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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1/27 11:54:14瀏覽577|回應0|推薦1 | |
今天依舊是個過暖的冬日。我把自己躲起來。像一隻灰頭土臉的髒小狗。用音樂聲不斷地填塞自己,雖然實質上並不能消退什麼,但總可以短暫沈溺無語的世界吧! 夠了。對這令人疲憊且厭倦的生活,即便無法再增生任何一點正面的夢想,總可以厭惡徹底吧!我感到靈魂深處飢餓如眼底酸澀,窗外的陽光濃烈的過分,時間飄乎而過,與往常的每一天沒有多大的不同,我甚至分辨不出時間的流向。這種時候,總會有幾個人的臉孔和經過的方式浮現眼簾,或朝我的孤獨叩門。 Dear W,你好嗎?這句再也無法投射的思念在心裡輾轉低廻了無數次了。能稍稍消減我那自虐性的孤獨和負面情緒的,也唯有和你共有的那些記憶與經過了。無力防禦的那些,對家人和親友無法毫無隱藏地肆虐表露的黑暗面,直視自我靈魂的殘缺與陷溺時,也唯有借助你曾經如此認同過我的記憶來淡化或縫補了。雖然記憶這種東西,時間經過越久,有限的事實證據一點一點消逝了,就失真的愈多了,但人就是需要這樣的東西(即使不準確了,不踏實了,甚或被自我合理化增添揑造的部分所取代了),我們依舊自詡著這些和那些經過。甚至,我們懷念的不僅僅是美好的丶快樂的部分,有時是包含痛苦的和酸澀地令人牙疼的那些。 但這一次又太沈重了。我無力反擊的自我否定感。要再花多長的時間才能說服自己爬出來,我也不知道。就像是離木之葉,除了墜地或再隨風飄向未知的他方,沒有更準確的重生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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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