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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6 05:25:39瀏覽1583|回應1|推薦5 | |
原本跟姐姐約好碰面的;她說周六中午她有場喜宴要去,我說周六中午我也有,我們約好會前先通電話,約定碰面地點。 然後,她提醒我氣象預報周六只有九度;然後,我像突然醒了過來。 我知道我遲疑了,雙重的遲疑。 微妙的變動不會只發生在一個層面。 也許這就是我們在學校時期,水墨畫中的山巒層疊對我們的吸引力:在美之中,包藏著某種難以言說的真實。 起床的時候,我看窗外還一片清爽乾燥;從書桌起身時,卻見窗外已然濕漉朦朧。 我拿起昨天早上匆匆拍下的照片,在那個陽光明顯盪漾,烏雲也自然現身的「好天氣」的早晨中,乾爽與濕漉早已在靜靜地決鬥。 一切是那麼明顯與自然,人世間的各種顏料與速度,抹去了這般美麗的決鬥。 缺乏對於天光雲影之間不斷對話的沉浸,再多美術上的專業、再多理性上的分析、再多精神上的用語,都進不了梵谷繪畫中最神奇的美麗、最鬼魅的炙熱光芒世界中。 缺乏對於天光雲影之間不斷對話的「一再」沉浸,那些專業、理性、精神用語,都不過是沒有戰鬥力的顏料,以及摧毀「梵谷那片天地」的現代「化」的自我催眠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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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公共議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