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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06 12:02:54瀏覽882|回應0|推薦26 | |
雨之前的城市腸胃炎又犯了。
我在靠近港口處,遠遠的就聽到它胃的翻攪,約莫在城市右下腹部的位置, 它反覆地溢出酸氣,如花瓶中的死水,如故事的不合時宜。 然後雨終於來了。 跟著風把身體傾斜,以迎合這個城市和我的腸胃。安靜地,把路面一處一處, 縫補完畢,無語更甚於外套上那略略鬆脫的紐扣,沒有驚擾任何人的意味。 我夢見了妳。 又一次快窒息般的哭泣。從記憶最深層最柔軟的地帶,被推至意識最堅硬的 境地,然後把別離再次送離。 我無法斷定是否因為我意圖喚醒什麼,但我能確信的是:要將一個人的故事, 像是用著細長的筷子俐落地將魚肉乾淨地挑出,不為定義而定義的慢食,然 後給一則不因寂寞而附和的解釋,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因此「總有支薄紙的杓 子有意無義的撥弄你/卻絲毫沒有一口氣將你撈起的打算」〈「游游」【達芬奇。 木馬塗城記】〉 於是有時候,我們僅僅介入彼此的身體,甚至處於連步伐的幅度差異都辨識 不出的自溺。 間歇性的雨安靜地停了。 即使擊起一個問句,你也不再輕易地轉身,我亦只能將自己引用再引用,破 壞再破壞,才能阻止一個句點。即使相對的是:不癒合的打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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