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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27 23:09:09瀏覽1854|回應1|推薦65 | |
10月21日英語網路雜誌《A.V. Club》有一篇文章的開頭是一幅花木蘭的畫像(Getty Images),引起我的好奇,畫像下方卻解說作者偉哥先生(Mike Vago)要談的是清末革命黨人秋謹,因為找不到她的相片就用花木蘭代替,真是無厘頭.文章動機不明,內容倒是很合史實.
我要談的不是這篇文章,而是秋瑾這個名字讓我想起很久以前讀過的3首詩詞,不費工夫就能牢記.絕妙好辭讓人過目不忘不希奇,特別的是這三首都非極品,其中兩首詩我還覺得有點打油詩的味道,應該是因為作者生平真切的反映在詩詞裡讓我特別感動,他們都是政治人物純屬巧合. (一)秋瑾的《調寄滿江紅》.秋瑾的生平眾人皆知,在此不多言.作家劉紹銘借用這首詞做小說《二殘遊記》的開場白.他只引用半首,所以我只記得半首(註): 身不得,男兒列,心卻比,男兒烈, 算平生肝膽,因人常熱. 俗子胸襟誰識我,英雄末路當磨折. 茫紅塵,何處覓知音,青衫濕. (二)鄧拓的《過東林書院》.鄧拓可能需要介紹一下,他是中國共產黨的宣傳大將,文化大革命時初期被列入「反黨集團」,自殺身亡.詩中頭顱擲處血班班的書生是明朝末年一群書生因與「當權派」抗爭被列為「東林黨」,最後都因此喪命: 東林講學繼龜山,事事關心天地間, 莫謂書生空議論,頭顱擲處血班班. (三)王安石的《鳳凰山》.王安石變法失敗也是家喻戶曉,這首詩有不同版本流傳於世,下面是我最初讀到的版本,也是只有半首(註): 願爲五陵輕薄兒,生當開元天寶時. 鬥鷄走犬過一生,天地興亡兩不知. 註:多年後才知道只有半首,重讀全詩時另一半沒有給我同樣的感慨,所以還是只記得半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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