是又開發出一組功夫操，一群小女孩站一排，阿蛋喊"one"就高舉雙手，阿蛋喊"two"，她們就躬腰雙手抵住腳尖，阿蛋總是讓"two"的時間停留久些，然後就從她們身前一一走過，她們都穿著連身裙，和村裡小女孩的白衣黑裙很不一樣。哇！凱蒂和茱莉怎麼把櫻桃藏在衣襟兜裡？而且還是粉紅色的！ 又一個下午，阿蛋還沒走近營房前的河道，就已聽到小女孩的哭聲，豎耳細聽，這不就是金妮的聲音嗎？阿蛋急了！快步奔過去，只見杭特在岸邊拽著金妮頭髮打圈圈，茱莉哭叫著仍掙脫不了。阿蛋大叫︰「stop」，杭特仍一手拽著茱莉頭髮，另一手翹起中指，阿蛋向杭特衝過去，杭特放開茱莉，兩手握拳正待狠搥阿蛋，未料阿蛋忽然躬下腰來，用腳踹向杭特膝蓋，杭特大叫一聲跪下地，阿蛋接下來又一腳踹向杭特後背，杭特滾到岸邊，阿蛋再補上一腳，杭特噗通一聲跌進河裡，阿蛋跳下河，屁股坐在杭特後腰上，杭特在水底發出咕魯咕魯吃水聲，阿蛋放開杭特時，已經看到十幾公尺外營門口的美國憲兵正在往這裡走來，杭特嗆水大喊時，阿蛋已經跳上岸往家村方向急奔逃離。 過幾天阿蛋悄悄接近那裏時，發現美國憲兵已經從營門口換崗站到河道邊，其他小孩仍在河裡玩水，只有金妮低頭呆坐在岸邊，再過幾天阿蛋從草叢裡望過去，已經不見金妮，星期天教會裡那些美軍眷屬中，也已不見金妮和她母親。金妮就此消失了！阿蛋無從探知金妮消失的原因，但從側面消息卻可以揣測到，金妮的士官父親可能已調離了此處？周叔叔是機場的上尉翻譯官，雲伯伯是機場照像士同住在這個空軍眷村裡，他們日常都會接觸到機場裡外的駐台美軍，也都常來阿蛋家串門子。因此阿蛋知道杭特的父親就是那個高傲的梅傑，從不會向機場指揮官敬禮，對其他本地的軍士官也總是氣指頤使，而且他還是機場外這些美軍的頭頭。 阿蛋好奇地問梅傑住在哪裡？周伯伯說梅傑就住在省中旁邊的美軍眷舍裡，在省中南側圍牆隔鄰最大的那一間。美軍眷舍門口站著美軍憲兵，阿蛋從沒進去過，但路過時仍可看見那最裡一間，白牆紅瓦，屋頂上還聳起一座煙囪，省中高大的鳳凰木枝幹綠葉有一大片是遮在紅瓦上。每次經過那，阿蛋一想起金妮，就對那頂紅瓦方向啐口痰，但也無可奈何！半年過去，轉眼已到除夕，剛入夜村裡村外就已遍處時聞炮竹聲，阿蛋晚餐後騎腳踏車上街去買炮竹，經過美軍眷舍，這裡卻是靜悄悄的，只見圍牆裡的燈光，各家煙囪上冒出微煙散放出一股咖啡香。阿蛋心裡卻有一股酸痛上心頭，金妮和她家人去了哪？她們還好嗎？遙望煙囪，阿蛋忽然心生一計，為金妮復仇的時機來了！ 回到家，除了那捲排炮外，阿蛋把炮竹都交給弟妹，再晚些時就獨自騎著腳踏車往省中方向前進。省中大門是東向，和美軍眷舍同一方向。阿蛋早已摸清楚省中北面圍牆下養了兩隻狼犬，那個方向去不得。西面圍牆在大操場邊，離美軍眷舍遠了些，也較容易曝露行蹤。但如果從西南面翻牆進，不但是一大片茂密的九重葛，可以掩住身影，而且就已抵近省中和美軍眷舍的夾牆了。阿蛋從這裡翻進去時帶著一長捲收圓的排炮。美軍眷舍的圍牆既高又駕著鐵絲網，沒關係！爬樹就行了。阿蛋已經帶了個提袋和繩索，排炮背在提袋裡，用繩索很快就攀上了大樹。從鳳凰木粗枝下到屋頂上更是便捷，阿蛋是光著腳無聲無息，摸到梅傑家屋頂煙囪邊上時，還可以嗅到煙囪下冒出陣陣奶油香，聽到屋裡電視的聲響。 在屋頂上悄悄解開排炮綑捲，阿蛋深吸一口氣，點燃引信時兩手還有點顫抖，一堆排炮從煙囪上直直落了下去，下一秒梅傑屋裡劈劈拍拍發出了轟然巨響，屋裡霎時發出杭特和她母親的驚叫聲，以及零落雜沓奔逃出屋外的腳步聲。阿蛋跳上樹幹，趁著夜暗跑到樹幹上準備滑下去時，整個美軍眷舍已經一片躁動，屋外空地上都是人頭，男人手上長槍短槍好多枝，隨著咒罵聲，有些人分頭向梅傑眷舍兩頭的牆邊，急速搜索過來。但阿蛋從樹下跑過九重葛花叢，再越過圍牆翻出去花不到兩分鐘。阿蛋騎腳踏車穿過牆外樹林，再穿越農村巷道時，遠處警笛聲響徹雲霄，機場裡恐怕好多憲兵車都開出來了！ 阿蛋繞著機場外圍逛了一大轉，附近都沒再聽到鞭炮聲，回到家時已近零時，村裡也是靜悄悄？還沒到家先遇到阿強，阿蛋問阿強除夕跨年怎麼沒人在放炮？阿強說聽到大人們說村長已接到機場基地指示，附近有突發狀況，今夜各戶禁止燃放鞭炮。年初一上午放炮的聲音仍比往年少，幾位長輩又湊到阿蛋家聊天，阿蛋靜靜坐在旁邊。周叔叔白天沒來，雲伯伯神祕兮兮對阿蛋他爸說︰「省中旁的美軍眷舍除夕夜遭到恐怖攻擊！奇怪的是；匪諜為甚麼要用鞭炮去攻擊呢？基地已經發布警戒，老周停止休假去單位留守戒備，美軍眷村加派了我們這裡的衛兵防守，這個年會過得很緊張！」 年初二阿蛋騎著腳踏車經過美軍眷舍，果然美國憲兵旁邊已經多了個台灣空軍警衛連的衛兵，手上握著卡賓槍，門口稍裡中間堆了一大堆沙包，很有點像要準備在這裡打越戰的樣子。又過幾個月阿蛋有機會進去省中逛，那株靠近美軍眷舍被牽拖的粗大鳳凰木，已被攔腰鋸斷。他們一直不知道這只是一個十六歲小孩幹的，目的也只是為小女友復仇。阿蛋和他的小茱麗葉都沒有躺進古墓穴，但金妮後來就永遠消失了！ 如果這件事也算"瘋狂"？我早就交過卷了～ 別和俗辣打賭 (上) 「部落格手拉手」這個遊戲難免要拉幾個人下水，不過我放的是熱水，要不要下水？還得要看被拉的人是否有空；或有過這個經歷？我點名請託的是～ 木頭愛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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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