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把您貼的影片刪掉的,因為泥人覺得水準很差‧‧‧可憐的隱士您與魏大導演都錯了‧‧‧卻不知道‧‧‧您們可以賺很多錢,但是可以說是出賣了史實‧‧‧
空口無憑,就留下您的這段影片,請勿撤走‧‧‧首先說,莫那魯道如果當眾宣布,不能不屠殺對方的原因是「他們不驚阮們死,我們豈怕他們無命」‧‧‧說明不只是日警苛虐無道,並且日本官方早就意圖把我們滅族,因此只此一途‧‧‧就個人的戲劇經驗與認知,雖然莫那魯道是由長老會的牧師扮演,他的臉上也應該不會那樣而已,聲音也會因沉痛而不同吧‧‧‧那應該才是史實啊‧‧‧
想想我在前文曾引的
「自日本人進入了山地,就分配每戶銅製的鍋子使用。在霧社事件之前,學校畢業稍有知識的人告訴我們,銅有毒。當時泰雅族人很容易嘔吐,尤其吃了殘留在鍋裡的食物,馬上就吐。……原來日本人讓我們使用銅製的鍋子,長久下來會消耗我們的體力。剛生下來的孩子,也往往死亡,所以人口不會增加。」〈「阿威赫拔哈的霧社事件證言」,阿威赫拔哈口述,許介鱗編著,林道生翻譯,台原出版社印行,頁132。〉
其次,請看看影片中那段關於花岡一郎的部分‧‧‧然而,史實應該絕非那樣‧‧‧一郎泉下有知,豈不痛哭!
也請看前文所及的史實──
自史料中,花岡一郎在小學校時的經驗是
「與內地人兒童一起讀書,而且下課時間後也沒有任何隔閡地遊戲什麼的,好像很滿意一樣。不過,往往被喊作生蕃或蕃人,因而覺得非常羞恥,並且憤怒。……」〈此依據日人宇野利玄的論文「台灣的『蕃人』教育」,收入前揭書,上冊,頁136;〉
在師範學校畢業後的感受是──
「一郎早我二年,……畢業後考進台中師範學校正科畢業,有資格任小學校訓導,遇著小笠原能高郡守的差別待遇,不肯任他為霧社小學校的訓導,任他為巡查。訓導是判任官,巡查是僱員,社會地位和待遇相差很大,相當不滿與怨恨。」
此外,
他任職於霧社警察分室,一定深知族人在各方面所受的歧視與虐待;只要有一點族群的良心,怎麼可能對於日本統治者有真正的「恩義」可言,哪來深刻的族群認同上的衝突問題?
您竟與魏大導演一起接受日本的官方說法,一起演出來,真是精采──不過,如果是泥人我這樣扯的話,夜裡做夢怕會不安啊‧‧‧
我們台灣可憐的莫那魯道與花岡一郎啊‧‧‧尚饗。
泥土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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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所謂「口語的誤會」,我回應的批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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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您來談這個問題‧‧‧正是我要強調的‧‧‧此影片的一大錯誤。
把「文化」和「祖靈」高高舉起的魏大導演,他的辛苦應該可以賺飽的,泥人相信是可以賺飽的,因為李扁路線以來,已經投入了至少百億的資金,只是收回海角七號的幾億,當然還有上百億的回收機會‧‧‧
不過眼看即將賺飽之際,泥人要問關於祖靈的一個問題;
請問,如果莫那魯道率領所有往生的族人來到彩虹橋,把守彩虹橋的祖靈,認為他不應該擅自讓全族人一起犧牲,沒有善盡領導人的本分,他該如何答覆?
請問除了由於日本殖民統治者顯然是採取族滅政策,族人「生不如死」的理由之外,泥人實在想不出,合理的,可以讓祖靈接納的理由‧‧‧
再退一百步來想,如果平凡如你、我,如何能夠想像有哪一種祖靈,會同意所有的族人竟然在某一位偉大的領袖之領導下,忽然集體全部僅因為某種不幸,就一起回到祖靈之地啊‧‧‧
感謝您提出的問題,幫助我,給我提問的機會,也代表我的網友們,感謝您的努力‧‧‧這真是真理越辯越明啊
由此是否更可知道強調所謂「祖靈的、文化的差異」,實在是個假問題,真正的問題是日本的族滅政策之下,實在是「生不如死」,當然只能死中求生,拚死一搏啊。
請受泥土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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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賀喜」,隱士先生強調著「賽德克票房夯 估4天破億」;
我的回應批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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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能太「後知後覺」了‧‧‧泥人早在「海角七號」時,就指出過,李扁路線的「非中國化或反中國化」的投資極大〈近二十年應該絕對超過百億〉,所以,合理估計,本片要超過十億營收,應該絕不困難‧‧‧
憑良心說,本片除了為了政治目的而扭曲史實外,其他方面皆頗為用心,若不是過於血腥,應該可以達到更高許多的賣座‧‧‧
山中隱士先生大約在山中太久了,不知道島上的情勢早已如此,以為真是不世出的英雄出世了‧‧‧就泥土所知,這位長老會的魏大導演應該還有這方面的自知之明的。
當然,這是個許多人期望英雄的時代,也難怪人們會如此仰慕‧‧‧
泥土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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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興趣的話,請看全部對談,http://blog.udn.com/h1234567am/5616863由該欄的第八貼到第十六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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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真的相當高興,對於我的批判,最後,隱士先生很能省思,並且大度地表示了他自身缺乏理解的歉意;而我衷心地感謝他,是隱士先生幫助我更深入問題的,沒有他的對談,我不可能把自己的理念那樣完整地釐清出來‧‧‧我真的高興啊‧‧‧
不過,我的好友們,您們一定也高興,唉,但是,釐清了問題,證明了自由討論的形式,對於接近真理,確實是絕對重要的;但是下一步呢,自由與民主下討論出來的真理,如果不能成為真正的社會共識有什麼意義?
當然,最關鍵的是,可敬的魏大導演會接受我們努力探究出來的史實,以及根據戲劇原理所揭示的真理嗎?魏大導演口頭也尊重史實,強調和解,強調台灣共識,但是他真的能夠在我們所努力探討而揭示出來的真理面前低頭,拋棄他那隱身在所高舉的所謂「祖靈」與「文化衝突」之下,本身意識形態的牢籠麼?
只能永遠追求自由民主真理的泥土 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