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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檔案 苗栗還是有人死亡
2009/03/20 02:21:59瀏覽258|回應0|推薦0

《蘋果日報》獨家刊登一堆重要的白色恐怖時期的檔案,以及其他相關史料,竟遭如廢墟般的對待。看到這則驚悚的新聞,身為歷史研究者以及歷史教育者,感到震驚,這一事件充分反映了整個島嶼的人民,看待歷史總是抱著輕忽心態。

 

台灣人權報告書78

〔何瑞玲、楊國文/台北 自由3.19.2009摘要〕調查局安康接待室早年是「警備總部軍法處,軍事看守所安康分所」,調查局資深幹員說,因為是看守所,關的都是政治犯,直到解嚴才退隱;這名幹員一九七二年曾在此訊問已故立委盧修一,盧當時是文化大學政治系主任,因台獨案被警總帶到安康接待室,與同案日本人前田光枝被押在這裡三個月,盧後被軍事法庭判感訓三年。

負責訊問的資深幹員說,盧修一非常堅持理念,曾告訴幹員「我是思想犯、不是刑事犯」。盧被押時寫下「獄中沈思錄」手稿,後來結集出書。另外,前副總統呂秀蓮、前民進黨主席黃信介、施明德、行政院前副院長邱義仁、前國策顧問謝聰敏、人權作家柏楊、江南案主嫌陳啟禮等,都曾在這裡被「接待」過。

謝聰敏表示,當年白色恐怖政治案件有三萬多件,像他被冤枉的政治犯不知凡幾。台灣戒嚴,未經總統公布,是違憲的,他提出釋憲案卻被拒絕,其列管檔案資料也還沒拿回來。謝說,已和監委黃煌雄約好,四月六日將前往監察院舉發,控告司法院大法官違憲,也會要求檔案管理局、調查局返還其個人檔案資料

資深幹員透露,當年被訊問的政治犯,想藉提訊到外面透氣機會都沒有。且被羈押的人,沒人知道到底身在何處。當年在安康接待室參與政治犯訊問的調查局幹員,包括調查局前聯絡室主任劉禮信及已離職的江義雄等,江義雄是前總統李登輝夫人李曾文惠姻親,後來出任中興電工總經理


【吳昆財 蘋果3.19.2009摘要】《蘋果日報》獨家刊登一堆重要的白色恐怖時期的檔案,以及其他相關史料,竟遭如廢墟般的對待。看到這則驚悚的新聞,身為歷史研究者以及歷史教育者,感到震驚,這一事件充分反映了整個島嶼的人民,看待歷史總是抱著輕忽心態。我們的理由如下:

一, 中國現代史,戰後台灣史,絕對與兩蔣脫離不了關係。少了兩蔣的史料,這一段歷史將會有極大的缺憾,可是如今最重要的兩蔣日記,在蔣家後代政治的考量下,竟然將它捐給了美國史丹佛大學。導致如今台灣學者要研究兩蔣與台灣的歷史,得要遠渡重洋到美國取經。不單是兩蔣,連後半生在台灣度過的張學良,他的史料與文獻也給了哥倫比亞大學

二, 日前,中研院台史所曾向一位收藏家,購買一批高達600萬元的白色恐怖史料。台史所自詡搶得珍貴史料,但據聞擁有這批史料的賣家,竟然從一位國家前情報員的手中取得原始文件,代價是3萬台幣,轉手間獲利200倍。為何這些價值連城的史料,如此輕易地成為商人販售圖利的工具?

三, 史學界皆知,沒有史料,不但史學無法延續,即便連史書的撰寫都有困難。可是當筆者向公所詢問相關史料,進行撰寫時,憨厚的承辦人經常面帶微笑,兩手一攤,「一問三沒有」。遠的,清領與日據時期資料不談;近的,光復後的文獻也幾乎是付之闕如。公所史料並無專責單位,每經一次的公所遷移,或者政權轉移,資料就如同廢紙般遭棄置。最常聽到的一句話是:若吳教授能早幾年來,該有多好,那時資料與當事人皆俱全,如今則人事已非。

四, 歷史最終的目的不是記誦,也不是分析比較的能力,而是最高境界的自我身心的安頓。但這種境界在第一層次的史料保存皆無的情況,很難期待出現的。著名的《少年小樹之歌》,那位印地安人的故事,他的祖父母告訴他說:「如果你不知道過去,你就不會擁有未來。如果你不了解你的族人過去的遭遇,你也不會知道他們將何去何從。」這就是一種濃烈的歷史意識,也是一種自我與民族安頓的史識。一個沒有歷史意識的民族,是不能成為一個偉大的民族。【嘉義大學史地系副教授】


【江春男 蘋果3.19.2009摘要】大批白色恐怖檔案,被棄置在早已荒廢的調查局招待所內,這件事若發生在民主法治國家,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調查局除了派公共事務科長出面領回文件,似乎不知如何反應。白色恐怖,是當年蔣家的傑作,國民黨立場更為尷尬

台灣走過漫長的高壓統治,現在每年都舉辦有關白色恐怖和二二八事件的紀念會和研討會,但對這段歷史並沒有認真的研究調查,不僅檔案資料隨便棄置,無人聞問,當年執行這些黑暗政策的有關單位和官員,既未作深入的訪談和記錄,更遑論追究責任。我們對這段歷史作選擇性的記憶和遺忘,根本不想追求真相

其實,最應該負起責任的是民進黨政府,執政八年,不只找不到負責任的當事人,連基本的檔案都找不到,這些檔案放在公家辦公室中,竟然沒有人發現,當初上窮碧落下黃泉,希望發掘真相,想不到下台後,這類資料自動出現,這是對民進黨政府極大的嘲諷。台灣的民主化是軟著陸,社會缺乏深刻反省,胡裡胡塗地民主起來,秘密檔案當廢紙也沒人管,這也是一種奇蹟吧!


【彭有妹 自由3.19.2009摘要】我的爸爸是一個貧困的礦工,可以說「家徒四壁」,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到礦場上工,又目不識丁,帶著年幼的哥哥、三姊到礦場挖煤、洗炭,掙微薄的收入來養活我們一家九口。

那年(六十二年前)外面風聲鶴唳延燒到苗栗,我家鄉也不例外,而爸爸是一位老實只知上煤礦場採煤的礦工,每當同村傳來某人不幸被抓走的消息,爸總告訴我們年紀還小的子女少管、少聽外面的事是不會惹事上身的,每天上工前都一再的叮囑我們。

不幸,噩夢來了,爸、叔叔、鄰居的阿榮伯等統統被憲警抓走,爸被抓的當兒還安慰哭成一團的母子們說:「我沒做壞事,他們知道我彭XX並沒有做什麼,能對我怎樣?」「我又沒有做什麼事,我是個採礦工人,或許是他們抓錯人,也是誤會,解釋一下就好。」「我每天帶著子女上工,我又沒有犯什麼罪,為何要抓我?」叫媽、子女們不必擔心,爸說他一兩天就會回來。

最後,叔叔、鄰居的阿榮伯無辜的被關了幾十年後獲釋回家。爸呢!接到上面公文說要領屍的話要繳六百元,媽、子女們接到噩耗,痛不欲生。自爸被抓走後,家中一切家當全被查封,哪來那領屍的六百元,母子的生活更是淒苦難熬。爸不知如何慘死,屍落何處?至今仍無下落,一去不回,爸你的魂魄到底流落何方?


心得評論:

1.      兩蔣統治時代,白色恐怖的政治受難者,超過十四萬人,有人坐冤獄,有人死亡。受難家屬當然很希望國民黨能夠賠償,同時,加害者必須要受到公平正義的審判,否則社會的冤氣難平。

2.      當時有許多加害者或共犯,是無知當中成為國民黨政權的打手,他們整天生活在惶惶不安的情緒當中,到底他們要負多少責任?他們也很希望有轉型正義,把事情了結,心中懸掛的大石頭才能夠放下,情緒才能夠穩定,社會治安才會良好。

3.      當時的許多國民黨權貴,都是白色恐怖的加害者,他們的子女也很希望有轉型正義,弄清楚自己的父母到底染了多少血,或者是清白無辜,這樣子他們花他們父母的遺產,才會心安理得,不是嗎?這些二代權貴是無辜的,他們沒有理由去揹負上一代的罪惡,因此他們也極需要轉型正義,才不會整天惶惶不安。

4.      蔣中正帶部隊逃難到台灣的時候,有許多所謂的外省人跟著到台灣,他們許多人是在半路上糊里糊塗被抓來台灣的,他們非常地冤枉,他們也很無辜,既沒有受到國民黨政權的保護,又不適應新的生活環境,他們也須要轉型正義,來安慰他們的一生。他們也是一種受害者,並非加害者。

5.      兩蔣統治時期,有不少台灣人是受難者,但是他們家族中的人,後來有人趨炎附勢,配合國民黨政權,然後成為加害者,幫助國民黨欺凌弱勢族群,例如吳伯雄以及許多現在的司法官,他們也須要轉型正義,不然他們一直以為欺凌弱勢,是一種理所當然的回報。

6.      希特勒的納粹黨統治時期,德國許多的老師們被迫要教育學生崇拜希特勒,當然也有人是真心地崇拜;那些不得以被迫的老師,也希望有轉型正義,來弄清楚他們個人應該為歷史負擔多少責任

7.      兩蔣統治時期,台灣的各級學校的老師們,有的人努力教育學生一定要崇拜蔣中正、蔣經國;有些老師覺得不妥,但是被迫一定要教育學生崇拜獨裁者,這些老師們有沒有犯罪?有沒有道德瑕疵?當然需要公正的司法審判來釐清。

8.      兩蔣統治時期,全台灣所有的軍公教、國營事業、黨營事業,都一定要貼假發票,不貼假發票的人沒有飯吃,但是也有許多人靠貼假發票賺大錢,這些人有沒有犯罪?會計師是不是共犯?這都需要公正的司法審判,來釐清所有的人的責任,這樣子台灣才不會有顏色的鬥爭,只剩下公正與是非。

9.      兩蔣統治時期,有許多宗教領袖被迫要配合獨裁政權,也有許多宗教領袖靠巴結獨裁政權來取得社會地位與金錢,還當上國民黨的中常委,一起詐騙台灣的善良百姓的捐款,這些人當然是社會敗類,跟雷曼兄弟差不多,屬於詐騙集團,這些人當然需要經過司法審判,給予嚴厲的制裁。

10.  李登輝因為有親戚曾經在特務系統幹壞事,後來又擔任國民黨黨營事業的權貴,因此李登輝非常地不積極推動轉型正義,甚至阻礙轉型正義的進行;李登輝個人在政治上是民主先生,在道德上有非常大的瑕疵。

11.  在兩蔣時代,國民黨有情色文化,許多跟國民黨接觸的女性工作者,她們都被性騷擾、被設計,甚至被強暴,但是她們沒有能力反抗威權,她們是長期被社會忽視的受害者,數量龐大,她們非常需要轉型正義來申張正義。

參考資料:胡海基與白色恐怖政治案件()

( 休閒生活網路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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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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