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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20 17:36:45瀏覽530|回應2|推薦7 | |
在剎那爆裂的瞬間,竟然沒有聲響,唯有微渺的光。我低下頭想撿拾什麼,突然傳來當年卻彷彿不久以前的某句耳語。不是愛也不是任何一種形式上的安慰,只是一句淡的不能再淡,輕的無法再輕的叮矚:不要再這樣了噢。在激烈的抽慉過後,無力的癱倒在微涼的地板,童年的腳步太輕也太緩,還來不及追上我的失落。我努力地回想那片寧靜,以及那不為什麼的眼神究竟曾有多麼的清澈,然後試圖躺入那片沒有喧嘩的墳地舉行葬禮。 儀式很安靜,很安靜的進行完畢。我的手不再是寫故事的手,投入了濫墾以及濫植不成夢也不成現實的什麼。但周遭還是安靜著,而我走著跑著佇留著,反覆又反覆的結果,靈魂開始如願的剝落。故事不知進行到了哪一頁,也不知自己退場了沒有,但那無所謂,用力踏過的測試腳印也迅速被大雪掩沒。我不禁笑了,不知為了什麼而笑,輕輕一撫才發現未卸的妝容。噢,我真是個低能的戲子。 墳地上的野草不久前才拔除過,如今又蔓生的令人詑異,甚至找不到祭禱的碑,踏上的不知是誰的墳,誰的記憶或者愛情。是啊,那又如何?只不過重疊掩埋什麼而已噢。 不要再這樣了噢,這句耳語飄散在風裡,輕薄的令人咋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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